“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江兰等人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望向秦铭的眼神很怜悯。
虽然刚才他们已经见识过秦铭的功夫不俗,一个人轻松的打倒了侯少的两名保镖。
可赵宏盛的手下人多势众,看起来比侯少的两名保镖要厉害的多,秦铭未必会是对手!
况且,旁边还有赵宏盛这位功夫深不可测的大佬级人物压阵,他的背后甚至还有南王大人撑腰!
就算是秦铭的功夫再厉害,也绝不可能有本事敌得过锦毛虎赵宏盛,更不要说南王大人了!
这根本就不现实!
“不自量力!”
秦铭冷哼一声,不退反进,主动朝着赵宏盛的几名手下迎了过去。
他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赵宏盛太过霸道,那他也没有必要跟对方客气!
砰砰砰!
秦铭犹如虎入羊群,一阵拳打脚踢,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不消片刻,赵宏盛的五六名手下全部被打倒在地,一个个躺在地上暗暗呻吟,失去了战斗力。
“怪不得敢口出狂言。”
“原来是个练家子!”
赵宏盛脸色一沉,眼神中露出些许精光。
虽然秦铭展现出来的功夫不俗,但是他并没有从秦铭身上察觉到真气的波动,这足以说明秦铭不是武者,多半只是个外家功夫高手。
区区一个外家高手,实力肯定强不到哪去,他还不放在眼里!
“小子,你惹怒我了!”
赵宏盛挺直身躯,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凌厉的气势。
“惹怒你又如何?”
秦铭淡淡的道。
“你找死!”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内家功夫的厉害,你那点儿微末的外家功夫,在内家功夫面前不值一提!”
赵宏盛冷喝一声,一拳携带着铺天盖地般的威势,迅速朝着秦铭攻了过去。
“好厉害!”
江兰几人大骇,即便他们远远的站在后面,都能感受到赵宏盛的拳头虎虎生风,拳风仿佛刮得他们面部隐隐作痛。
“这小子死定了!”
“宏爷一掌就能在桌子上留下手掌印,他要是挨上宏爷一拳,就算不死恐怕也得半残!”
侯少嘲弄一笑道。
“那可不一定!”
“事情不到最后,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
李佳慧淡淡的道。
她上次曾经亲眼见识过秦铭高超的身手,对秦铭很有信心,即便对方是什么锦毛虎,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秦铭。
“是么?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我倒是很想看看,就凭他那副小身板,如何能挡得住宏爷的一拳!”
侯少嗤之以鼻。
江兰几人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刚才赵宏盛那一掌的威势他们都是亲眼所见,秦铭毕竟是血肉之躯,无论哪里挨上一拳至少也得骨折!
除非出现奇迹,否则秦铭恐怕连赵宏盛的一拳都挡不住!
然而,还没等他们的想法落下,下一幕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秦铭身形纹丝未动,探手一抓,立刻抓住了赵宏盛的拳头。
任凭赵宏盛使出全身力气,脸色憋得涨红,却始终无法突破秦铭的手掌!
“道上四虎也不过如此!”
秦铭淡淡一笑,反身踢出一脚,正中赵宏盛的胸膛,直接把赵宏盛踢飞了出去。
砰!
赵宏盛的身躯重重的砸落在桌子上,坚硬的榆木桌子立刻轰然倒塌,然后他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和威风!
见到这一幕。
侯少和江兰等人都傻了,一个个惊得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秦铭不但用手掌接住了赵宏盛的拳头,而且还一招把赵宏盛打得吐血倒地。
这实力完全是秒杀赵宏盛!
在他们心目中,赵宏盛就已经非常厉害了,可秦铭却一招击败赵宏盛,那功夫该是多么的恐怖!
“这……这怎么可能!”
赵宏盛艰难的爬起来,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满脸惊骇之色。
以他先天中期的修为,秦铭能一招打败他,实力至少已经超越先天后期,甚至有可能是先天巅峰或者是更高的境界!
可秦铭只是个外家高手,身上一点儿真气的波动都没有。
单单是修炼外家功夫,秦铭就能练到这么高的境界,这种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宏盛面色凝重的望向秦铭,心里暗暗猜测着秦铭的身份。
“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秦铭什么身份也没有,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宏盛的问题,就随口敷衍了一句。
“你……”
赵宏盛的脸色很难看,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又有一股想吐血的冲动。
以秦铭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在江城肯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可秦铭不愿意报出身份,他也无可奈何。
“小子,你用不着得意!”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敢伤我就是与南王大人为敌!”
“南王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赵宏盛冷冷的喝道。
“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我?”
秦铭眉头一扬,心里多少有些忌惮。
虽然他和徐家相交莫逆,与林家、周家也有些关系,但他毕竟不是这些家族的嫡系子弟,别人也不可能抛开家族利益毫无保留的帮助他!
如果他真的惹上南王这种顶级的大人物,这对他来说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是又如何?”
“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南王大人手下高手如云,而且势力通天!”
“这想灭了你易如反掌!”
赵宏盛傲然一笑道,他已经隐约看出了秦铭的忌惮,心里更加有恃无恐。
“说的不错!”
“不管你是谁,胆敢跟我父亲作对,那就是在找死!”
正在这时,一声冷笑响起。
紧接着,一名年约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男子,带着几名手下,从外面大步走进了包厢。
这名青年男子长相帅气俊逸,风度翩翩,看起来很温和,但是身上凌厉的气势却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锐不可当。
他不是别人,正是南王之子冯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