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
听到余呦呦的这话,王导这下是彻底破防了。
余呦呦!你真的别太过分!
王导一边抬着自己高贵的玉足,一边小心翼翼地转身,然后两眼喷火地指着地上那逼得真不能再逼真的新型沙滩蹲厕,问余呦呦:
“虽然我是说过不限制你们的思想,让你们自由发挥。但是余呦呦,你这自由发挥的力度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你自己告诉我,你这都的是什么!”
“难道看不出来吗?”余呦呦满脸惊讶,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这是我伟大的杰作——人类的思考圣地,承载着万物精华的!蹲!厕!”
余呦呦一脸怀疑又眼神担忧地看着王导,“这都看不出来,导演你该不会是……”
她顿了顿,然后在王导疑惑地视线下,继续往下说。
“眼瞎了吧?”
【我笑死,她宁愿说导演眼瞎,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做的厕所沙堆太炸裂了】
【有一说一,是真的做得挺逼真的】
【截图住了,等我下次去海边玩的时候,我也要做一个蹲坑出来】
【蹲坑已经不够炸裂了,下次做马桶吧】
王导:“???”
他炸了,“我当然知道这是厕所了!但是你见过有谁是在沙滩上做这种东西的吗?”
旁边的云朗忍不住了,贩剑道:
“有啊,呦呦姐不就是吗?”
余呦呦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
“对啊对啊。”
王导咬了咬牙,没忍住对云朗道:
“我现在已经很心塞了,别逼我在这个时候扇你。”
云朗缩了缩脖子,然后躲在了纪赫野的身后。
柔弱地说了句。
“嘤,人家好怕啊~”
说完,还顺势打算往纪赫野的后背上贴贴。
云朗经纪人看得眼前一黑。
【???】
【妈的,这家伙真的不是个gay吗?】
【gay不gay不知道,反正是个死娘炮】
【我的意大利炮呢,快给我把这家伙给轰走!】
云朗的粉丝还在狡辩。
【别胡说好吗!我家哥哥只是和纪总的关系比较好而已】
【男孩子之间这样不都是这样的吗?知道你们想黑我家朗朗,也不必这样硬黑吧】
纪赫野后背仿佛长了眼睛似的,不等云朗靠过来,就已经脚踩他的屁股把他踹开了。
小少爷满脸嫌弃。
什么玩意。
那边的王导还在深呼吸,质问余呦呦:
“你告诉我,你做它的初衷和执念是什么?它又能代表着什么,意义是什么?”
“童年?还是单纯的贩剑才让你做出这种东西来!”
余呦呦满脸严肃,“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的圣地!”
“人活着,哪有不拉屎的?”
“你这么看不起拉屎,你家的蹲厕要是知道了会伤心的。”
“小心它下次再也不吃你的屎了。”
“对方反弹了一坨屎,并且骂了句:傻逼秃子,你屎到淋头了。”
王导:“?”
摸着自己十分不富裕的头发,王导忍了又忍。
但还是忍不住嘴硬反驳一句。
“我家的是马桶,不是蹲厕!”
却没想到余呦呦冷笑,“开战吧!蹲厕才是最屌!”
王导:“……”
【蹲厕战士永不服输!蹲厕才是yyds!】
【我不管!马桶才是最屌!】
【谁懂啊,就爱那种蹲了十分钟,然后起身后半死不活的感觉】
【腿后的压痕,是我对拉屎的忠诚】
【楼上,这么能押,吃点避韵药吧】
王导真的要疯了。
谁能把这个祖宗给拉走啊?
突然,王导余光看见了余呦呦手里的东西。
愣了好几秒。
他才语气有些迟疑地问余呦呦。
“你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什么?”
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余呦呦的手上。
下一秒。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起来。
网友们也皱起了脸。
镜头隔得有些远,看得并不太真切。
但就是因为看得并不太真切,所以他们越是觉得那东西的大概模型和某一样东西简直不要太像了。
他们开始有些自我怀疑。
……应该不是他们想的那个吧?
但没想到扛着摄像机的大哥居然十分敬业的将镜头切近了。
于是,网友们只能十分无助的看到自己的屏幕里有一坨屎在不停地放大、放大,然后再放大。
这个时候几十万的镜头究竟好在哪里,就十分清楚的体现出来了。
他们两眼一抹黑。
【家人们谁懂啊,好端端的在家玩手机,结果迎面被人扔了一坨屎过来】
【第一次这么直接的面对一坨屎】
【我吐了啊,我自己拉得屎都没有这么仔细的瞧过】
【够了够了,求求不要再给这坨屎镜头了!】
【啊啊啊,我的手机脏了】
“啊,这个啊?”
余呦呦后知后觉地举起自己手里那一坨不明物,笑嘻嘻道:
“屎啊!”
声音清脆,回答得也干脆利落。
所有人的脸上只剩下惊恐。
王导还没回答。
那边闻着味过来的余诗欣嘴唇颤抖着,看着余呦呦的眼神满脸不敢置信。
“姐姐…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余呦呦发疯的话张嘴就来。
她说:“那妹妹这话可就说错了。人都是进步的,那我以前还不会在妹妹头上拉屎呢。”
余诗欣的脸顿时难看了下来。
余呦呦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她打算以后真的要在她头上拉屎吧?
不,绝对不行!
她绝对不要!
段明逸从余诗欣的身后走出来,满脸厌恶地看着余呦呦。
“余呦呦,你竟然玩屎,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余呦呦啧啧道:“过奖过奖,我哪比得上你啊!”
“我只不过是喜欢玩屎,还有点道德底线。哪像你啊,竟然喜欢吃屎。啧啧,果真是毫无道德底线。”
“吔屎啦你~”
一句话直接得罪了两个人。
段明逸和余诗欣两人的脸色都难看得不行。
段明逸紧咬牙关,“余呦呦,你要是再胡说,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什么?”
他话还没说话,那边顶着太阳已经很不耐烦的小少爷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帽檐,露出漆黑的眸子,看着段明逸危险的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