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树竟然跪下了!
跪下!
这让无数人骇然失色。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神树..........为何下跪?”
万古以来,就是大帝,也不配神树下跪!因为万树城的神树,几乎是大帝之下比较强的存在,结合万树城,神树几乎是神界无敌!除非是十大古神族的不朽老祖出手,不然没有人能走进万树城威胁精灵皇族,所以精灵族才能屹立不倒。
只是今天,他们眼里无敌的神树,竟然对着一个少年下跪,而且那个少年显然心安理得,这样的心理冲击,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惊雷。
无论是木灵儿还是木婆婆或者是木战书,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能让神树下跪。”
看得出来,神树对于这个少年非常尊敬,甚至还有敬畏!
连神树都敬畏的人,有多强?即便是大帝轮回重新争夺天命也没有这样的资格,因为神树太强了。
“莫非他说的神树都是他栽的话竟然是真的?”有人想起来了张九思前面说的话,不由得无语了。
“帝师..........他是帝师!!”
木婆婆想到了什么,看到了木驴,想到了那个传说.......
传说当年精灵族的女神曾经得到了帝师的指点,还因此种下了无数颗奇树建造了万树城,其中最珍贵的一颗建木,成长为了今天的神树,建木守护了生命泉水数万年,也庇护了精灵族数万年。
而那些奇树,也存在了下来,形成了几乎无法攻破的万树城,让精灵族哪怕是被大帝和古神族攻打也能屹立不倒!
数万年来,无数人觊觎生命泉水,却没有人能插足生命泉水,而掌握生命泉水的,正是神树!
神树化作的树人跪在地上,对于张九思的到来,神树显然很是复杂。
“大人,木人没想到你还活着,数万年了,木人每天期盼着,期盼大人的到来。”神树有些惊喜的道,却看到木驴上的张九思面色依旧冷淡。
张九思冷冷的看着叫做木人的神树,“你若是真的期盼,在我走进精灵族领地的时候,在我踏入神界的时候,你就来迎接我了,而不是我真真走进万树城,你才出现!”
张九思嗤笑一声:“木人啊木人,数万年来,你修炼出来了灵魂,也渐渐多了人心,你想看看本座还有几分力量?想看看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想看看我来........想不想杀了你?”
随着张九思说出这些话,木人的眼神里闪躲了起来,而其他人,则是越发奇怪。
张九思和神树,似乎没有那么和谐!
“大人冤枉啊.......小的只是陷入沉睡!并没有忤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木人在张九思眼里看出来了杀意。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了木驴踏碎虚空一般的踩了过来,强大的蹄子直接踩在了木人的身上!
一股强大的镇压,让神树惊悚起来,强大的力量,仿佛可以封印整个万树城,驴皇的蹄子,对着万树城就是一踏!
万树城所有的古树,都是浑身一震。
“大人饶命!”
没有人敢反抗!
整个万树城,被张九思骑着木驴踩在了脚下!
看着匍匐在地的神树,张九思冷哼一声:“数万年前,是本座亲手把你种在这里。你的使命,是替本座看东西!你之所以能获得精灵族的敬仰,是因为本座给了你这一切!”
“只是你成为老祖久了,竟然学会了高高在上,竟然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你万树城的子孙,竟然如此嚣张跋扈!”
“这就是你替本座守护的万树城?”
“什么时候,我来万树城要夹着尾巴做人?”
“什么时候,一些小喽啰。竟然依仗本座亲自建造的城池来对本座指点江山?”
“你……有什么资格?还是你要占据本座让你看守的东西?”
木驴强大的碾压,让神树愤怒了起来, 它此时的力量,已然十分强大!只是它想要起身,却感觉无能为力!
驴皇太强了!
神树不由得心里惊骇:“这木驴……有多强?”
张九思骑着木驴,踏过了神树,然后走进了万树城,精灵族的精锐强者已经被惊动了,无数强大的存在睁开了眼睛锁定了张九思!
只是让他们恐惧的是,在那木驴之下,所有人都只能感受恐惧,即便是那些老祖,也感觉心惊胆战!
“帝师的驴皇!”
身后的诸葛明月和阿蛮只是呆了一下,就跟着张九思走了进去,而城外的木灵儿和木婆婆已经吓傻了。
木战书只感觉腿有些软,木头感觉魂魄差点吓干净了。
没有人想到,张九思来历这么惊人,也没有人想到他会如此高调......本以为他踩护卫骑兵团,踩二皇子。踩大皇子已经狂到边了,却没有想到,张九思入城,是踩着精灵族神树的身体进去的!
而他们无敌的神树,屁都不敢放一个……强大的神树竟然恐惧的跪在地上!
精灵族深处,有一个小木屋,木屋里有一个老人,老人虽然垂垂老矣,却有一种自然强大的感觉,她在拿着一块布认真的缝衣服……
她认真的缝着,很难想象一个这么老的老人会这么认真的缝衣服,她的小木屋里做了许多衣服,各种颜色的都有,这些衣服材料并不是太好,只时普通的布衣,而且颜色上也多为青色黑色等深色调。
就在这时,一道恐怖的镇压力传来,缝衣服的老人怔了怔,她缓缓的站起来,睁开浑浊的眼睛........
“大人的坐骑........”
老人苍老的脸上涌现出一抹童真的笑容。
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布,走出来小木屋!
随着老人走出去,精灵族的人纷纷跪地行礼!
“拜见老祖!”
她,就是精灵族老祖木云溪!!
随着木云溪的出现,天空中的镇压如潮水般的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