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时想着储物袋里的钱,她心情大好,乖乖跟在容简身边。
容简身边的那个师弟似乎对她有点不爽,还没走几步,她就听到了好几声的“啧”。
云南时听到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他朝她翻了个白眼。
云南时:???你没事吧?
他语气不爽道,“看什么看?”
“看你牙到底掉没掉,啧啧啧个没完,吵到我的眼睛了。”
他对云南时态度不好,云南时肯定也不会忍着他。
王速继续不爽,“你什么意思啊?”
云南时也还给他一个白眼,“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呵,一个冒牌货倒是让你装上了。”
“你就知道我是冒牌货?我贴在你耳朵边上告诉你的?”
好心的云南时再次送上了白眼一枚。
王速要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气死了。
就单单凭她说的几句话,就可以断定她就是浮袖师姐的孩子。
脸像有什么用?现在易容术这么厉害,谁知道她的脸到底是真是假。
还有她刚刚那副见钱眼开的小家子模样,他看着就觉得粗鄙,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浮袖师姐分孩子。
反正王速现在看云南时就是到处不爽。
要不是师兄一定要他给见面礼,他就算把那些东西送给狗,也不会给她。
“哼,骗子,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云南时立即反驳回去,他听到云南时骂他不带脏字,他气的也和云南时骂起来了。
容简注意到这边了,他不过才离开了一小会儿,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师兄,我告诉你………”
“容简师叔他欺负我。”
他瞧见容简回来了,张嘴要告状,那云南时肯定就抢先装绿茶先他一步告状。
云南时哒哒哒小跑到容简身边,她为了逼真,闭气憋红了眼眶。
“师叔,他欺负我!!你看他!”
容简扫视了两人一眼,然后带着不赞同的眼神看向了王速。
王速看着容简不相信自己的眼神,他差点气的一个仰倒。
“师兄!她都是装的!你相信我!!”
容简问了在旁边的弟子,询问清楚了情况,果然是他先招惹云南时的。
容简道:“师弟,管好自己的言行举止。”
容简的语气十分严肃,王速也不敢再反驳了,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云南时得逞了,朝着王速做鬼脸,表情那叫一个得意忘形。
容简伸手在云南时头顶上拍了拍,“还挺记仇的。”
云南时见好就收,“是他先挑衅我的,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呢。”
“我知道,好了,继续走吧,应该马上就到了。”
“好。”
容简不把王速和云南时放到了一起,免得再起争执,他把云南时带在身边,然后把王速安排到队伍最末尾了。
整个队伍里就王速一个一根筋的家伙看不惯云南时,其他人对云南时的态度都挺好的。
特别是容简,他简直就是把云南时当小孩子看。
而他则是一个很宠溺着小孩的家长。
……………
入口就在不远处,他们宗门遇到了另一个宗门。
两个宗门一相遇,眼神也对视,确认是对的人后,就直接骂起来了,看来是死对头了。
云南时站在容简身后看戏。
她本就是一个看戏的吃瓜人,奈何别人硬是要cue她。
“你们宗门什么时候还带着一个黄毛丫头来了?怎么?知道没有胜算,就直接把试炼当成郊游了吗?”
被cue到到云南时只能用无语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怎么每个人都要点她矮和黄毛这两个点!!她要生气了!!
“怎么羡慕了吗?我们这边小孩年纪轻轻就到了金丹期,你们这些老年人羡慕就羡慕,何必诋毁呢?”容简反击回去。
云南时被作为一个突破点,一直有人点着她骂,而云南时仗着有人撑腰。
叉腰站在容简身边,也开始骂起人来了。
现在他们还在表面上都还在骂架,但双方宗门都有无数个心眼子。
背地里都派了好几个弟子偷偷往入口跑去。
派去的先锋撞上了,双方宗门发现后立即爆发更加激烈的骂架。
要不是因为这里靠近入口,冰面薄弱,他们不敢在冰面上动手,怕冰面破碎。
到时候连带着入口都有可能会坍塌。
所以只能采取最朴素的口舌对战。
云南时骂着骂着骂着嗨了,于是她暴力输出。
本来是针对对面宗门的所有人,但是有一个看着年纪也比较小的女修破防了。
她气冲冲地指着云南时叫嚣道:“骂的那么脏,嘴皮子厉害有什么用?有本事来打一架啊!”
“呵!搞的你骂的多好听一样,来啊,谁怕谁啊,谁输了谁是狗。”
“来啊!”
两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两人都知道不能用灵气,所以双方都是撸起袖子就上去了。
“加油!!小师妹加油,打掉那个小毛孩的牙,看她还嘚嘚啵啵不。”
对面宗门开始为那个女修加油。
飞云宗这边也肯定不能认输,于是都扯开嗓子开喊:“小师侄加油!!打的她满地找牙。”
骂架也一下子转变成为自家宗门加油助威。
云南时和那个女修的修为差不多,但是那个女修看着要比她高一些。
但这也不影响云南时压着她打。
她就是像个纸老虎,刚刚叫嚣的那么厉害,结果就这?
云南时不屑。
本来双方打的都是光明磊落,你一拳我一拳的那种。
但是就在那个女修一把薅住云南时头发时,这场战斗的性质就彻底变了。
云南时因为被她薅着头发,头被死死往下扯。
云南时咬牙,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云南时脑袋往她脑袋一磕,然后也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
她拍打着云南时的手,“放手!!不要脸,使阴招!”
“呸!谁先开始的?”
云南时手上使劲一拉,那个女修疼的嗷嗷叫。
两边宗门眼睁睁看着正经的打斗变成了互相薅头发。
双方宗门都有一瞬间的沉默。
“薅的好!!师侄加油!师叔们永远站在你这边!!”
“师妹你也薅她头发,不要怜惜,使劲薅。”
反应过来了,双方宗门继续加油助威。
“………”
她打不过云南时,头凑上来,一口就咬上了云南时的手臂。
云南时吃痛,一巴掌扇到了她的后脑勺。
“属狗的?还咬人?”
“那又怎么样?”
云南时冷笑,你这招是我玩腻了的。
云南时之前也不是没法发疯咬过人。
本来她以为她经历这么多,要沉稳一些,最好还是在外面装装乖巧。
但是她现在想明白了,装个鬼,她仗着身后有人,就敢嚣张!就敢发疯。
她咬云南时,云南时就一手薅着她的头发,一手使劲在她腰上掐。
她也不甘示弱,薅着云南时头发的同时,一边还伺机上嘴咬。
最后还是云南时更厉害,她被云南时打的坐在地上嗷嗷哭。
云南时双手叉腰,头一甩,把自己凌乱的头发甩到后面。
“还敢和我打?呵!不自量力。”
她坐在冰面上,脸上满是泪痕,头发凌乱不堪,看上去要比云南时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