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无忧尊者那里,云南时今天大爆发,直接种了以往三倍的地。
夏霁微微微惊讶,然后就立刻掏出自己的记录。
【要是依照这个速度,应该还要半个月就可以完成了。】
…………
回去的路上,云南时瞧见了底下乌泱泱一堆人都围在一起。
“这又是怎么了?最近凌云宗不得了啊,八卦有点多啊。”
云南时闻着味就飞下去了。
看着对立的两派人,云南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另外一个宗门的人和自己宗门的人又闹起来了。
“呸!知道什么叫知其可为,知其不可为吗?这是我们凌云宗的地盘,你们这几个小子想干嘛呢?”
“我还说你们凌云宗不懂待客之道!我们是客人!有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有些狗别硬撑着当人,是客人还是硬赖着不走的狗皮膏药?!”
“一个个嘴臭的要死!怪不得找不到道侣,一个个全部跟破铜烂铁过去吧!”
“哟哟哟,就你有老婆!破铜烂铁?!老子的剑比轮回卖了八个你都要贵!”
“呵,穷鬼哪里来的钱?”
“专门打劫像你们这样的傻叉来的钱。”
凌云宗就是不一般,一个个嘴巴上的功夫是真的厉害。
那边宗门的人简直被怼的哑口无言,一个个气的脸色通红的。
一场骂架下来,最受伤的是小狗狗,莫名其妙被骂了这么久。
“哼!不跟你们一般计较!我们走。”
被骂的节节败退,他们自觉脸上无光,灰溜溜地走了。
“哼!一群傻叉!”
那群弟子赢得了战斗,一个个开始分享战果。
“唉!刚刚我那句骂的可真是好!你都没看到他们那脸!绿成那样!笑死我了。”
“师兄!厉害!我等回去就记下来,好好学习!”
“好好学啊!咱们凌云宗嘴皮子功夫可不能输!当初被太微宗骂的抬不起的日子,我忘不了!”那个师兄咬牙切齿。
之前凌云宗全是些只知道练剑的大傻个、老实人,当初和太微宗发生口角,直接被骂的节节败退,被太微宗群嘲了很久。
回了宗门,一群人立刻决定要好好学习口头上的语言!简称——骂人。
这种每人都学习骂人的氛围里,当然培养出一大批的高手。
每每与其他宗门对战时,就是他们最光荣的时刻,三寸不烂之舌可不是白练的。
云南时听了老半天了,深深觉得骂人技巧真的是太有用了,当即她就偷偷开始记笔记。
“都记住了吗?要……欸,那边那个师妹,刚刚你是不是没有仔细听讲,你是……云南时?!!”
前面语气比较友好,直到他看见了云南时的脸,他当即火冒三丈,语气都高了三个音调。
“你还敢出现?!你小子!”
云南时身体立即僵住了,她咧开嘴,“这位师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小子化成灰我也认识!整个凌云宗除了你,还有谁一头黄毛?”
【微棕!!微棕!!天天说黄毛!】
云南时内心已经无力吐槽,她立马扬起笑脸,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你一个是吧?就你一个还敢这么招摇?!”
“就是!上次你路过踹了一脚我老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给我老婆道歉!”
一位男修举起了自己的宝贝老婆。
“我在此诚恳地给你老婆道歉,对不起!”
云南时为了表示自己诚恳歉意,直接来了一个鞠躬九十度的大动作。
吓得那些人连连后退。
“师兄!是不是她又有什么阴谋?要是她转头去告状,那我们还得了,不要去当苦力挖灵石矿。”
“她出了一次宗门,竟然变得这么精了?竟然连脑子都长出来!还学会了栽赃陷害!”
“此女恐怖如斯!师兄,赶紧撤退!”
领头的师兄点头,云南时只感觉一阵风刮过,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
“真是奇了怪了!不找我麻烦?”云南时挠了挠头,顿感疑惑。
他们不找她的麻烦,是在是因为之前对付云南时对付出了阴影了。
之前他们一群人把云南时抓起来,逼着她喊了一千遍“师兄/师姐对不起”,把她的嗓子都生生喊哑了。
结果这老六转头就找宗主告状去了。
后来只要参与了的弟子,男修的派去当苦力挖灵石,女修派去种地。
那一个月过的可真惨!虽然给了很多灵石,和宗门的贡献点,但是!他们的尊严岂是灵石可以践踏的!
要是再多给一些,说不定可以,毕竟养老婆真的很贵。
所以没点背景,还真找不了云南时报复。
云南时想着这么早回去也没什么事,于是她就背着手,在这块地方散起步来了。
这里栽种了很多灵植,多是一些装饰作用的花树。
走着走着,云南时发现不对劲了,这里……貌似还有人住,她好像快走到人家后院去了。
这也不怪云南时,谁叫凌云宗地幅辽阔,位置大,通常一个小院子都有一大块的空地作为专属的灵田。
云南时发现了,准备离去,却被一道清润的声音喊住。
“这位道友,可否停步。”
云南时听到声音,立刻跑起来了,此时此刻,绝对没什么好事发生。
可惜还未跑多久,那人就直接出现在了她前面。
他穿着一身白底金纹的衣袍,身姿清隽,如果忽略他滚圆的肚子的话。
云南时看见他真是头皮发麻,退避三舍,她真是的,好端端散什么步?回去就把腿砍了,看它以后还乱不乱走。
“道友有什么事?”
云南时只是喜欢吃瓜罢了,她真的不想正主就出现在她面前啊。
“道友可认识许苏。”
云南时头摇的比拨浪鼓还欢,“不认识。”
“道友何必欺瞒我,你当日就在大厅内,你一定认识她的。”
“我真的不认识。”云南时还想再拉扯一下。
“不!你认识的。”他硬犟。
云南时冷漠脸:“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看来道友真的认识。”
云南时死亡微笑脸:你小子六。
“道友可否替我把这个给她,顺带给她带一句话——我真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你要相信我。”
听到这个,云南时吃瓜的心又蠢蠢欲动了,她赶紧压抑住。
“不行。”
她义正言辞地拒绝,正要走,却发现他唇角带笑,但却丝毫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云南时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冷着脸接下。
不然她走不了啊!
“道友记得替我带到,之后再见到她,我会在她面前提起道友的。”
他笑着提醒道。
云南时摸了摸鼻子,她想要把这东西丢掉的意思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