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向国进门之后,后面还跟着,对面床铺的三个男人,他们也是出去打饭的。
刚郑向国打完饭往回来的时候,就见这个妇人在车厢外面鬼鬼祟祟的。作为一个当兵的,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直接把这人抓了,准备给公安查查。
可进门来,就看到了眼前的场景,郑向国担心的看着余荞。语气有些急,“媳妇!你没受伤吧!”
车厢里的其他人:“……”
你媳妇好的很,不好的是地上的坏人。
后面跟着进来的三个人:有些被惊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余荞看郑向国回来了,没看地上的人,直接对着车厢里的乘客,说了句。“谢谢!”
刚才大家想过来帮忙,余荞都看到了,对于人家的好意,余荞还是很诚心的想谢谢人家。
众人,忽然觉得好尴尬,但看到余荞态度诚恳,还是回了句。“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同志就别这么客气了。”
余荞看出了他们的不自在,只对着他们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人贩子都算计好了,趁着郑向国出去打饭。先进来看看情况,计算好方位,然后大家冲进来,抱着孩子就跑,趁着这会旅客上车下车的混乱,快速的下车。
刚才大猛他们进门,看到车厢里的情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是天助他们。三个孩子就住在门口,只要他们速度够快,不用两分钟他们就能得手。
所以他出去就招呼了兄弟们动手。
却没想,他们算计的很好,只是踢到了铁板上,还是城墙一样厚的铁板。
策划了一晚上,他们都没想到,看着娇娇弱弱的余荞,实力居然这么变态。
郑向国把手里安静下来的妇人,一扔。那妇人落地之后,也反应了过来,直接道:
“我只是个普通的妇人,你不能抓我。放我回去,我家当家的还在等着我呢。”
郑向国冷冷的看了的妇人一眼,淡淡道:“你是想跟他们一样,再进公安局吗?”
这妇人明显就是,这伙人留在外面探风的。郑向国当兵这么多年,他不瞎。
妇人被郑向国的语气吓到了,看了看地上爬不起来的伙伴,闭嘴不敢再说话了。
众人看着郑向国,心想:这两口子真是绝配啊!
郑向国把饭盒递给余荞,又仔细看了看,确定媳妇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然后就转身出去了,准备找乘务员报案。
几个乘务员,在看到郑向国的军官证之后。诚惶诚恐的就跟着过来了,当他们一头雾水的跟着郑向国进了车厢以后。看到车厢里的情况,心跳都停了一下。
郑向国算着火车停靠的时间,一个小时,他要把人送到公安局安排好,时间有些紧。
伸手拎起地上不能动的人,然后还不忘,嘱咐余荞在车上等他。这种情况,余荞知道郑向国必须要去一趟公安局的。
其实按道理,余荞也要跟着去的,但是郑不是普通人,几个人贩子,他就能料理了。
余荞现在打人越来越有技巧了,既能打的他们不能还手,还能让歹人没有性命之忧。
郑向国挑了两点体格大的男人,一手一个就拎了起来,跟拎着小鸡仔似的。
跟着郑向国过来的乘务员,眼睛都看直了。
郑向国看着好像吓傻了的乘务员,语气淡淡,还带着点命令的口吻,说了句。“快点,我们时间不多。”
乘务员们听到郑向国的话,回过神来,并不敢计较郑向国的语气。
看着地上的三个人,两个人架起一个,那个完好的妇女,也被乘务员看着。
郑向国又看了余荞一眼,就拎着人出了车厢。
等郑向国拎着两个人,路过其他车厢的时候,看到的人都会愣一下,但是再郑向国到面前时,又快速的给郑向国让出道路。
随着郑向国走过,车厢都安静了下来,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好多人为了让道,都爬到了座位背椅上。
乘务员话都不敢说,扶着行动不便的人,跟在郑向国的身后。
几人下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公安局。
郑向国因为赶时间,直接就拿出了军官证。
本来看到这么多受伤的人,公安还想慢慢查问的。当看到军官证,就什么都不问了,郑向国说什么,他们都快速的记录上。
军官证是分等级的,郑向国的军官证,就是他们的局长,都要小心接待的人。
等把事情说清楚,郑向国要求用一下电话。公安同志没有不应的,直接就把郑向国带到了电话接听室。
郑向国这这些年当兵,他手底下的人,也有不少因为特殊原因,不得不离开部队的。
他们中很多人都做了公安,虽然说这个案件,跨市不合规矩。但是青平省总公安局的副局长,就是他曾经的战友。
郑向国一个电话打过去,这个案件就立马被移交了。
等安排好所有的事,郑向国才带着几个恍恍惚惚的乘务员回去了。
回到火车上,距离发车就只有十分钟了。
这次路过车厢的时候,大家看到郑向国直接就给让了路。就算有后面上来的乘客不知道,但是大家都让路,下意识也跟着让了路。
车厢里余荞安抚好孩子,然后看着孩子吃完饭。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郑向国还没有回来,余荞就有点着急了。
一直看着车厢的门,终于,车厢的门开了,当看到郑向国进来以后,余荞的心才落到实处。
对着郑向国就说了句,“终于回来了,我都怕你赶不上时间,要坐下一趟车了。”
郑向国来到余荞身边,“放心,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让你独自带孩子坐车的。”
荔枝看到爸爸回来了,高兴的直接就“爸爸!爸爸!”个不停。
郑向国上前,就把荔枝抱到了怀里,荔枝在郑向国怀里,也不老实,叽叽喳喳的跟郑向国说,妈妈刚才有多厉害。
余荞本来都觉得,孩子今晚怕是要做噩梦了。这会儿看着他们的兴奋劲,余荞觉得自己低估了他们的承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