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荞看南宫笑稳稳的坐到了树上,才回头去看。能看到有两个人,快速的往这边跑。在他们身后能看到两个个黑乎乎的影子。
余荞皱眉,现在正是收山的季节,山里的橡子应该落了不少了,野猪怎么会出来。
南宫笑缓过那一阵害怕,紧紧的抱着树干。闭着眼睛喊余荞。“余荞快上来啊!野猪快过来了。”
余荞看看树上吓的瑟瑟发抖的人,好笑道:“你眼睛都不敢睁,就知道野猪过来了。”
南宫笑声音发颤的道:“我听见声音了。”
随着野猪的靠近,声音也越来越大,踢了扑棱的。
余荞摸了摸口袋里的石头,对着南宫笑说了一声:“你老实在树上待着。”
余荞说完,就向前跑去。一个起跳利落的上了树。在这里她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那边是两个人,他们身后还背着一把土木仓,两人很有技巧,一直在绕着树跑,野猪在后面追。
双方的距离很近,野猪也碰不到二人。
这两人余荞还认识,是村里猎户家的两个儿子。也算有几分本事,才能在野猪的追赶下活命。
面对两头野猪,余荞并不想冒险。可是她的家人现在都在山上,若是让这两头野猪放过去,那他们就危险了。
余荞看着越来越近的二人,对着他们喊到:“找机会,上树。”
林军和林磊听到声音,想说一句,他们也想上树啊!可野猪不给他们机会。
余荞看二人还在跑,只紧紧盯着他们身后的野猪。在野猪距离她差不多三十米的距离时。余荞手里的石头,就被她用力的扔了出去。
只听“嗷嗷”几声,石头精准的打在野猪的眼睛上,野猪疼的没有规律的四处乱撞。当它和另一头野猪撞上之后。
余荞抓紧机会,手里的石头再次扔了出去。“嗷嗷”的惨叫声响起,另一头野猪也瞎了一只眼。
余荞没有时间管地上那两人怎么样,她已经提醒过了。再说这里树这么多,他们要是能被野猪伤到,那他们还打什么猎啊!
林军和林磊确实很机灵,在野猪受伤的时候。二人就快速找了大树爬了上去,这会儿都在树上看热闹呢。
余荞又找机会扔出了两颗石头,成功的弄瞎了树下的两头野猪。
野猪看不见,在有疼痛的刺激。一只在下面横冲直撞的,撞的大树都直晃。
林军和金磊,看着不远处树上的余荞。他们也是认识余荞的,就是没怎么交流过。
却没想到余荞这么有本事,看着地上还在乱转的野猪。
林军对着余荞道:“余荞妹子,下面的野猪你不弄死吗?”
余荞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要能弄死,就不会多此一举把它们打瞎了。你们当这石头有多大的杀伤力呢?”在说她装的石头是为了打野鸡和野兔的,都是挑的小石头。能把野猪打瞎,还是因为她力气大的原因。
“我说,你们两个不是来打猎的吗?现在怎么不动手。”余荞说着又看了看二人身后背着的土木仓。
林军注意到余荞的视线,干咳一声。“那个,我把火药顺序放错了,这东西现在哑火了。”
余荞挑眉,“那你们就没带别的武器出来?”
林军听到这话,伸手从后腰抽出一把砍刀。
余荞看着那个厚重,还不到半米长的砍刀。一时无语凝噎。
这二人就带这么点装备,就进深山打猎。是闲命太长了吗?
林军好像知道余荞在想什么,赶紧解释道:“现在,危险的武器不好弄。而且我们原来上山有这个就够了。”
林军说着用手摸了摸土木仓。然后尴尬道:“没想到,今天装药时出了错。还不巧的,”林军说到这,眼神有些飘。“不巧的是,我们刚用土木仓打伤了一只野猪仔。”
余荞听完,心里暗骂了声,白痴,怎么会有这种二货,还打什么猎。自己把自己蠢死就算了,还要连累别人。
余荞也是第一次见到,上山打猎,遇到野猪先打崽子的。
余荞看了眼林军手里的土木仓,这种土木仓余荞知道。都是抗战的时候留下的,后来,国家有下乡来把这种土木仓都收回去。可还是有的人家私藏了,很明显林家就私藏了一把。
其实村里谁家有这种土木仓,社员们多少都是知道的。没有人举报,也是因为。她们这边背靠大山。山里原来还有狼出现过,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有人看见狼了。但谁又能说的准呢。
林军看余荞盯着他的土木仓看,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团土布。然后余荞就看林军用土布,把土木仓整个包了起来。
余荞看完林军的操作,心里,呵呵!了两声。就不在看那边脑子缺根弦的两兄弟。
低头去看下面还在乱撞的野猪,余荞忍不住想。这皮是真厚,这么抗造,都这么久了还没撞晕。
眼神嫖过那两个二货,又看看另一边,话都不敢说的南宫笑。余荞就觉得自己今天失算了。
可是她出门的时候,怎么也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啊!
第一次她和南宫笑上山遇到人贩子,那只是意外。
今天上山,应该很顺利,却没想到倒霉的,遇到了两个二货。
现在好了,都被困在了树上。余荞摸摸后腰,她应该把自己做的武器带来。
余荞上山狩猎,都是用自己做的刀片。就是废弃镰刀,让余荞捡回家。花些时间磨的锋利一些,只有刀尖部分,用来当暗器是真的好用。
杀野猪时只要瞄准了,有她力量的加持。就能很轻易的穿透野猪的脑袋。
野猪是真的很顽强,没有眼睛只能限制他们的方向。跟本就消耗不了它们多少的生命力。
余荞看着不能这样下去了,她身上没有武器,但是那两个二货身上还带着把砍刀呢?虽然看着傻了点,但是杀野猪还是可以的。
余荞想到这,看向了林军。喊道:“林军,把你的砍刀扔下来。”余荞说话并不客气,今天这一遭可全是拜二人所赐,她记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