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城,姬云隐才问夜北行另一个问题:“我二姐现在很得官家喜欢吗?”
夜北行道:
“官家后宫的事情我从来没问过,不过看圣人特意针对你二姐,想必你二姐现在在官家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姬云隐迟疑了一下问道:“官家不喜圣人?”
“嗯”,夜北行道:“当初官家中意另一人为皇后,是大娘娘坚持要立圣人为后的。立了也就立了,可偏偏圣人容不下后宫的其他妃嫔,动不动就惩治她们,所以官家才不喜她。”
“我瞧着大娘娘也不像是有多喜欢圣人的样子,她怎么就立了圣人为后?”
“明德皇后是圣人的姨母,大娘娘当初在宫中曾得明德皇后照拂,大娘娘立圣人为皇后有报恩之意,平日里对圣人也颇为纵容。”
姬云道:“可我觉得这样未必是好。”
要是以前,姬云隐不会和夜北行说这样逾矩的话,可现在,她什么话都不顾忌夜北行。
夜北行也表示赞同:“圣人如此下去,前程堪忧。”
……
当天晚上,夜北行一上床就动手动脚,姬云隐这次抵死不从。
“我明天还要回姬府,要留着精力对付姬府的人。”
夜北行想了想问道:“吕三会不会去?”
姬云隐白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他要去我还能阻止他不成?”
夜北行也不知想什么,狠狠在姬云隐裸露的脖子上亲了几口,姬云隐不知道夜北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脖子疼。
姬云隐重重拍了夜北行一掌,“你属狗啊?”
姬云隐的这点重量对夜北行而言不算什么,他抱着姬云隐躺下,“我属狼,会吃人的狼。”
姬云隐侧过身去背朝着夜北行,夜北行也不在意,只将姬云隐整个人抱紧在怀中。
夜北行身形高大,姬云隐在他怀中小小的一只。一会儿后,姬云隐道:“你别搂这么紧,我都出汗了。”
现在是六月,搂得这样紧可不出汗吗?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你一身汗。”
听姬云隐这样说,夜北行搂得更紧了些,“嫌弃也不放。”
姬云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他的事情夜北行都听她的,唯独两人之间的这点事情夜北行不管不顾。
“那你替我扇扇风,否则我睡不着。”
夜北行将姬云隐侧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已,然后一手抱着姬云隐一手拿了把扇子替她扇起风来。
就在一下一下的扇风中,姬云隐睡了过去。
夜北行却是没有睡着,他还在想一个问题:阿隐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惦记吕三?
两人在真定府的这一年让夜北行明白姬云隐是在乎他的、心里也有他,可夜北行不知道姬云隐对他的感情是否如他对姬云隐一样。
不知道姬云隐到底是因为两人有了婚约才对他有所不同,还是如同他一样满心满眼的全是喜欢。
因为姬云隐从来没说过喜欢他。
有好几次夜北行都想直接问姬云隐:问她是否心悦他?
可每次话到嘴边夜北行又咽了回去,他不敢问。
他既怕姬云隐说不喜欢他,又怕姬云隐敷衍他。所以他总是告诫自已:反正人都是他的了,阿隐心中也不是没有他,何必问得这样清楚?
胡思乱想了一会后,夜北行看向怀中的姬云隐,她紧紧依偎着自已,睡容很恬静。
夜北行再想起当初他去兴州的那几个月,姬云隐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他归来后陪着姬云隐睡了好几晚姬云隐才调整过来。
或许姬云隐也是喜欢他的罢?否则怎么可能因为他形销骨立?
夜北行决定明天等姬云隐睡醒就问她是否心悦他。
就这样,夜北行也睡了过去。
昨晚睡得好,姬云隐醒得比较早,醒来后也神清气爽。
她看了看还在睡的夜北行,轻轻从他怀中退出。
谁知夜北行根本没有睡着,用力又将姬云隐抱了回去。
“天还早着,再陪我睡一会儿。”
姬云隐感受到夜北行那处的异样,哪里还敢再睡,道:“我要去挑选给大哥哥他们的礼物。”
见姬云隐醒了,夜北行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她?他将姬云隐的上衣扯开,又开始新婚功课。
歇了一天一夜,夜北行估摸着姬云隐下边的伤应该没事了,哪里还忍得住。
夜北行的嘴含着姬云隐的丰盈,手也没歇着,个劲地在那里揉捻。
姬云隐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出声:“别。”
夜北行看向姬云隐,见她脸上并没有不喜之色,有的只是对陌生事情的茫然和些许害怕,手便没有停,反而加大了动作。
姬云隐不知道夜北行这样是什么意思,道:“你做什么?”
夜北行道:“让你先适应。”
新婚夜那夜后,夜北行知道自已那物件对于姬云隐来说大了些,那夜他又没有前奏,所以姬云隐下边才会受伤。
他可不想姬云隐再受伤了,那样难受的不仅是姬云隐,他同样难熬。
在夜北行的爱抚之下,姬云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新婚之夜,并没有细细体会姬云隐,今日终是没那样急躁了,他终于察觉出姬云隐的好来。
姬云隐全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般,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时而妖娆动人,时而清媚迷人。
而且在欢好时姬云隐的皮肤会呈现淡淡的粉红色,身体还会散发出一种似有若无的似昙花、又似青梅酒香的味道。
这种味道与姬云隐平时的体香不一样,但能诱惑得夜北行更加沉溺与疯狂。
就这样,夜北行再一次迷失在姬云隐的身体里。
至于要问姬云隐是否喜欢他的话哪里还记得?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