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雨倾盆,屋内光线黯淡。
陈长春却对此毫不在意,浑然不觉。
他盘坐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身旁的一个木盒,将其小心打开。
木盒里十几颗青光闪闪的青龙石顿时照亮整个屋子。
“吸收了这些青龙石,我的身体便能恢复正常,我又能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嘿嘿嘿嘿,对!一个真正的男人!燃血魔元功的后遗症将被彻底治愈。”
眼中满是兴奋,陈长春拿起一块青龙石便要开始吸收。
下一刻,床上的木盒忽然没了。
与此同时,陈长春手里的那块青龙石也忽然没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嗯????青龙石呢?怎么会?我明明拿在手里的啊?怎么没啦?”
陈长春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顿时慌了,慌的一匹。
就像尿意憋不住,裤子都脱了,结果发现好兄弟不见了,“咻”一下就不见了。
“掉到床底下了?”
嘴里嘀咕着,陈长春下了床,趴在地上仔细查看床底,结果除了一只老鼠被吓得乱窜,其他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遇到鬼啦?”
陈长春倒吸一口冷气,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咻咻咻”一阵破风声响起,无数弩箭射穿门板、窗户向陈长春袭杀而来。
“敌袭!”
“魔元掌!”
陈长春立即起身一声大喝,双掌齐出,狂暴的掌力顿时将弩箭震飞。
“原来是你们搞的鬼!我要杀了你们!”
一声怒喝,怒火中烧的陈长春一把冲出屋子。
屋外,一大群撑着黑伞的拔魔司力士一言不发的盯向陈长春,犹如在围观一个死人。
“咕咚!”
即便陈长春是先天境高手,冷不丁看到这么多拔魔司的人死死盯着自己,那也是有些心头发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黑伞之下,雨落尘从百纳袋里拿出一双银丝手套仔细戴好,满脸寒霜的看向陈长春:“好你个陈长春,青龙石都敢抢~!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到你,我花了多少时间?
我若是不捏断你全身的骨头,老娘“雨”字倒着写!给我死来~!”
一声娇喝,雨落尘冲入雨幕,一手爪狠狠抓向陈长春的咽喉。
“我也来,呵呵。”
吴明时笑了一声,随即也冲入雨幕,手中锡杖一抬便往陈长春的小腹顶去。
面对两大先天境高手的围攻,陈长春眉头一皱,立即一记魔元掌再次使出。
一时间,狂暴的掌力顿时将雨落尘和吴明时逼退数步,进身不得。
“射死他。”
黑伞之下,青瑶手一挥,上好弩箭的拔魔司力士对着陈长春抬手就是一箭。
“魔元掌!”
陈长春面对无数的弩箭来袭,只得出掌震飞弩箭。
“看打!”
吴明时趁着陈长春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举起手中锡杖便砸向他的天灵盖。
“可恶!抢青龙石之时便已经重伤在身,如何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不能硬拼,得撤!”
一念至此,陈长春赶紧一个野驴打滚避开锡杖,随后起身就跑。
“哼!想跑?”
冷哼一声,雨落尘从腰带上抽出一把柳叶飞刀,“咻”的一下便射向陈长春的后心窝。
听到破风之声,陈长春猛地一个前扑翻滚避开柳叶飞刀,顺势起身继续跑路。
雨落尘眉头一皱,拔腿就追,同时不停的抽出腰间的柳叶飞刀射向陈长春。
可惜陈长春左避右闪,愣是全部躲过。
“孙子诶!青龙石还要不要啦?”
吴明时没有追击,站在原地将一个木盒拿出来晃了晃。
“我的青龙石!”
陈长春身形一滞,气得咬牙切齿。
“不行!不能回去!寡不敌众,必死无疑。”
心中暗恨,陈长春只得继续夺路狂奔。
雨落尘停下身形,嘴角微微上扬,故意大声道:“听说修练燃血魔元功的人都会变成一个软趴趴。
下次青龙洞重兵把守,再想要抢夺青龙石却是难如登天喽。
有人要一辈子软趴趴,当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喽。”
拔魔司力士们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软趴趴!那和太监有什么区别?”
“对呀!这美人情意正浓,衣衫半解,一~摸,软~的,造孽啊~!
哪个美人不都得啐你一脸唾沫,扫兴而去?”
“言之有理!我要是一辈子不能和女人滚床单,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
…
“啊~!”
一声怒吼响彻云霄,陈长春停下身形,猛地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已然赤红。
“不跑啦?你这个没种的男人怎么不跑啦?杀了我们,这青龙石不就是你的了?”
雨落尘对着陈长春勾了勾手指:“来呀!来杀了我们呀!软趴趴~”
“啊~!我杀了你们!”
陈长春哪受得了众人的这种嘲笑,当真是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对着吴明时就杀了过去。
“哈哈哈哈,回来啦!你也是一个神经病!哈哈哈哈,来的好!”
吴明时将木盒放回腰间百纳袋,挥舞着锡杖就杀向陈长春。
刚一接触,二人谁也没有留手,皆是全力以赴,掌风杖影打得如火如荼。
雨落尘眼中的杀气都要溢出,只见她一个闪身靠近陈长春身后,一爪便朝其脊梁骨抓去。
陈长春自然不敢放任不管,一个侧身将左掌猛然拍向雨落尘的手爪。
与此同时,陈长春的右掌还在与吴明时的锡杖缠斗。
“一人独战两位先天而不落下风,好修为!这还是在有伤在身的情况下。”
雨落尘心中不由暗暗佩服,不过下手却是毫不留情,立即改爪为掌,与之狠狠对了一掌。
“啪”的一声,雨落尘被逼退数步,陈长春却只是身形一滞,动作一慢。
“呔~!”
吴明时眼睛一亮,抓住这一丝破绽,立即一锡杖顶在陈长春的肋骨上。
只听“咔嚓”一声响,陈长春的肋骨顿时裂了好几根。
“你要死啦!哈哈!”
吴明时再接再厉,举起手中的锡杖就往陈长春的脑袋瓜子砸去。
“可恶!还是太勉强,不能恋战。”
陈长春强忍剧痛,一掌拍开锡杖。
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抓向吴明时的腰间百纳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