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君的闺房
金刀娘子姜小君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目紧闭,嘴唇漆黑,已经没了呼吸。
道岸然,方希义,白孤舟,霂之四人先后跑进闺房。
道岸然先一步走到姜小君身边,手指贴在她的颈部动脉。
“身子还有余温,只是心脏骤停,或许还有救!”
道岸然眼睛一亮,一把掀开姜小君身上的被子,随即将她的嘴掰开,紧接着对着嘴就一口亲了上去。
方希义吓了一跳:“我的天!道兄,你冷静一点!真打算趁热啊~~?
要是你有迫切需要,我请你上教坊司啊,赶紧住嘴!”
吹完一口气,道岸然双手叠加放在姜小君的胸口开始按压,顺便白了方希义一眼:“我是一位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医师!
这叫人工呼吸大法,乃是上古秘术,可让假死之人心脏复苏。
要不是姜小君欠我一顿鱼王大餐,我才不会轻易施展。”
方希义一脸狐疑:“真的假的?你还是医师?我怎么感觉你在一本正经的占便宜。”
“等我把她救活,你就知道本医神的厉害。”
说着话,道岸然又对着姜小君的嘴开始吹气。
方希义还是有些不信,双手抱胸:“且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吹完一口气,道岸然双手叠加再次放在姜小君的胸口开始按压:“姜小君!你要死也得先把欠我的鱼王烧好端上桌再死啊!做人不可言而无信!”
按压了几下,道岸然又对着姜小君的嘴开始吹气。
如此重复数次,姜小君轻咳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然后,她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感觉到对方的嘴唇正紧紧贴住自己的嘴唇,还在往嘴里吹气。
“淫贼!你放肆!”
姜小君想都没想,一把推开道岸然,抬手就朝他的脸颊扇去。
“我就知道!”
一声惊呼,道岸然一个仰头避开手掌,随后迅速跑到方希义身旁,得意一笑:“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上古秘术的厉害了吧?”
“哇~~!”
方希义瞪大眼睛,张大嘴:“你真是医神啊~!居然真能让气绝之人起死回生?”
“神乎其技!”
白孤舟站在一旁,也是满脸诧异。
“就是这嘴对嘴有些。。。”
霂之看得有些脸红。
“气绝?我气绝?”
姜小君一脸疑惑的缓缓坐起身来,忽然表情痛苦的捂住心口。
道岸然见状无奈道:“一嘴的苦杏仁味,这是被人下了毒,引发心脏骤停。”
“我中毒了?”
姜小君眉头紧皱:“是了!难怪我在睡梦中感觉心头一阵绞痛,然后就意识模糊。
甚至隐隐约约看到自己双眼紧闭,嘴唇发黑。”
道岸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毒不解,你随时都有心脏骤停的可能,还是赶紧找个正经郎中看看吧。”
方希义看了看道岸然:“找什么正经郎中?你不是医神吗?
这气绝之人都能救活,那解个毒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姜小君闻言眼睛一亮,看向道岸然:“刚才是我误会公子了,还请公子救我一命。”
道岸然一脸为难,挠了挠头皮:“我施展踹阎王十三针的时候需要患者脱光衣服才能精准下针。
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
方希义戏谑一笑:“刚才你可是对金刀娘子又亲又摸,这会儿怎么又男女授受不亲啦?”
道岸然倒吸一口冷气,手指方希义,看向姜小君:“诽谤!他诽谤我啊~!”
方希义嘿嘿一笑:“大家都看到了。”
白孤舟和霂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咳咳。。。”
道岸然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无愧于心的样子,真诚的看着姜小君,开口道:“刚才是情况紧急,性命攸关,我才逼不得已使用心肺复苏术。
我现在实名举报!你的手。。。”
方希义一把捂住道岸然的嘴,小声道:“下次教坊司,我请!”
道岸然眉眼一挑,将手绢啦,肚兜啦什么的词儿统统咽回肚子。
姜小君无心其他,一心想要解毒,看着道岸然认真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在生死面前,哪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还请公子为我解毒,必有重谢!”
“重谢?”
道岸然眼睛一亮,咧嘴一笑:“金刀娘子说得对!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等医师救死扶伤,义不容辞!”
说着话,道岸然看向其余三人:“各位还是先出去吧,接下来你们不好围观。”
“好!那我先走。”
方希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毕竟解毒刻不容缓。
“所言甚是!金刀娘子是我好友,那就拜托道兄了。”
白孤舟对着道岸然拱手一礼,转身出了门口。
“小君,那我先出去了。”
霂之看了看姜小君,出了门口、掩上房门。
一时间,闺房之中只剩道岸然和姜小君,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赚钱,我是认真的!”
嘴里嘀咕一句,深深调息了一番呼吸,道岸然从空间手环中拿出一套银针。
随后静下心来,开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
刚才还说什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姜小君脸上不禁开始发烫,像是煮熟的螃蟹。
她双手抓着衣领却是迟迟没有脱下衣衫。
道岸然此时此刻如同一个入定的老僧,脸上无喜无悲,也不催促什么。
姜小君偷偷看了道岸然一眼,见他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不由心头稍宽。
忽然一阵心绞痛袭来,让她眉头紧皱。
“罢了罢了,我一个寡妇还怕个什么?又不是没有被男人看过。
况且。。。被一个帅小伙看,也不算吃亏。”
心中安慰自己一番,咬咬牙,姜小君到底还是将衣衫脱去。
“闭上眼睛,躺好别动。
踹阎王十三针,每一针都必须集中精神,精准到位,不容一丝行差踏错。
为了你的性命,务必配合。”
淡然一语,道岸然轻咬舌尖保持灵台清静,捏起一根根银针施在姜小君的浑身穴位之上。。。
半晌之后
“吱呀”一声,道岸然打开房门,用手绢捂着鼻子走出姜小君的闺房。
方希义见状笑得肩膀直抖:“道兄,鼻子怎么了?该不会是喷鼻血了吧?”
“我上火了不行吗?”
道岸然白了方希义一眼,小声嘀咕道:“你看你也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