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禹梦沁已然面若桃花,眼神迷离,浑身燥热到了极点。
她看着道岸然,咽了咽口水,轻声道:“你,你过来,快过来。。。”
“该死!春药不是毒药,我百毒不侵的体质没用。。。
这不择手段的老狐狸!比我还不要脸,我都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手段。”
道岸然心中焦急,浑身也是燥热到了极点,连神志都有些模糊。
“你们两个,都到达极限了吧?好好颠鸾倒凤一番,自然就舒坦了。
孙儿啊!我已经为你要了一个恩典,陛下答应免除你的驸马限制。
以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逛青楼,逛教坊司,游历天下,随你心意。
只是你以后若是有了孩子,这孩子得养在我道家,上我道家族谱。”
一语言罢,道至圣手一挥,道岸然和禹梦沁身上的金光瞬间消失。
禹梦沁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身体一恢复自由,立马冲到道岸然身前,如美人蛇一般缠上他,送上香吻。
“你住嘴,别。。。”
道岸然本来就忍得好辛苦,这一吻简直就是火药桶里扔炮仗——瞬间炸了。
只见道岸然发狂般的一把搂起禹梦沁的身子,用力撕扯起她的凤冠霞帔。
禹梦沁嘴很忙,手也没有闲着,用力撕扯起道岸然身上的新郎服。
一整晚,两人在龙淫散的助威之下,让全府上下都捂起耳朵睡觉。
要不然,真的很吵,难以入眠。
。。。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纸映射进来,屋里很亮堂。
光膀短裤的道岸然搂着肚兜亵裤的禹梦沁,平躺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睛,脸上无喜无悲:“姜还是老的辣啊~!
居然被道至圣这个老货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我果然还是太嫩了。”
禹梦沁靠在道岸然身侧,玉臂搂住道岸然的脖子,轻声道:“夫君,我还要贴贴!”
道岸然闻言浑身一颤,轻声道:“都说爱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但也不可竭泽而渔,这样容易腰肌劳损。
一夜没合眼才让药效过去,还是先睡一觉吧,可是累死我了。”
一语言罢,道岸然深深叹了一口气,闭目养神。
禹梦沁搂着道岸然的脖子,柔声道:“还想着与我和离吗?我可是将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你了。”
道岸然轻声道:“我不是道明理,我只是一个被道至圣要挟而来的冒牌货而已。
原本我是想通过逼你和离摆脱这个漩涡,没想到道至圣每一步都把我踩得死死的。
整件事都在按照他的规划在走,而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禹梦沁轻声道:“坐上花轿前,父皇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我不管你是道明理还是道岸然,我只知道我和你已经是正式夫妻,行了周公之礼。
你不会提起裤子不认账吧?”
道岸然苦笑一声:“我一般都是提起裤子就付钱。
对于你,我一时不知道应该付什么,你喜欢钱吗?”
禹梦沁缓缓闭上眼睛:“你说呢?我可是大乾帝国嫡公主。”
道岸然叹了一口气:“那你应该不缺钱,你想要什么?我有的,可以付给你。”
禹梦沁柔声道:“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你都要在心中将其彻底斩灭吗?
鹰再怎么翱翔九天,它累的时候也需要一个巢穴栖身。
父皇已经取消对你的限制,以后你飞哪里都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累了就回来我这歇歇,陪陪我。”
“天下男儿皆薄幸,空负佳人醉不成,似我这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人,最好不要和我谈感情,伤心又伤身。
这样吧,我可以为你做三件事,你自己慢慢想,不过这三件事要在我能力之内,且不违我心,最终解释权归我。”
一语言罢,道岸然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没有再言语。
“三件事?这就是你付我的。。。过夜费??”
心中暗叹一声,禹梦沁也不再言语,搂着道岸然的脖子沉沉睡去。
。。。
从大床上悠悠醒来,禹梦悠慢慢坐起身子,见方希义还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不由怒道:“方希义!你我已经拜堂成亲,你上床睡怎么了?”
声音吵醒了方希义,只见他坐起打了一个哈欠:“我是怕你把持不住,破了我的身,还有一年就圆满了,你再等等。”
禹梦悠白了方希义一眼:“若是父皇没有取消对你的限制,你是不是会隐瞒你的圆满时间,一直拖着不破身?”
方希义点了点头,淡然道:“是!瞒着,拖着,直到你受不了提和离。
说不定我还会安排几个美男在路边偶遇你,勾引你,让你巴不得和我和离。”
禹梦悠眉头轻皱:“那现在我父皇给了你自由,你还会算计我,逼我和离吗?”
方希义思虑片刻:“反正横竖都是要娶妻的,娶谁我不在乎,也没人问过我在乎不在乎。
只要你没有给我带来麻烦和限制,我没有算计你的理由,挡箭牌自然有挡箭牌的用处。”
禹梦悠嫣然一笑:“夫君,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这次也是我求父皇赐的婚。”
方希义瞥了禹梦悠一眼:“你是公主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这是喜欢我?你这分明是害我!”
禹梦悠把玩起自己的鬓角:“爱就是自私和占有。”
方希义叹了一口气:“女人果然是最麻烦的东西,尤其是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女人,比口口声声说恨你的女人更麻烦。”
。。。
眼睛一闭一睁,一天一夜过去了。
清晨时分,湖畔凉亭。
道岸然捧着枸杞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不时揉一揉自己发酸的老腰。
“年轻人,怎么如此不堪?不就是一个通宵嘛,这就腰肢酸软了?
想当年,老夫可是熬三个通宵都不在话下。”
一句淡然中带点嘲讽的话语传来,道至圣背着双手,优哉游哉的走进湖畔凉亭。
道岸然白了道至圣一眼,自顾自喝着枸杞茶。
道至圣淡然一笑:“拔魔司那边已经决定将你的红尘小队调来京城拔魔司,以后你就在京城拔魔司当差。”
道岸然轻轻放下枸杞茶:“你倒是滴水不漏。”
“被我处处压制,是不是让你感到愤怒、别扭,甚至还有点小沮丧?其实你大可不必,毕竟你面对的是站在权力巅峰的大宗师。
你爷爷,终究还是你爷爷。
我拿你当亲孙子,绝对不会害你。”
说着话,道至圣走到凉亭边沿,拿起鱼食往湖里撒去,无数锦鲤争先恐后而来,大口大口将鱼食吞入腹中。
道岸然淡然一笑:“为我免除驸马的限制,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料到。
不得不说,你的面子,够大的。
为了一个冒牌货和皇帝老儿据理力争,这让我感到有些不真实。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是我不知道的?”
“我是怕你小子狗急跳墙,破罐子破摔。
世间之事,讲究张弛有度,一味压迫会让人崩溃,一味纵容会让人懈怠。
如何把握这个度,就要看个人的智慧了。”
道至圣表面稳的一匹,心里却是暗叹:“好小子,如此敏锐,也不知道他是道家血脉这件事能瞒多久。
弃养之恨,非同小可,处理不好的话,起码是个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
他与道家的感情,还是得赶紧培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