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荷花那段有关初恋哭活男友的录音及时发到网上,被网友们纷纷转载。
许多人看见了荷花发到网上的消息,都在惊讶陈厚望几乎已经死了竟然能够被初恋哭活的事情,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人们不由自主地联想秦放会不会也被黄悦将他哭活,黄悦不是他的初恋吗!
特别是那些吃瓜群众更是脑洞大开,发出各种声音。
有的人还下着赌注,赌球,赌马一样,赌秦放会不会真的被黄悦哭活,赌注下得不轻。
振兴局里自然也不例外。
林一欣不停地刷着手机,精致的五官是肉眼可见的扭曲。
“什么他妈的狗屁初恋?”
“我林一欣的泪比他初恋的泪强十万八千倍!”
林一欣说的不假,秦放那次被洪水吞噬不是她林一欣给哭活的吗?
“你说,秦放要是真的被他初恋哭活了怎么办?”袁鸿途一脸担忧地看着林一欣问。
“那就别让秦放的初恋哭!”林一欣秀眉一扬,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目有节奏地转动,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你的意思……”袁鸿途没有听明白。
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想要当局长上,秦放自动弃权,也就是不参加竞选振兴局一把.手局长的位置后,他就没有心思搞秦放,而是挖空心思搞吴局长。
林一欣暼了他一眼,冷阴阴地说:“你就那么相信秦放?他说弃权就弃权?他说不与你竞争就是真的?小心他玩死你!”
袁鸿途一听,顿时紧张起来,立即贱兮兮地看着林一欣,一脸讨好的笑。
“这个还用我教?你立即安排人阻止黄悦与秦放见面。”林一欣恶毒地说。
“那……”袁鸿途愣了一下。
他知道黄悦的父亲权势滔天,有点不敢乱来。
林一欣小嘴一咧,似笑非笑,随即不再开口。
她现在袁鸿途面前是点到为止,就像一堆干柴,悄悄地塞进一把火后离得远远的。
袁鸿途一见林一欣不再说话,就知道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等于铁板钉钉。
“好,我立即派人去办。”袁鸿途立即掏出手机,找到那几个混混的电话吩咐。
“你们几个给我盯住秦放的老婆,不准她来北海市,如果看见了她的话就想办法赶走她。”
“更不能让他接近医院。”
“总之,坚决不能让她与秦放见面。”
“这个任务你们必须完成,否则,你们都给我去死。”袁鸿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直到电话里传来唯唯诺诺的声音时,他才不再大声嚎叫。
“还有更方便快捷的手腕。”林一欣放下手机,看着袁鸿途说。
“方便快捷?你快说,我就是喜欢搞方便快捷的动作,就像昨晚干你一样,快准狠,特爽。”袁鸿途邪肆的笑着说。
林一欣并不见怪,继续说:“在秦放那个吊瓶里加点东西就行了。”
“加东西?”袁鸿途一时半会没有理解过来。
林一欣不悦地起身倒茶,还将杯子盖重重地放在办公桌上。
“哦哦,我知道!”袁鸿途这才意会过来,脸上露出少有的神色。
他伸出胖胳膊揽住林一欣的水蛇腰,用力一带,两人立即二合为一。
“放开我,这里是办公室。”林一欣扭动娇躯,不冷不热地说。
袁鸿途并不放开她,而是挑起她的下巴,一脸坏水地说:“真看不出,你比我袁鸿途还毒!”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是他秦放抢走了我的政绩,抢走了我的投资商,害得我仕途无望,而他却政绩与美人双得。”
“他秦放凭什么?”
“他就该死!”
“好好好,秦放该死,你的心愿马上就能达到。”袁鸿途说完,臭烘烘的嘴巴咬向林一欣的俏脸,又将她圆滚滚的翘豚拍得一颤一颤地。
“但……只是,要杀秦放的大有人在,何必我们动手?”袁鸿途突然变聪明了,分析得头头是道。
“宝贝儿,你想想,省财务处一下子拨款十几个亿给秦放管辖的永安县,秦放一定握住他们的什么把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拨款他?”
“还有那个罗县长与秦放是死对头。”
“宝贝儿,你想想,这么多人对付秦放,他还活得成吗?”
医院里。
秦放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连护工给他擦洗身子都没有感觉。
唯一证明他活着的是他还保持着三十六度的正常温度,及导尿管里输出的尿液,那是在吊瓶药水的辅助下完成的。
从荷花将录音发到网上的那一天开始,李萍开始望眼欲穿,寸步不离,盼着儿媳妇突然降临。
一天过去了,没有黄悦的人影。
两天过去了,依旧是不见黄悦的身影。
第三天、第四天过去了。
“儿!”李萍的脸贴着秦放脸,哆嗦着双唇喊他。
希望破灭,李萍痛不欲生!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黄悦不可能没有看见这消息,为什么会石沉大海?
荷花也很内疚,怀疑自己讲述的爱情故事不够惊艳。
不然的话,怎么不见黄悦的动静?
只有秦放,依旧那么波澜不惊地躺着,一动不动。
除了吊瓶里往下输送的药水在缓缓流动,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就是天意!”
“天意啊!”
“黄悦不会来了,她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既然秦放已经提出离婚,她怎么还可能回来?我们还是不要做梦了。”
“儿!”
“我的儿啊!”
希望变成了泡影,幻想成为泡沫,李萍附在秦放的床前哭得肝肠寸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黑了,夜色越来越浓。
医院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下,一辆医用车发轻微的响声,一道人影戴着口罩,冒着绿光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医用车推到秦放的病房门口。
“临时给病人加药,主治医生吩咐的。”看到李萍奇怪的眼神,推着医用车的人憋着声音说,随即快速拿出针,就要给秦放加药。
“慢!”李萍猛然清醒,连忙起身挡在吊瓶旁。
“等我问一下主治医生!”
凭感觉,老婆觉得哪儿不对,这人的声音怎么男不男女不女?
换了护士的话,医院应该打一声招呼啊?
“咚!”
一声巨响,李萍被那人一把推倒在地,迅速抓过秦放的吊瓶,将事先准备好的针对准吊瓶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