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你有没有感觉最近哥谭出现了很多的不明身份的人？”提姆脚下用力将椅子转了一个圈，看向了旁边的蝙蝠侠。
蝙蝠侠将这几天从监控中截下来的黑衣人从电脑上调出来，里面的人全都披着宽大的黑袍遮住了脸。
“这些人全都只在晚上出现，难不成是吸血鬼？但是这两天夜巡也没发现被吸血的人啊。”
说真的，要是不夜巡时突然碰上了这么一群人，然后回来查监控，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着这么一群看起来就不对劲的人忽略过去，看起来又是某一种不属于人类的东西。
“是恶魔。”蝙蝠侠经过变声器的声音活像是得了喉癌，不过这也不耽误他听清楚B说的什么。
“恶魔怎么也喜欢来哥谭插一脚，他们肯定抱着某种目的，我倒是希望他们只是来团建的，不过谁都知道，那不可能。”提姆无奈的摊手，继续转回电脑的方向，开始尽力追查这段时间黑袍人的行踪。
“真希望他们不是选择和阿卡姆的那群疯子合作。”
坐在一旁的蝙蝠侠没理会提姆的絮絮叨叨，在电脑内列出了对付恶魔的pnABC，看了一下某个无良驱魔人发来的消息，将目标放在了阿卡姆里面，其中对小丑特别关照。
大都会。
在经历了一天无良上司的摧残后，克拉克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他的租房，当然，他可是太阳之子，人间之神，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灵，无论哪个打工狗遇到无良上司每天的心情都不会好吧。
说真的，按照他一天十几次厕所的频率， 要不是布鲁斯把星球日报买了下来，做了他的顶头上司，他可能早就被开除了。
“亲爱的克拉克，最近过得怎么样？”玛莎温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驱散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沮丧心情，他又变回了那个傻乐的金毛。
“当然，我很好，你们呢，玛莎，你和乔纳森最近过得怎么样？”克拉克还以为玛莎他们出了什么事，用超级视力看了一下位于堪萨斯州农场上的那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一切都很正常，乔纳森也正站在玛莎边上听着他们谈话，那里的太阳如同他记忆中的一般温暖舒适，说真的，他有点想请假回去陪陪玛莎他们了。
“这段时间农场刚好没有什么事，我准备去大都会看看你，顺带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苹果派，好吗，孩子？”玛莎的声音带着笑，听上去很愉快，很期待他们几天后的见面。
“当然，玛莎，我很期待，我也很想你，很想你做的苹果派。”
他们又断断续续的聊了很多，总归来说就是关心他在这边生活的怎么样，关于小记者，关于超人。
这段时间空又带着魈去了一次那个书店，没想到的是，他们之间倒是挺聊的来。
拉斐尔和克劳利给他们讲述了他们的故事。
在地球还被荒漠覆盖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认识了，亚当、夏娃、伊甸园、诺亚方舟、恶魔之子等等一系列故事听得派蒙的嘴巴都没合拢过。
“天啊，旅行者，真的感觉在听轻一样。”派蒙没想到这两人之间竟然有那么长的故事，那可不是六十年，六百年，而是六千年。
“所以你们现在就一直呆在人间吗？”天使和恶魔做朋友什么的，听起来真的很酷哎。
“当然，”克劳利无所谓的扒拉了一下桌子上的书，“自从路西法当上地狱之主之后天堂和地狱也很少有很大的摩擦了，反正只要我们不往上凑，也没多少人注意我们。”
“那你们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拉斐尔有些好奇空他们的经历。
“我们嘛…”
派蒙从空把她从水中钓起来开始说，蒙德，璃月，稻妻，须弥，枫丹，纳塔，至冬，最后反抗天理找回妹妹…
说真的，这个经历和拉斐尔他们比也不差了，更遑论中间穿插透露出的魔神战争，深渊，天理，短短几年的经历竟然这么丰富。
在离开之前，空又去找克劳利了解路西法和地狱的事，毕竟业障这件事，一天不解决一天心里不舒服，魈自己不在乎，他可不能抛之脑后。
空开始留意起哥谭最近来的新面孔，克劳利告诉他，有个名叫康斯坦丁的人说不定能帮助他，而且根据得来的情报，他这两天会到哥谭，可以靠他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