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要求砌高砌厚,建的跟堡垒一样。
几个工人心中好奇,这虽说是末日,可这在基地里,有国家保护,这围墙建这么高,建这么厚,也太夸张了吧?
虽说这样想,但几人也没说什么,雇主财大气粗,给他们开的价高,有钱这不得赶快好好干活赚?少说点话,多干点活,不问不该问的事。
四人效率很快,不到半天已经砌成起了一圈三米高的围墙,墙上还预留了几个小洞,石灰抹的那叫一个平整。
范岁岁看着高大结实的墙,光砌堵墙,围上电网,这肯定是远远不够的,万一有不要命的翻上来呢?
看着工人正在卖力和水泥,霍嘉年提议道:“外面得全面安装好监控,墙上方还要装上防盗刺。”
这个自己安装就好,难度倒是不大。
接着又看向小院里弱不禁风的小铁门,这估计让人一撞就撞开了,了不得,得换。
给四个工人付完工钱,霍嘉年量了量院子门的尺寸,到基地市场里去找安装门的师傅,顺便把工人一块拉下去。
院子里的大婶低头拿着镰刀刷刷刷的割草,范岁岁和她闲聊。
“婶,你什么时候进入的基地呀?”
大婶皮肤黝黑,看着挺和蔼老实,听了范岁岁这话,有些腼腆地回应。
经过聊天,范岁岁得知大婶是首都本地人,在半个月前进入的基地,那时基地外围高达五米的围墙才刚开始建设,正大量雇佣招人。
大婶随着她男人一起来到基地里,二人干着苦力活,一天一共大概能赚20来个积分。
二人勤俭节约,日子过的倒还算凑合。
范岁岁点点头,前两天去看了看基地后方的外围围墙,确实还有很多没有建好的地方,这倒是给幸存者提供了大量就业机会。
因为就业没有竞争,物资也不是非常紧缺,再加上国家军队的严厉管理,整个基地一派和平。
见大婶干活麻利,范岁岁把的工钱翻倍,请她把院子里的卫生打扫一遍。
辰辰和帅帅在二楼玩,范岁岁没让他们出来,毕竟帅帅这一身膘,可是移动的肉肉,往那一放,要叫饿极了的人看到口水都得流三尺。
给大婶几斤米,付了工钱,霍嘉年带着安装门的师傅上来了。
院子大门用的合金防爆级别的,看着就安全感满满。
雇佣的工人都走后,二人研究着在又高又厚的围墙上安上电网,墙顶再安上一排防倒刺。
电网通上高压电,碰一下就能电个半死的那种。
大工程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房子内部还是不要叫外人进去最好,二人打算自己弄。
门自己安装,空间有之前买的装甲门,不仅防火,防盗,防弹,还隔音保暖。
霍嘉年化身安装大师,蹲在门口拧螺丝。
紧锁眉头,态度认真,范岁岁越看越觉得干活的男人最帅。
男人嘛,得时不时的夸一夸,这样想着,范岁岁开始花言巧语“霍嘉年你好厉害呀。”“霍嘉年你简直太帅了!”“这门也安的太好了有木有!”
听着这一声声夸赞,霍嘉年虽然脸上没表露出来,但范岁岁还是看出了男人的心情愉悦。
嗯,看来效果不错,她继续加大力度夸赞。
就这样,霍嘉年逐渐在范岁岁的一声声夸赞中迷失自我,不到十五分钟就安装完毕。
简单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继续干活!
清扫地面,铺瓷砖地板,安装隔音棉……夫妻二人忙的像俩陀螺。
辰辰自告奋勇来帮忙,手拿拖把脚底生风满屋拖地。
帅帅有样学样,嘴里叼着块破布,东擦擦西擦擦,跟着辰辰屁股后面跑。
天渐渐黑了下来,干活累成狗,赶快好好吃一顿。
独栋小别墅不用顾忌,麻辣小龙虾,水煮肉片,清蒸鲈鱼……
夫妻二人各自倒了杯酒,给辰辰倒上果汁,举杯庆祝乔迁入新家!
辰辰迫不及待的拿起小龙虾,小手不太灵活,剥了半天才吃到嘴一个。
反观妈妈那边,白米饭上,剥好的小龙虾已经堆成了小尖尖。
霍嘉年的手骨骼清晰,如今戴上了手套正在剥虾。
辰辰双眼亮晶晶:“爸爸,我也要……”
话还没说完,被霍嘉年无情打断:“辰辰你长大了,剥虾这么简单的活,要学会自食其力。”
一边说着,一边把剥好的虾动作轻柔的喂到范岁岁的嘴里。
辰辰:……
辰辰的表情be like:
好好好,是他不配了。
范岁岁憋着笑,赶紧安抚辰辰,给他剥了几个虾。
帅帅围着桌子汪汪叫,范岁岁从空间里找出一条鱼,狗子一脸开心地叼走了。
吃完饭,把空间里的家具都拿出来,先往各个房间里简单一放,明天再捣鼓。
上到二楼,把次卧简单收拾一下,这以后就是辰辰的房间了!
家具什么的也没变,所以看起来跟在之前家里的房间没什么两样。
洗漱完,辰辰在熟悉的小床上安然睡去。
范岁岁动作轻柔的给辰辰盖上被子,慢慢关上门,退出房间,去主卧找霍嘉年。
本想和霍嘉年赞美一下儿子的可爱,可刚打开主卧的门,卧室里一片黑漆漆。
摸索了一下没摸到灯,她有些疑惑,冲房间里试探地喊道:“霍嘉年?”
没有回应,就在她要翻出手电筒来时,身旁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男人高大的身躯抱住了她。
范岁岁心里一惊,差点拔刀杀人。
等她反应过来,听着耳边熟悉的呼吸声,她松了口气,嗔怪道:“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灯也不开……”
范岁岁后背紧紧贴着霍嘉年,感受到男人因呼吸而起起伏伏的胸膛,嗯……很热,很结实……
周围漆黑一片,在黑暗中看不到,听觉就被无限放大。
霍嘉年没有回答,只是呼吸声越发沉重,空气中还略带着些酒味。
范岁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刚想开口,整个人突然被腾空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男人的身躯俯身压上,二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交织着淡淡的酒味。
范岁岁听到男人呼吸沉重,在自己耳边声音低哑地说道:“老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