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面对萧辰突如其来的一吻,小朱内心如小鹿乱撞,瞬间红到了脖子。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萧辰,只觉温润细腻触感侵袭而来,又似两条火龙翻江倒海一般,肆意纠缠!
良久后,两条火龙才依依不舍分开。
小朱喘动着粗气,淡青色衣裙下的身子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景色可见一斑。
顺着通红的脖颈看去,萧辰目光被深深吸引,小朱虽然比不上苏媚儿那般尤物,但却像春日花.蕾,清新淡雅!
萧辰目光如火,顷刻即燃!
他俯身而下,双手环绕,猛地将小朱拦腰抱起。
小朱发出一阵惊呼,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床榻之上,她眼中含泪,香肩半露,轻抿嘴唇盯着萧辰!
“公子……”
叫罢,小朱缓缓扭动着身躯,似一条水蛇般妩媚。
萧辰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小腹顿时升腾起一股火焰,他双手紧扣小朱双手,俯身而下。
嗤啦!
一道玉帛撕裂的声音响彻,小朱身上的衣衫瞬间碎裂,点点晶莹映入萧辰眼帘,似白玉无瑕。
萧辰瞬间看呆,他凑到小朱耳边,轻吐气息道:“这一次,可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小朱咬紧粉唇,感受到那如同火龙般喷吐出的热浪,瞬间绷紧了身子,像兔子脱逃!
萧辰将手扣得更紧,笑道:“这个时候想逃,迟了!”
刹那间。
浪潮迭起,涛声震阵阵,春风得意!
屋外,司羽翎扶墙,紧握墙缘,脸上闪过一丝失落,随即被欣慰之色所占据!
丞相府。
苏溢川脸色铁青,宽大的长袍扫向面前的桌子,瞬间,噼里啪啦各种瓷器玉石被碎裂的声音响起。
苏溢川眼神阴鸷,怒道:“姜涟漪!不要以为你赏了太监一个破楼就能制衡我苏溢川!”
“想让我苏家低头,除非老夫断气!”
似乎将气力用尽一般,苏溢川颓然瘫坐在太师椅上,喘动着粗气。
苏修远站苏溢川身侧,看着碎裂一地的瓷器玉石,大气不敢出,双手拢在袖间。
良久之后,直到苏溢川喘息的声音渐渐平息,他才慢慢上前,给苏溢川递上一杯茶水!
“父亲因何发怒?”
苏溢川接过苏修远递来的茶水,睁开双目道:“不知道从哪里出了个圣莲教叛乱,我本想让你带兵平叛,你也可以顺理成章执掌军队!”
听到此话,苏修远拢在长袍中的双手骤然握紧轻颤。
他对权利的渴望,可以说一点也不比他的父亲少,甚至要更深入一点。
似乎知道苏修远内心的想法,苏溢川瞥了他一眼,无奈道:“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萧辰,扰了我的计划!”
“陛下派他前去平叛,那小子居然才用了不到一日的时间就将圣莲教叛乱平息,可想而知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陛下不仅给他封赏,更将昭阳阁赐给他居住,纵观历代,哪一个太监有过这样的礼遇?”
说罢,苏溢川似乎还气不过,猛地锤了桌面一拳。
苏修远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心中更充满浓浓的不甘。
他沉声道:“父亲,萧辰的确扰了我们不少好事,不过……”
苏溢川眉头紧锁,问道:“你在顾虑什么?”
苏修远拱手,将自己的顾虑说出:“妹妹和我说过萧辰是他的人,所以我在想这是不是妹妹安插在皇帝身边的人!”
苏溢川眉头皱地更紧,双指交替不断敲击桌面。
良久后,他才长长舒了口气,“媚儿做事向来稳妥,我们还是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
“杀!”
苏溢川顿了一下,掌心骤然用力,手中的茶杯瞬间碎裂,杯中红茶似淡淡鲜血喷涌,滴落在地。
苏修远急忙拱手,“父亲说的是,阻碍我苏家前进道路的人,一个不留!”
顿时,夜风骤起,阵阵阴寒气息肆意,让人不寒而栗!
苏溢川满意地点头,不说别的,他这个儿子,杀伐果断这一点是他最为赏识的地方。
随后,他凝眉问道:“你妹妹那边最近怎么样了,可有按照我安排去做?”
苏修远皱了皱眉,如实禀报道:“说是和陛下已经同房几次了,不过肚子还迟迟没有动静!”
听到这个消息,苏溢川心情大好,“那就好,这事情急不得,更何况,整个后宫,也就媚儿和陛下有染。”
说罢,苏溢川目光看向远处,幽幽说道:“我们可以等!”
苏修远也同样附和道:“等妹妹怀上龙种,我看谁还能阻挡我苏家!”
苏溢川缓缓抚须,似乎已经想到了日后的风光时刻,开怀大笑。
良久后,他才继续问道:“我和刑铭赌约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其他的事情我可以退让,但东厂一事,决不能再让萧辰出风头。”
苏修远脸色凝重,东厂一事关系重大,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也十分清楚。
不过想到手下传来的消息,他眉头渐渐舒展,笑道:“父亲不必担心,想来刑铭也是眼瞎了,居然将赌注压在一个太监身上。”
苏溢川瞬间来了兴趣,疑惑道:“怎么说?”
苏修远脸上满是轻蔑之色,“那萧辰应该也不是破案的材料,自从破了李府的案子后就没了动静,估计是黔驴技穷了!”
听到苏修远的话之后,苏溢川这才放心下来,“那就好,杜安国那边怎么样?”
提到这个,苏修远挺直了腰背,炫耀般说道:“儿臣按照父亲的吩咐,给他翻出了几宗陈年旧案,那些案子多年前就是孩儿做的。”
“其中的弯弯道道孩儿十分清楚,又找了几个替死鬼,天衣无缝,父亲放心!”
苏溢川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笑得褶子都堆在了一块儿,缓缓起身,夸赞道:“这件事情干的不错!”
苏修远笑了笑,急忙拱手恭敬道:“都是父亲教得好!”
苏溢川缓缓点头,慢步走出房门,看向高空,月夜下,一片乌云将皓月遮蔽,瞬间天地失色。
他喃喃道:“陛下,东厂你都掌握不了,拿什么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