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顶鞑子士兵的军用帐篷外面,
一个陆战队员轻轻掀开军用帐篷的帘门,剩下的几个陆战队员迅速地冲进帐篷里面,端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开始朝帐篷里面躺着的鞑子士兵疯狂扫射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陆战队员紧紧扣动着扳机,根本就不松手,很快就把弹匣里面的三十发子弹全都射光了。
一时间,昏喑的帐篷里面火光闪现,接着是子弹射穿鞑子士兵肉体发出的嗖嗖声,然后才是鞑子士兵们被射中后发出的惨叫声。
紧接着,开枪的陆战队员就拔下了射空的弹匣,重新安上了一个装满子弹的备用弹匣,又开始疯狂射击起来。
直到射空了整整三个弹匣,重新给手上的自动步枪装上新的弹匣,这些陆战队员们这个时候才打开头上戴得照明设备察看起军用帐篷里面的情况。
呵呵!
在头上照明设备的照射下,整个军用帐篷里面躺满了女真鞑子士兵的尸体,个个身体上面都镶满了子弹射击后留下来的枪窟窿眼,地面上更是血流成河。
一般人要是看到如此恐怖的场景,早就吓得两腿发软,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对于陆战队员来讲,这种满是血腥的场景见得实在太多了,已经引不起他们太多的情绪了。
几个海军陆战队员都非常淡定地冲着地上的尸体看了几眼,然后便不动声色地端着自动步枪,用上面的三棱刺刀向地上的尸体捅去,这样是为了防止还活着的鞑子士兵躲在地上装死。
一名陆战队员的刺刀捅向帐篷最里面躺着的鞑子“尸体”,一开始这具“尸体”还在极力忍受着,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颤抖的身体,已经把他装死的事情给暴露出来了!
随着陆战队员接连又往他身上捅了几刀,这具鞑子“尸体”终于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再这样捅下去,他就真得因为流血过多而彻?死去了。
那个装死的鞑子士兵猛得跳了起来,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还没等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就看到他面前陆战队员冰冷的目光,已及对准他的枪口。
“不要,我要投降!”
那个鞑子士兵只来得喊出这一句话,就被枪口中射出的炙热火焰给彻底打断了。
“哒哒哒!”
那名陆战队员端起自动步枪一个点射,就把那个想要跳起来伤人的鞑子士兵打了一个对穿。
至于那个鞑子士兵在临死前喊出的那句想要投降的汉语,对不起,刚才看到那个鞑子士兵突然跳起身来,反应一时过快了,就把枪中的子弹射出去了。
那名陆战队员解决完装死的鞑子士兵,暗自撇了一下嘴,在他看来,只有死去的女真鞑子,才是真正的好鞑子。
……
这个时候,在军营另一头睡觉的汉人民丁也被这异常猛烈的枪声给惊醒了,他们全都胆怯地躲在各自的帐篷里面,把整个身体都尽可能地缩小在角落里面。
只有这样,才能带给这些汉人民丁些许地的安全感。
即使有一两个胆大的汉人民丁想要掀开帐篷的帘门,出去看看军营里面的情况,也会被他的同伴们紧紧地拉住,然后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的一点声音。
整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而对于李镇手下的陆战队员们来说,这不过是一场动动手指的小游戏,那些在帐篷里面熟睡的鞑子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睡梦中被直接打死了。
天刚亮的时候,这场对于鞑子军营的偷袭就已经结束了。
整场战斗结束,一共消灭了六百八十五名女真鞑子士兵,而我方作战人员除了一名陆战队员因为天黑的缘故,一头冲进鞑子军用帐篷里面时,不小心自个儿扭伤了脚踝,其他的作战人员则无一人伤亡。
此刻,李镇正在军营外面提审那个名叫哈达的投诚鞑子军官。
那个叫哈达的鞑子军官,一见到李镇把他押送到军营外面,还以为李镇想要直接干掉他,一下子就跪倒在地,抱着李镇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这位汉人军爷,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杀了小的,小人平时只是做一些日常的后勤工作,从而没有鞭打伤害过任何一个汉人!”
“……呜呜……我真得是冤枉啊!”
“虽然小人负责看管军营里面的汉人民丁,可是平时真得不管事,日常的琐事都是那些旗丁中的小头目专门负责的,我只需保证军营里面的汉人民丁不被饿死就行了。”
李镇不屑一顾地看着这个叫哈达的鞑子军官,对于他口中所说的从来没有伤害过一个汉人民丁,根本就一点都不相信。
李镇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无尽的杀气开始在他的身体当中汇集起来。
那个叫哈达的鞑子军官,直接被李镇身上的可怕杀气吓得眼睛里不停地往外流泪,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还真是难为他这个七尺高的大汉了。
李镇只觉得一阵恶寒,要不是还想在他口中得到一些消息,真想在这里就一刀捅了他。
李镇一脚就把哈达远远地踢开,然后对他怒斥道:“哭什么哭,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再哭就真得干掉你了!”
被踢到一旁地哈达,急忙收住眼中的泪花,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小心地听从李镇的吩咐。
李镇看到哈达不再哭了,才开口说道:“你即然是负责管理汉人民丁的官员,应该对军营里面汉人民的情况有所了解吧,这其中的具体情况都和我们说说!”
哈达似乎也觉察出来李镇现在并不想杀掉他,这次回话也比刚才顺当多了。
“禀报汉人军爷,在兵册上面标注的汉人民丁数目是五万三千六百六十二人,而实际上待在军营里面的汉人民丁只有五万两千一百人。”
“大汗在后金国全境征召汉人民丁的时候,不少家境富裕的汉人商户又或者是深受满人主子喜爱的汉人奴仆,都买通了征召民丁的官员,躲过了这次征召民丁的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