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和泽村交谈了一会还是离开了,风眠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转头继续投入训练。
时值傍晚。
小武老师拉开了门。
泽村招呼大家集合,然后就看到小武身后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众人茫然看着,小武认真介绍:“我来介绍,他是从今天开始起担任教练的乌养先生。”
乌养保持着一个动作,风眠只觉得他眼熟,目光有些探究。
泽村上前,“教……教练!?真的吗?”
乌养动了,他看着泽村说道:“到音驹战之前。”
田中突然说道:“但是,他不是坂下商店的那个小哥吗,真的是教练?”
田中的话让风眠的记忆逐渐清晰,原来是商店的小哥啊,难怪有些眼熟呢。
小武解释道:“他是你们的学长,也是那位乌养教练的孙子。”
日向凑上前去,看着乌养:“但是,你家……啊,学长家的店名不是叫……坂下吗?”
“那是我母亲的老家,没时间了,赶紧开始吧。”
乌养叉腰看着众人:“我想看看你们的实力怎么样,从六点半开始打比赛。”
“对手我都叫来了。”
泽村惊讶:“对手?”
“是乌野町内会队。”
另一边,放学后的旭坐在草坪上看着落日出神,耳边回响起泽村的话。
“只要你还喜欢排球,就有足够的理由回来。”
旭想了很多,最后还是想去体育馆看看。
体育馆。
乌养正抱怨着电话打不通,工作日没法聚齐人时。
四个町内会队友到了。
乌养与几人寒暄了几句后,说道:“好了,差不多就开始吧。”
日向激动的往场地跑,风眠放下手里的水杯往场地里走,余光看到了教练在和西谷说什么。
“你怎么回事?”
西谷回神看向乌养,泽村出来解释:“啊,对不起,他有点……”
“怎么,有问题吗?受伤了?”
泽村余光看向西谷,思考着该怎么解释:“不,不是那样的……”
乌养看着西谷:“搞什么啊,不是受伤了吗?莫名其妙的,你加入町内会队吧。”
他看向泽村解释道:“我们这边的自由人因为工作来不了了。”
“啊,那样的话……”泽村视线投向西谷,征求他的意见。
西谷没说什么,径直往球场走去。
“还差两个人啊,怎么办呢。”乌养有些为难道。
“你们还多出来几个人吧。”
风眠没在关注西谷,日向突然惊喜喊着:“啊!是旭学长!”
西谷走路的身形一顿,好似在消化日向提供的信息。
风眠看着日向奇怪的姿势,感叹着:“他怎么上蹿下跳的,还有这么挂在栏杆上是怎么做到的?”
影山摇摇头:“不知道。”
日向兴奋的冲窗外的旭喊道:“旭学长~”
旭被吓了一跳,手里抓紧了书包带子:“又是这家伙……”
“啊……我,我,那个……”旭企图解释着什么。
乌养已经冲到门口了:“怎么了,迟到了吗!”
“怎么这么散漫,你打什么位置的!”
旭被乌养的气势吓到了,弱弱道:“主攻手……”
“我们正缺人呢,快进来热身!”
“快快快!”
于是旭最终还是选择踏进这里,一步步的朝门走去,所有人聚精会神看着门口,日向和田中激动的看着,风眠等人只是唇角挂着淡淡的笑。
旭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西谷看着的身影。
乌养絮絮叨叨着:“还差二传手啊……”
“虽然我很想打,但是我要从场外观察啊。”
他看向影山和菅原:“你们俩来一个到这边打二传。”
影山沉思着,菅原率先走了出来,影山叫住菅原。
“菅原学长,你不是在让我吧,我可不希望你主动退出,把我捧上去。”
菅原背对着影山,不紧不慢道:“我一方面想着要和你争一争主二传手的位置,一方面却也松了口气。”
“二传手是队伍攻击的中枢,必须要最为坚固,但是,我却害怕传球了。”
“我担心自己的传球又会害得主攻手一次次被拦网拦下,我躲在影山压倒性的实力背后。”
菅原双拳紧握,这话说出来让人用尽了力气:“觉得……很安心……”
“一想到主攻手被拦网拦住的瞬间,我还是很害怕,但是……”
菅原抬起了头,看向旭的眼里满是坚定:“请让我再为你传一次球吧,旭。”
旭的心脏被这句话重重敲击了下,目光注视着菅原。
“所以,我加入这边。”
“影山,我不会输的。”
菅原回头与影山对视,影山郑重回应:“我也不会。”
风眠的目光从菅原身上移开,看向了站立一旁的旭。
旭学长回来的话,我应该直接回到替补席的吧,但是……
风眠侧头看着影山,余光中看到了身后的日向。
但是,还是很不甘心啊。
菅原笑着看向西谷:“接球就靠你了哦。”
西谷今天格外安静:“没问题。”
日向穿过拦网来到风眠身边,语气轻快:“旭学长回来了吧,是吧。”
风眠歪头看着日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嗯呢,暂时回来了。”
比赛开始。
洁子和山口站在记分牌前,裁判吹响口哨。
町内会队先得一分,风眠目光灼灼看向影山,影山成功接受到信息。
町内会队发球。
“发个好球!”
排球越过球网,泽村一传,影山托球,风眠双脚启动,奋力一跃,挥臂,大力将球都挥得形变了。
“砰!”
咚咚咚……
排球径越过后排两人,砸在地上发出声响和回弹。
町内会队的学长小吃一惊,“哇,怎么回事?”
“好!”×2
风眠和影山对视一眼,田中拍拍风眠后背:“扣的好啊!”
日向激动的为风眠叫好。
町内会队这边目光注视着风眠:“跳得很高啊!”
“好精准的传球。”
“很有威力的直线球啊。”
西谷眸子很亮,实战中风眠的扣球让他很想接住啊。
旭惊讶的看着风眠,脑袋还在回忆刚刚的扣球。
乌养教练惊在原地,额头冒出汗水,小武老师在身后十分兴奋的观察乌养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