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厌恶地看着银千尘:“我并没有说过被强迫了,就脏了的话。”
“我只是不像你罔顾人伦道德!”
“自私地只考虑自己。”
银千尘怔了一会,微笑道:“你现在武功丢失。”
“就算和你做那事也没有意思,我喜欢主动强势的女人,不喜欢软绵绵的女人。”
“那你刚才还点我的穴道,不让我动。”
银千尘一双琉璃似的美眸,染上了点点柔情媚意。
“安静下来,才会有更深刻的体会。”
“我这是为了让你享受如坠云端的美妙感受。”
他含笑的眼神越加暧昧,散发出了无数黏连的甜腻细丝。
“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吗?”
“你的身体为什么失控地拱起,颤抖不止。”
陈盼月愤愤不平地盯着他:“厚颜无耻!”
银千尘脸上仍旧是笑。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趴下来,亲吻女人那个地方。”
“你不会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伺候吧?”
“害我喝到了好几口……”
陈盼月大骂:“恶心!”
银千尘嘴角勾起一抹弯曲:“恶心?”
“我不觉得恶心。”
“反而让人回味。”
他继续道:“你这样的反应真是有意思。”
“作为女人不应该坦坦荡荡,视这些无所谓吗?”
“怎么像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这些异常的表现,竟然让他觉得面前的少女可爱动人。
越发想欺负她,想以男人的方式推翻她,让她向自己屈服。
又觉得她的灵魂太干净,太纯粹。
他这样的人,像是在故意玷污她。
方才他已经有了强烈的冲动,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若是在以前,来了念头,就不管不顾地和面前的女人做了。
他竟然控制住了自己。
陈盼月发现和面前的人比脸皮厚,他确实赢了。
在有底线的人面前,他没底线。
在有道德要求的人面前,他没有道德。
而与这样的人战斗,就必须比他更无耻,更没有节操。
可偏偏,她是个有节操的人。
“我今日来只是告诉你羽儿和钰儿的事情。”
“既然你不知道他们在哪,我走了。”
银千尘说完离开了。
陈盼月心里暗暗想着,等着武功恢复,她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老男人!
她现在只想清洗身体。
陈盼月换上了一套干脆利落的男装,她决定为了紫寒钰的事情,出去一趟。
不料刚推开殿门,就被思琴拦住了,他身后还有六个带刀的侍卫。
“陈姑娘,你是要去哪里?”
陈盼月说:“我要出去一趟。”
思琴立即慌张道:“陈姑娘,你的伤还未好,要是殿下知道你出去,一定会打死我的。”
陈盼月道:“不会的,我出去半个时辰,马上回来。”
思琴跪下来,对着陈盼月磕头:“求你别为难奴侍了。”
“要是主子回来见不到你,奴侍就要被拉去杖毙,这是主子之前就定下的规矩。”
“好吧。”
陈盼月有些无奈,只好关上了殿门。
终于乔装从府里出来,陈盼月第一件事就是去乞丐窝里,付了银子让他们打听元宵节那天晚上落水的小姐有没有抓人。
又拿出提前画好的紫寒钰的画像,让他们回忆有没有见过他。
叶炫镜从门外进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他看见陈盼月一身黑色男士劲装盘腿坐在床上练功调息。
走过去笑道:“我还以为你会从此一蹶不振。”
“看来,你不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陈盼月淡淡看了他一眼。
她若是继续失意下去,只会让这些人欺负到头上来。
陈盼月决定从南宫婉开始,向他打听一些消息,明天乞丐们才会给她回话。
“我想问下,你和南宫婉是什么关系?”
叶炫镜沉吟一声,挑了下眉头说:“她是我的皇姐,怎么了?”
陈盼月说了和南宫婉元宵节那天晚上游湖的事情。
“我一个朋友不见了。”
“不知你能否帮我打听?”
“你对京城的了解比我多,你的人做事,比起我自己打草惊蛇要来得方便。”
叶炫镜笑了。
随后他敛起笑容,微微扬起矜贵清淡的俊脸。
“哦?”
“本殿下为什么要帮你?”
陈盼月一幅好兄弟地样子拍上他的肩膀,认真地笑道:“师弟,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你帮我打听消息,我给你三百两,怎么样?”
“不够的话,一万两。”
叶炫镜冷笑了出来。
“你以为我很缺银子?”
陈盼月继续问:“难不成你要什么绝世宝物?”
叶炫镜盯着陈盼月的眼睛,闪烁波动的光。
“想要我帮忙,也很简单。”
“你只需要哄我高兴。”
“我高兴了,这个忙很简单。”
陈盼月不想白白浪费时间,她害怕紫寒钰遇到生命危险。
叶炫镜在京城有自己的势力,若是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恐怕会错失救紫寒钰的时间。
她不想因为自己,让紫寒钰受到伤害。
陈盼月笑起来:“好啊!”
“你现在是累了,还是渴了?”
说着陈盼月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清淡的茶水,递给他。
叶炫镜面色淡漠地接过来,喝了一口,放在了桌面。
他道:“现在我累了,你伺候我沐浴。”
陈盼月惊异地睁大眼睛:“这不是占你便宜吗?”
叶炫镜冷睨了她一眼。
陈盼月微笑道:“好,我一定给你搓得白白净净的。”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晕死过去的紫寒钰,被牢牢绑在木桩上。
他被打得皮开肉绽,留下一条又一条狰狞的鞭痕和长长血痂。
紫寒钰身上的衣服早就残破不堪,胸前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鲜血顺着他湿透的衣衫一滴一滴掉下来。
那下面已经流了一大摊血水。
两个女人从牢门外面走了进来,一个笑着打开了手中的黑匣子,露出两条肥胖的黑虫子给另一个看。
“听说这玩意能钻进人的身体里吸血。”
“会把肚子撑破。”
“我想看看到底哪个先撑破?”
同伴问:“你想放在哪里?”
女人笑着道:“你说放在脖子上,还是放在伤口上好?”
“可惜这男人性子倔强,你说他要是从了我们两个,何必受这么大的苦。”
“现在身上血淋淋的,谁愿意碰啊!”
同伴道:“男人还是骚的带劲,青楼里的贤哥十八种花样,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种半死不活的,和死人没两样!”
女人听闻笑起来:“你还别说,我听到那谁还和尸体搞过,就因为那具尸体长得漂亮。”
同伴说:“你说的是燕三吧?”
女人指着她,激动道:“是是是!就她。”
“燕三不是前段日子给她娘办丧事去了吗?她后天就要回来守夜了。”
“你说她要是真对这人那啥,嘿嘿嘿……那太有意思了!”
同伴同样笑着点头:“她吃上肉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喝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