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言:第一章为,背景说明,可不看。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来到一个模糊的书楼,从下到上全是图书,大约有三层楼那么高,给人一种窒息感和压迫感,我缓缓向前来到前面的书墙,看到有一层全是关于大秦的图书,我从中拿出一本名为《大秦中兴》的书开始翻阅:
大秦历代数百年,从太祖到圣皇期间,国力持续上升,到圣皇一世国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遥遥领先于世界,在历史上被称为“圣皇之治”;对此历史学界中还有一个问题,至今仍在争论,有人认为“圣皇之治”是大秦的巅峰,他们所持的依据是大秦自圣皇后,国力开始持续衰弱,即便后世有中兴之治,也不能与其比肩;而反方认为,后世的“明英之治”才是大秦国力的巅峰,因为“明英之治”在很多方面都要领先于“圣皇之治”。
这个世代争论的问题仍在继续,可没有人去否定大秦的中兴是最精彩,最不可思议的一段历史所在。
往往一个王朝,都是先强后弱,然后灭亡。在衰弱的过程中,不乏有中兴之主力揽狂澜,整治王朝,可结果也就是缓慢了王朝的覆灭,并没有起到决定性作用,更不必说去比肩开世先祖(开创王朝盛世的君王)所造的盛世。
然而历史上,不缺不可能的事,也不缺奇怪的事,更不缺让人不解的事了,似乎世界喜欢开玩笑,也喜欢不可能的可能。
大秦到荣皇这一世,官场腐败,民无食饱,大臣专权,国力衰弱,灾害频发,外敌入侵,一片颓废之势;可偏偏在这一世,上天眷恋了大秦,出了很多忠义之士和爱国才子——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荣皇二年,一个影响大秦走向的人在柳州紫薰府豪县宸东村(此书中行政区划等级是州,府,县,村)出生了,他就是大秦杰出的思想家,哲学家,诗人,政治家,文学家,军事家,更被后世誉为大秦圣人——常御风。
在历史上,成为圣人有三个条件“立德”“立言”“立说”,而在历史上做到的,只有三人,也被称为“三圣”。若要论人生精彩,学说深广,功成名就,那就非第二位出世的常圣人莫属了。
传说,常御风出生时,有七彩祥云于天,下着蒙蒙细雨,天上有两只祥兽而过,有人说是麒麟与龟,有人说是龙凤,总之这是不平凡的一天。
常家世代为农,但在常平这一代发生了变化,他的妻子生下孩子后,村西头有威望的算命先生不请自来,看着刚出生的孩子,他轻声说道:“此子有天地正位之象,将来必成大器。”
常平并未上过学,本打算给孩子起名为“常理”,见学问较高的算命先生来了,就借机问道:“张先生,可否为吾子取一美名。”
算命先生看向窗外,天突然变了,雨大风起,他思索后说道:“雨风……御风吧。”
常平一听双手一拍就说道:“常御风,就这个了,谢先生。”
这一段在史书上写得相当离谱,似乎那个算命先生就是上天派来给常御风起名字的;在历史上这种神话出身的记载,也见怪不怪了,见鲜不鲜了。
这也并非史官故意而为,当一个人名气大了,人们就喜欢扒出他的身世和生活来议论,上到为人处世,下到家常便饭,都要拉出来说一说,讲一讲;然后,再添油加醋,改一改,一道人们爱吃得饭菜就出来了。
在史学界对常御风的出世有另一种记载,这还是相当可信的。常御风出生,天气确实不好,先是小雨蒙蒙后是大雨倾盆,但这也并不为怪,临大河又是雨季,至于那两只祥兽,明显是有人故意加的,来神化常御风。
再说说那个算命先生,他也并没有那么好心,不请自来给常平孩子起名,据记载这位算命先生和当地的混混和商人有所联系。
一日,有个南方而来的商人,让他帮忙找五个人押运货物,但有个条件,这些人要给他押运三年不得回家。这种人并不好找,但只要钱给到位,人还是可以凑齐的,但偏偏这个商人给的钱也不多。算命先生接下后,就找到了常平,然后的事情也大致相同,客套一下,顺便取个名字,然后忽悠常平去跟那个南方商人——江商。
接下来的事情都说的通了,常平信以为真,给他父母打完招呼后,次日地里的农活还没干完,就大早上走了,扔下了常御风母子。
这一走就是三年,常御风在母亲和祖父祖母的照顾下渐渐长大,可常母日渐消瘦。常御风三岁后,就经常帮常母做一些轻便的农活。如果没有什么变化,他应该就这样在地里干一辈子了。
上天眷恋了他们母子,常平回来了,赚了很多钱,还成为柳州豪县的大富商,没有人知道常平这三年怎么过的,但可以知道他已经是江商中重要的一份子。
常平富有后,并没有抛弃他们母子,他在豪县买了个府,把常御风母子和父母接了过来。这天壤地别的变化,改变了常御风的人生,也让他接受到良好的教育和物质保障。
荣皇五年,常母又生下一子,名为常子房,此子日后也将成为大秦的栋梁之材。常母生完常子房不久后,就离世了,据说是身体虚弱,患病在身。
在历史上这位女子,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无法否定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生育了两位旷世之才,这点足以让她在历史有一席之地。常御风曾给友人说道:“在母亲眼里,她只想让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快快乐乐地活着。这也是天下母亲共同的心愿。”
常御风在自序中,也写道:“儿时贪玩,母亲常教导‘少玩而多学,学以趣为之’。”“母亲好学,有藏书于室。逝后,藏书于吾,皆同习之。”这里要提一下,常母所藏之书,以道儒为主,杂学次之,但偏偏影响常御风的是一本杂学《心乐》
《心乐》是一本解放本性,无拘无束,人人大同的一本书。这对以后常御风的学说有巨大的影响。
自常平回来后,对常御风的教育极为重视,给他请来了柳州知名学士黄冈作为师父,黄冈此人也并非安稳之士,他育人方法独特,以趣为主,他的思想偏激,认为“天下君王可有可无”“以天下人治天下人”荣皇十八年黄冈被朝廷全国通缉。
黄冈为师,注定了常御风的思想“偏激”,与封建思想产生矛盾;黄冈优秀的育人方法和常御风的天资聪颖,很快让常御风博览群书,通诗,书,礼,易,文……
常御风八岁全通诗词,对答如流;十岁,出口成诗,晓儒道两学;十二岁,随手成文;十五岁,美名远扬,无所不通,所写诗文,深受人们爱戴;十七岁,乡试第一,更让其名远扬。
常御风为人和善,做事坦然,重情重义,他交到了不少的文人好友,再加上常平经常带着常御风运商,北到凉州,南到锦州,所识之人,所交之友,十分广泛。其中就有京城六皇子嬴名,也就是日后的英皇。
六皇子嬴名和常御风的认识,史书上并没有明确记载,但民间传言中有很多他们相识的故事;有的说是常御风在长乐城中吟诗作对被六皇子赏识;有的说是,他们在酒楼里经人介绍所识;还有更离谱流传更广的,就是京城人传言常御风英姿过于六皇子,六皇子听闻后,就找到常御风当面对比,问一旁的仆人“吾与常公子孰美?莫欺我。”一旁仆人说出了千古传话:“各有其美,主有清风揽月之美,公子有羞花闭月之美。”六皇子听闻后,哈哈大笑,赏仆人百两。这马屁拍的属实到位,既没让公子难堪,又让皇子心满意足。
不管这两位怎么认识的,他们性格随和,都逍遥于世,风流豪爽,一个虚怀若谷,一个落落大方,很快就相处为“友人”,日后也胜似“兄弟”。
如此来看,常御风是一个风风光光,逍遥于世,快快乐乐的天才少年。可如此断言,还是太过片面,常御风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快乐幸福。
人啊,就像一个圆圈,当一个人读的书越多,懂得东西越多,那么这个圆圈就会越来越大,接触的面积也会越来越多。试想,如若这个人接触的都是美好的,那么他很容易心满意满;但如若他接触的是不好的事物,他也会痛苦万分,消极于世或者会同流合污,麻木自我。
在大秦国力衰弱,民不聊生,官场腐败的环境下,如果是个稍微绝情的人,那么还好说,可常御风偏偏是个极具共情的人,这无疑于是一种折磨。事实常御风并未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快乐,反而郁郁寡欢,夜里哀叹……
从他的诗文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一个忧国忧民的学子;他看到官场腐败,贪污受贿,后写道“狗狼成群,民劳何富。”他看到少时友人,困于田野,汗流浃背;又看到富家子弟文文雅雅,闲于诗文后写下“悠悠苍天,薄薄寡意。牛夫耕土,竟无食饱。书虫闲谈,温婉上人。酒从天来,入肠无为(味)。”
风风光光的表面是包裹着是一个唉声叹气的内体。常御风回到故乡,看着在地里耕耘的朋友,常御风笑着,但他并没有笑,他表情凝重,深深地鞠了一躬,像他父亲以前给官老爷求情一样。
“你不读书吗?”
“公子,赋税多得很,哪有闲钱去读。”
“我替你交书学费。”
“公子,那这些地谁管?税粮又该怎办?家里人手少,谢公子好意了。”
“张哥……”
“公子”他厉声说道。
常御风站了会,扭过身离去,写下了“多年未见喜相逢,一语尊贵两眼茫。”,他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弯下腰的人,他的阿母也何尝不是这样。此时,残日赤红,镜月挂天,微微秋风下,常御风看着天边似乎听到了富家子弟的悠悠琴声和闲谈欢笑,他立下了这一生最崇高的理想“让天下人共衣食,不再受苦受饿。”日后,他也将为他的理想奋斗终生……
此处声明,共情并非是痛苦的来源,它是一种美好的存在,它容不下不美好的事物,错的是存在的环境;我们应该去歌颂它,因为它能在世间污泥中绽放出美丽的花儿,给世人带来美好;请让我赋予它另一个恰当又美丽的名字——莲花。
我背靠着书楼,坐在地上看着,我很是入迷,也没有发现周围书楼扭动的变化,只看到书里的字飘舞在我的眼前,这些很是梦幻,我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以一种“上帝视角”的角度去看……
我看到了大河翻涌,民工穿着草鞋光着膀子在拉有形的石头,一旁官员再叫喊着让他们快点;我又看到大片裸露的黄土地和农夫在庄稼地里劳作,他们面目发黄,骨瘦如柴,我似乎听到他们的哀叹声;我又看到一些官员坐在酒楼里,吃着饭菜哈哈大笑,谈得也都是些鸡毛蒜皮;最后我看到一个骑着马的少年,衣着简朴,飞奔在路上……
视野由低升高,我看到了白云,看到了鸟飞,我听见了风声,一下子开阔了许多,它不再切换,而是由上而下穿过云层,快速来到另一个地方,我想可以说这个地方是“天堂”,大秦帝国的中心——长乐城。
随后我目睹了这个王朝中兴,看到了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像一场电影的开始一样……
那日夜里,一个天真的孩子,被甜蜜的月色包裹,他竭尽全力地……走上了“天才”之路。
“阿爹,我不爱学习。”
“你学习好了,你阿母会高兴的。”
“真的?那阿母是不是还会回来?我是不是还能见到阿母。”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