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翀夺了秣陵,马不停蹄直奔北固山与凌操会合。
另外,据探马来报。
太史慈神兵天降,打了周泰、蒋钦一个措手不及。
太史慈不到十合击败蒋钦,又与周泰激战八十回合不分胜负。
酣战中,太史慈卖了个破绽,周泰果然上当。
太史慈以手戟伤周泰手臂。
但周泰十分英勇,忍痛激战。
太史慈敬佩他的英勇,并未下杀手。
关键时刻,贺齐率领援军杀出。
陈武初时见到太史慈带兵袭击陆军,一时不敢相信,后来眼见贺齐率军杀到,士气大振,组织力量全力反击。
三路兵马大举掩杀,打得陆军大败。
周泰、蒋钦护着陆康连夜渡江,逃回庐江去了。
这个消息自然很快也传到了刘繇军中。
刘繇闻讯如遭雷击,担心西路沈军夹击丹阳,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
又气又急之下,骤然发病,卧床不起。
张英只好拔营起寨,想护送刘繇回曲阿养病。
谁知刚行出不到5里路,沈军轻松突破张英部署的断后大军,追了上来。
刘繇深知大势已去,无心作战,传令全军投降。
沈翀自然乐意接受。
刘繇将刺史的印章及有关文书交出,并保证会修书一封,送达皇帝,保举沈白为扬州刺史。
同时他又命人送来五花大绑的许贡。
而自己则只带了少量亲兵,去往豫章郡养老去了。
沈翀全盘接收了丹阳全郡,包括一众文武官员,其中就包括许劭。
凌操又亲自去招降了祖郎。
樊能则亲手砍下了许贡的脑袋。
许贡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别人可以降,他真心投降了也要被杀。
至此,江东丹阳、吴郡、会稽三郡尽入沈白父子之手。
……
寿春。
袁术气得将茶碗、果盘扔出去老远。
三路大军伐沈,就这么轻而易举瓦解不说,丹阳郡也落入了沈白之手。
要知道,丹阳不仅地大物足,而且盛产精兵。
三郡连成一片,俨然就是一个稳固的大后方。
再过几年,沈白军不断发展壮大,迟早爬到自己这个扬州牧的头上。
他妈的,就不该听信杨弘的鬼话。
早就应该派孙策、纪灵、雷薄率领大军渡江南下,荡平江东。
“杨弘,你还有什么话说?”袁术余怒未消,阴沉着脸望向缩在一边的杨弘。
杨弘一张老脸倒是面不改色,一双贼眼滴溜溜转了几圈后,侃侃而谈。
“主公无须忧心,那沈白虽然得了三郡,但还未成气候,将来也成不了气候,对主公更构不成威胁。”
阎象冷笑道:“现下沈白军不下五万,武有沈翀、太史慈、贺齐、陈武、董袭、张英等良将,文有顾雍、虞翻、许劭等能士,实力已今非昔比。”
“那又如何!”杨弘硬起脖子,“主公谈笑间,就可将其覆灭!沈白与主公相比,就是萤火之虫比日月之光,何足道哉!”
“哦?怎么谈笑间覆灭沈白啊?”袁术来了兴趣。
真是应了那句名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阎象叹了口气。
如果连这种鬼话都信,自家的主公真是昏了头了。
“主公可令一员信得过的大将代替陆康驻守庐江,再命另两员大将分别驻守淮南、广陵,封锁沿江一带,沈白军能奈主公何?”
“放屁!”袁术突然一拍桌子,把满堂之人,特别是杨弘吓了一大跳。
“本将军若是只想固守,还需多说什么?本将军问的是,咱们该如何取下江东?”
杨弘定了定神:“杨弘认为,江东之地不适合主公。”
“哦?这又是什么意思?”袁术眯起一对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睛,“你倒说说看,如果敢大放厥词,看本州牧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杨弘借着大笑壮了壮胆。
袁术狠狠瞪了他一眼。
“主公,江东之地多湖泊,又被长江大海封锁,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呐!”
“主公虎踞淮南,带甲者数十万,战将千员,兼有纪灵、孙策、雷薄、桥蕤等等等等大将,粮草辎重堆积如山……”
“淮南乃中原腹地,骑兵半日便可兵临徐州、豫州、兖州城下……”
“如此宝地,真乃天赐主公,成就霸业啊!”
“恭喜主公!”
“主公必将一统天下!”
孙策跟着众人一起躬身参拜,但嘴角不经意间露出冷笑。
袁术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众爱卿平身!”俨然一副皇帝的气派。
等厅内安静下来,杨弘继续说道:“属下以为,当务之急,应该快速拿下徐州和豫州,若是迟了,这两州之地怕是会落入曹操之手。”
“什么!”袁术听到曹操的名字,立马气的七窍生烟。
“又是曹阿瞒,这个阉人之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袁术站起身来回踱步,恨的咬牙切齿。
“哪位将军愿意领兵,讨伐曹阿瞒?”袁术扫视诸将,最后暗暗跟杨弘使了个眼色。
纪灵、雷薄双双抢出。
“纪灵请战!”
“雷薄请战!”
“主公,属下以为,时机未到,暂时不宜与曹军作战!。”
袁术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