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是她人生中的大事,都没用人催促,林娇娇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收拾自己。
化好妆以后对着镜子美美的欣赏自己,她怎么能那么好看,那么好看怎么办。
“啧啧………”
而另一边同样是早早的起来的陆叙言就不一样了,因为就要和小媳妇领证了,昨天晚上他激动的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第二天起来嘴角就起来了一个痘,又大又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憔悴,他整个人都是丧丧的,咋就能那么没出息。
看见小媳妇的那一刻不得不说他嫉妒了,为什么两人能差别那么大。
偏偏这女人还对着他一脸惊讶,手贱的不行,搞得陆叙言更生气了怎么办。
“你这是上火了。”林娇娇伸手按了按男人嘴角的痘,眼里的笑意挡都挡不住。
看着男人生气的表情,她立马找补到,“人家不是说了吗?红豆生南国,说明你这是相思。”
说完她还没忍住直接就笑出了声。
笑笑笑,笑死她完事了,大早上的搁着显摆她有文化是不是,谁还不知道谁,他不就起了一个红色的痘痘吗,相思个屁,陆叙言扒拉下自己嘴角的手,对着女人就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心情不好,不愿意说话,陆叙言一声不吭的提起林娇娇的后衣领,带着人就往外走。
她没笑岔气就要被这男人给勒岔气了,她怎么瞎了眼才能看的上这个粗鲁的男人,伸手拍了拍男人的手,“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媳妇。”
“你没听说过升官发财死老婆吗?”不是显摆她有文化吗,整的跟谁没有似的。
他就是低调,高调起来怎么着也能整出来两个词,你看现在他说的不就挺好的嘛?
大早上的就说那么丧气的话,两人还没领证呢,他就要上天了,林娇娇对着人冷哼了一声,然后一言不发的往回走。
这注孤身的男人,她稀罕啥,还升官发财死老婆,她让他一辈子单身。
陆叙言跟着往回走,还有点不明所以,“是不是忘记拿什么东西了。”
林娇娇不吱声,只顾着闷头往前走。
呵呵,她不是忘拿什么东西了,她是忘记把他给留下了,碍眼。
她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她忘记拿啥了,一脸无辜的挠了挠头发,跟着人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絮絮叨叨,“你说说你这记性,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都能忘记拿东西。”
“以后你的重要东西都放我这里,我帮你保管着。”
对着她叹了一口气,“现在知道你男人的好了吧。”
“以后我去哪,你就紧紧的跟着。”
“要不然离了我,你还不得饿死。”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自己一天天的都脑补的啥,离了他,她的下一个更乖。
双手抱胸,林娇娇说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哼,你那么能说就自己一个人过去吧!我高攀不起。”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这话我听着咋那么不中听。”陆叙言现在还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以为她还在开玩笑,对着自己小媳妇,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还有更不中听的呢!”在气头上的林娇娇一点顾忌也没有,“这个证我不领了,你爱和谁领就和谁领去吧!”
她准备了一个早上,就是为了听他在这生官发财死老婆的?
“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陆叙言还有点不理解,他哪里惹到她了。
但是小媳妇都生气了,他还是要哄哄的,拉着女人的手,语气都带着宠溺,“你要是想回去拿东西,我等着你就是了,大早上的别生气了。”
“你想想你刚才都说了什么话。”她都生气了,他还一头雾水,她当然不会生闷气。
“我说了什么?”陆叙言挠了挠头发,他说了那么多话,也没有啥过分的,怎么着就生气了。
“烦死了,你自己想。”甩开男人的手,林娇娇转身就走。
“那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今天可是我们领证的好日子,笑一笑。”陆叙言急忙拦住林娇娇,用手轻轻的扯了一下女人的脸,语气轻柔的哄到。
不管是什么,他还是先道歉在说吧!现在领证是最要紧的。
“好,那你说你那做错了。”林娇娇板着脸质问男人。
“那你告诉我哪里做错了。”看着四周没人,他俯身亲了一下女人的嘴。
“证今天你自己领去吧!想不起来哪做错了,就不要和我说话。”她觉得她是在对牛弹琴,她生气了他还以为她是在闹脾气。
林娇娇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她现在不想和他说话了。
“你都答应今天要去领证了,怎么说反悔就反悔。”陆叙言语气生硬,他以为女人闹脾气是因为不想领证了,所以才故意找茬。
“哼,我就反悔了。”
“林娇娇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这次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消息也说出去了,她就这样反悔了,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你爱怎么想就这么想吧!”林娇娇有点心烦。
她一直以为两人是志同道合的,没想到矛盾会发生在现在,他她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连她生气的点都不知道,还觉得自己是因为反悔了故意闹脾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男人语气不善。
陆叙言从小到大除了和父母相处的少了点,但是从来不缺钱不缺东西,长到十几岁的时候还有了别人一直都没有的机遇,顺风顺水惯了,他也是骄傲的,没有说生气了,他还要憋着的。
“就这态度,你要是受的了就受,受不了咱们就一拍两散。”她知她说的有点口不择言了,但是吵架不都是这样吗?
“你好的很,不结就不结。”他也生气了,这女人不就是觉得他非她不可吗?他也是有骨气的好不好。
在陆叙言的气急败坏中,两人就不欢而散。
回到屋里的林娇娇直接就躺床上盖上被子开始睡觉,这也是她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