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哭了!
哭的昏天暗地!
突的——
“你大爷的哭哭哭!哭的老子心烦!”
就在楚宁哭的投入,哭的凄厉的时候,
保安头子的怒吼骤然响起。
怒吼声中,
保安头子就像一头愤怒的豹子,
冲到楚宁身边,
又是一脚踹在楚宁的关键部位。
眼下,要是有一个擅长读心术的人在场,
就不难发现保安头子的心中正破口大骂:
狗一样的东西,
那两个老东西都晕了,
就只有你还能清醒着,
而且你还哭,
哭的还这样大声,
这样的中气十足?
你是在变相的告诉咱老板,
说老子踹你那一脚是放了水的吗?!
你还真是好歹毒的心,
想着这样就可以挑拨离间吗?
心里越想越觉得恨意滔天,
保安头子踹下去的脚并没有立刻抬起来,
而是就那么踩在那里,用力的碾来碾去。
伴随着这残忍的碾动,是一阵钻心疼痛。
这疼痛就好像一股剧烈的电流瞬间传遍楚宁全身,
每一根神经,每一根毛孔,
都被这疼痛折磨的瑟瑟发抖。
楚宁疼的双眼翻白,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保安头子。
他张开嘴,嘴唇颤抖,仿佛有话要说。
却因为某处传来的刻骨的疼痛,
无法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其实猜也能猜出来,
楚宁究竟想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
我连委屈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只是发泄一下悲伤情绪,
然后你就对我进行二次伤害?
你的心都被狗吃了?
这踏马的天理何在?
内心中有一万句妈妈批无法出口,
楚宁的眼角余光禁不住就看向了受伤的部位。
原本那里只是往外渗血,
但是现在可好了,变成滋滋的冒血了。
楚宁觉得,如果说之前蛋碎只是一个形容词,
那么现在他的蛋大抵是彻底碎了!
楚宁禁不住心中嘀咕的想到:
蛋彻底碎了,
那还能不能复原?
这个问题他是真心不知道,
因为从来就没有先例。
上次他受伤,
他爹从主子那边给他求来了疗伤神药,
但就算是那样的疗伤神药,
对这种蛋彻底碎掉的情况,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心中越是没底,
楚宁就越是感觉恐惧。
这恐惧感几乎让他窒息!
最终,
在恐惧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之下,
楚宁终于是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随着楚宁再次昏厥,酒店大厅中彻底的恢复了平静。
只是这平静是短暂的,
也就是三五分钟的光景,
就被楚鹏程的一声悲愤的怒吼给打断:“不!!!!!!”
眼见楚宁那边,
三个人齐齐躺尸。
楚江王和龙啸东的伤处仍旧在往外渗血。
鲜血已经在他们身下渐渐的汇聚成片。
惨吗?
伤的重吗?
看看楚宁——他的伤口已经不是渗血,俨然就是一个小喷泉!
这悲惨的一幕,看在楚鹏程的眼里,让他震怒悲愤,更是心疼。
心疼楚宁!
要说男人的那坨东西,它就是一个消耗品,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会慢慢的贬值。
所以说,楚江王二人那地儿受伤,也就算了。
毕竟那东西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老头来说,
基本上已经是可有可无得了。
可是楚宁那就不一样了!
楚宁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没有孩子!
遭受这样的重创,天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更是天知道,治好之后会不会影响某方面的功能!
楚鹏程的内心悲愤!
然而更让他悲愤的是,
他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他楚家现存唯一嫡系血脉,
惨遭这样的摧残。
下一刻,他那怨毒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云战。
他恨不得将云战千刀万剐。
只可惜眼神不能杀人。
很明显,楚鹏程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无法对云战造成任何伤害。
于是,他咬着牙,语气充满怨毒的沉声开口,一字一顿的说道:“云战,你好歹毒!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给姓裘的出的这恶毒的主意!你这样歹毒,就不怕遭到报应!”
云战顿时瞪圆了眼睛,紧接着就是否认三联:“谁说的?我可没有,你别凭空污人清白!”
心中却是想到:我只是跟裘烈说,打断一条腿不够残忍,可没出主意说,打断第三条腿!
天地良心,也多亏云战只是想想,
并没有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
否则楚鹏程怕当场就得气的饮恨西北。
但就算这样,也仍旧将楚鹏程气的不轻。
眼见楚鹏程那张老脸,已经气的扭曲变形了。
他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血管一般。
这一幕情景,看在云战眼中,云战表示非常同情(解恨);并且云战觉得,出于人道主义,他应该劝一劝(再加一把火)
于是云战摆出一副‘很同情你’的表情包,对楚鹏程说道:“你现在是特憋屈,对吧?
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发生这样的冲突,真心怪不得我们。”
噗!!!!
云战这番话还没落地,楚鹏程终于是忍无可忍,气的一口老血喷了出去。
楚鹏程心中狂骂:没错,是怪不得你们!
怪老夫,是老夫上赶着追出来,送人头自取其辱!怪老夫轻敌大意,竟然在姓裘的狗杂种手中吃了亏!
就在楚鹏程悲愤交加的时候,就听云战接着说道:“当然了,也怪不得你们。怪就怪那个叫杨素的杂碎。”
云战说着,朝着杨素那边指了指:“你们姓楚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绝大多数时候脑子还是够用的。所以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就说一件事:我跟姓杨的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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