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国情放在这里。
虽然这是自由宴会，但这是市政厅，有廖主任和傅局长出马，要是二位领导还没讲话就先行离开，二位领导肯定不知道，但也必然有人汇报穿小鞋，二位领导也会不开心。
现在，则是想走就走，不能穿小鞋了。
不过，走的人几乎没有，廖主任和傅局长不走，其他人都不好走。
“小弟。”
陈楠来到了陈时身边。
“怎么没和雯雯他们一起？”
陈时笑着问道。
“事情说的怎么样了？”
陈楠问道。
“大姐，你这脸色……”
陈时这时候才发现自家大姐的脸色很苍白。
“我没事。”
陈楠笑道：
“你不用管我，忙自己的就是。”
“你等等，我说一声咱们先走。”
陈时握了握陈楠胳膊就去找穆歌了。
“小弟！”
陈楠要拉陈时。
“听话！”
陈时呵斥了一句急急走了。
也是他没考虑周全，大姐身子不好，这里又烟酒弥漫，正常人闻多了这有毒气体都会头晕，何况大姐？
陈时找到穆歌说了告辞。
“行，回去早点休息。”
穆歌道：
“让小任送你们回去。”
陈时说要回去了，孙庆林，陶雯雯，陈玉兰，夏冉然和桑榆五人没啥意见，本来就是跟着陈时来的。
老丈人张国柱倒是很不满意，这会儿喝了不少都有点醉醺醺了。
不过说了原因后，张国柱还是立即不说废话了。
“陈哥，那件事没事了。”
任航带着几人往外走的时候小声说道。
“辛苦了。”
陈时笑着点点头。
“陈哥不怪我就好。”
任航道：
“我就是让他过来凑个人场，谁知道他……哎！”
“这和你没啥关系。”
陈时道：
“不用放在心上。”
“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算了的。”
陈玉兰猝不及防道。
陈时狠狠扫了一眼。
陈玉兰笑道：
“不过你马上就要走了，谁也没法追着你不放。”
“我送陈哥回去。"
陈玉兰一搅扰，任航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回到宾馆，看大姐面色逐渐红润没事了，陈时回到自己房间。
“老弟，明天的谈判能成吗？”
孙庆林问道。
陈时在书桌前坐下，开始绘制表层交互系统。
他绘制的是熟悉的XP系统。
底层架构他也不会，不过消费者才没人关心底层架构呢，表层交互足够了。
当然，马男等人过一眼表层交互，就能自己做出一模一样，甚至更完美的系统。
不过陈时完全不在乎。
反正很长一段时间内，国内都没做系统的条件。
即便公司真的搞出来了这套先进系统，能卖给谁？
老美会让国内的电脑公司采用别国的系统？
所以，还不如慷他人之慨，将这套表层交互送给IBM。
至于IBM回去后交给国内微软做，还是别的软件公司做，就和陈时没关系了。
公司还是做好办公软件这一块，目前来说就足够了。
电脑附带一个办公软件，老美不至于太过敏，还能赚点钱，何乐而不为。
第二天一早，穆歌、苏灿和任航三人都早早到来了。
邀请马男先生等人下来，一起用了早餐后，大部队浩浩荡荡杀向公司。
照例在公司走了一遭。
总共十几名软件工程师，机房和办公室堆在一起。
生产车间也不大，总共五十多工人，就是流水线做电路板，没啥惊艳的技术。
所以，参观很快结束，休息了一阵后，便进入了软件演示环节。
未来的产品经理开个发布会，平平无奇的东西也能给你吹上天，动不动就是遥遥领先。
眼下，李学真这位产品经理，却将遥遥领先的东西解说的平平无奇。
不过，该介绍的都介绍到了。
上次给陈时演示过，陈时提了一些意见也都改过来了。
可以说这会儿的软件，已经和陈时记忆之中的基本无差了。
那种夸张的，煽动式的介绍，主要是给观众外行看的。
在场的却都是内行，李学真介绍的不怎么好，陈时也没必要喧宾夺主。
再者，看效果就很不错。
谈判队都在认真听着介绍，时不时记一些什么。
李学真介绍完就出去了。
人满为患，显得有些小的会议室短暂的安静了一下，穆歌道：
“马男先生，先休息一下？”
马男笑着应下。
穆歌大喜道：
“那诸位好好休息，等吃完午饭再谈？”
“麻烦穆歌小姐了。”
马男先生笑着说道。
穆歌更加开心了：
“就在公司吃吧，想吃什么，马男先生这边汇总一下，午饭时候送过来？”
对方再一次应下。
几人将会议室留给外宾，出来之后，几人都很开心。
这场演讲是成功的！
IBM那边果然动心了。
如果不动心的话，就没必要休息，直接谈判，然后随便找个借口说不合适告辞就行了。
而留下吃午饭，更能说明对方的重视。
“初步成功了！”
穆歌道：
“小任，你待人进去给外宾点餐，确保十二点的时候同时送过来。”
“穆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任航也乐呵呵的离开了。
这是要动用好多车子，在好多方向去买饭了。
不过宴会都在市政厅举办了，那才是花销的大头，今天点个午饭只能说是小菜。
“看来，有希望！”
回到办公室，穆歌总算不压制自己的喜悦了，兴奋的说道。
脸颊红彤彤的，煞是好看，总算有点这个年纪女孩子的青春活力了，陈时和苏灿都看待了。
“看我做什么？”
穆歌不悦道。
陈时和苏灿尴尬的坐下。
“至少，我们走出第一步了。”
穆歌平静下来，自己给自己降火道：
“就算最后不成，能谈判一整天，也证明了我们公司的实力！”
“没错。”
苏灿笑着附和：
“我敢肯定，计研所那边就是靠着背景，根本没咱们的实力。”
“你骄傲什么？”
穆歌不客气道：
“背景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穆歌显然心情不错才教训苏灿。
“穆姐，你这样说，那你怎么不让咱们两家的老爷子出面打招呼？”
穆歌哼道：
“那是我们的能力吗？能靠一时还能靠一辈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