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乔以前跟靳墨寒做的那些没下限的事,差不多都忘记了。
每次靳墨寒温习,她都羞耻感爆棚。
完了之后,他就一个劲的臊她,“以前不是经常这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以前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越粗暴,越变态,你越喜欢。”
江晚乔感觉他在撒谎。
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但是没有证据,而且自己又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毫无辩驳的力气,她也就作罢了。
是又如何?
成年人,有点特殊癖好很正常。
江晚乔迷迷糊糊睡醒后,靳墨寒已经拿着红宝石去做首饰的款式了。
另外还给她定了一份盛大的烟花。
在场的宾客都跟着欣赏,拍照。
有的还朝着江晚乔许愿。
不要求跟靳墨寒一样的男人,哪怕只有一半,那也是巴不得的。
江晚乔羞耻于这样公开的宠爱,躲在房间里看。
面前很大一块落地窗,可以将半边天都看清楚。
烟花砰的一声。
炸开了。
天亮了似的那么美。
江晚乔晃荡着双腿,看到笑盈盈。
靳墨寒推开门进来,看她穿着自己的衬衫,白皙的腿晃动着,摄人的眼球。
烟花放完了。
江晚乔回头,对上靳墨寒的目光,那里面是说不出的温柔和缱绻。
靳墨寒道,“吃不吃水果?”
他已经切好了,放在盒子里。
江晚乔伸手就能拿叉子吃到。
她吃了两块,问道,“宴会已经结束了吗?”
“嗯,差不多了,等我们拿到了设计图,等会就回家。”
江晚乔知道是红宝石的设计图。
她好奇道,“我也想去看看。”
靳墨寒带着她去。
老前辈才设计了初稿,江晚乔有特权可以看看,她提了点小意见,而后跟老前辈一起合作设计了一款。
老前辈笑道,“混合了当前的时尚元素,也相当不错,靳夫人的审美果真是别具一格。”
江晚乔不太好意思,“我之前就是珠宝设计师,只是因为受伤失忆了,现在不擅长了,叔叔你的灵感也相当不错,至少我目前在市场上还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设计,灵动又有美感,我很喜欢。”
见江晚乔满意。
靳墨寒就把钱给了老前辈,另外安排专机送他回去。
“成品要等半年。”在车上,靳墨寒跟她说,“能等吗?”
江晚乔挑眉,“要是不能等呢,老公,你能做什么呀?”
“快马加鞭,逼他们加快速度。”
“那不行,这样是不道德的。”
靳墨寒失笑,“傻子,真信了。半年这事儿,老公没有办法,只能等。”
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要,花钱就可以加急的。
慢工出细活。
而且也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靳墨寒会顺从这个规则。
江晚乔其实不着急,“只要是我的,它丢不掉,我可以等很久。”
她歪着脑袋,看见后视镜,有一辆车七拐八拐的,不断的超车,跟在他们身后。
她眨眨眼,“车牌号好眼熟。”
靳墨寒扫了一眼。
是苏梅和丘山的车。
他们今天也来了宴会,中途找过靳墨寒,说清欢太闹了,要见他们一面。
所以江晚乔睡着那段时间,靳墨寒消失,就是去找清欢了。
他哄了那小祖宗好一阵。
大概丘山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了。
所以一路跟着。
想着到时候找个机会,让江晚乔跟他们见一面。
靳墨寒心里心疼得不行,但是又担心江晚乔应激。
他只能折中想个办法。
“想不想去游乐园?”
江晚乔现在心情好,去哪里都可以。
到了游乐园之后,江晚乔说去给她买冰淇淋,让司机看着她。
去买冰淇淋的空挡,靳墨寒把清欢和阿风装扮成这里的吉祥物,放在玩偶套里,去找江晚乔发冰淇淋。
两个小熊猫,蹦蹦跶跶的,就来到了江晚乔的面前。
“妈妈!”清欢喊道。
阿风急了,忙拍了她一下,不要叫妈妈。
清欢愣住了。
江晚乔听到妈妈,以为是人群里发来的,没有注意。
倒是眼前两个小小的熊猫玩偶,让她欢喜,“嗨,你们好呀。”
清欢回过神来,躲在玩偶里哭。
阿风递上冰淇淋,“阿姨,请你吃。”
江晚乔知道这是靳墨寒安排的。
接过来一只。
清欢哭得发抖,想不起来流程是什么了,抱着冰淇淋愣在那。
阿风拿过来,递给江晚乔,“这一只也是你的哦。”
江晚乔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疼了起来。
她仿佛感应到了难过的清欢,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玩偶,蹲了下来。
她伸出手臂抱她,“小朋友,你怎么了?”
这一安慰,直接将清欢给刺激得嚎啕大哭。
江晚乔有些着急,摘她的头套,想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风可着急了。
不能看啊。
看到是清欢之后,那以后再见她,岂不是更没有机会?
阿风的阻止,让江晚乔惊讶。
她收回手,“小朋友,你的伙伴好像不舒服,是不是太热了?”
阿风站在清欢的面前,对着江晚乔摇头,“没事。”
江晚乔不相信。
那小孩哭得多让人心疼呀。
她赶紧去找这里的工作人员。
却碰上靳墨寒回来。
她便抓住他的手,“你去看那里有个孩子,看起来好像出事了。”
靳墨寒注视着她,“乔乔,她没有出事。”
江晚乔愣住,“你怎么知道?她在哭啊。”
“你心疼吗?”
“当然!我心疼死了!”
说出心疼死了之后,江晚乔自己都愣了一下。
为什么会心疼呢?
她知道自己心里软,但是软到这个地步了吗?
靳墨寒深呼吸一口气,“没关系,我已经叫他们的大人过来了,别怕。”
江晚乔转头看过去。
果然看见丘山跟苏梅把他们带走了。
江晚乔呢喃,“是他们的孩子吗?”
靳墨寒,“不算,是他们的叔叔阿姨。”
“是清欢和阿风吗?”江晚乔突然问。
靳墨寒顿了顿,“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我的预感告诉我,是他们。”
“你竟然会记得他们,明明上次就只见过一次,你还很讨厌。”
江晚乔感觉心里酸酸涨涨的。
怅然若失。
“我无法接受他们,是我对生育有一种奇怪的恐惧,好像……我天生就害怕生孩子,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凭空告诉我,我已经是两个四五岁孩子的妈妈。”
江晚乔有些担忧,有有些恨铁不成钢,“老公,我怎么病得这么严重?我不喜欢他们,但是又见不得他们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