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江晚乔从包里拿出一只奶酪棒,逗弄小清欢。
小清欢在角落里吃棒棒糖去了。
徐星鸣担忧的看着她,“他会家暴你吗?”
江晚乔一愣,笑道,“徐老师,你问得好直白。”
“虽然你在脖子上抹了东西,但我还是不小心看出来了,你被他掐过。”
江晚乔伸手,抚了抚脖子。
她垂眸,“家暴算不上,他生病了。”
徐星鸣看到了她的感情。
“你还爱他吗?”
江晚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气氛尴尬,徐星鸣打破气氛,“对不起,我问得太多了,江老师,我只是太担心你。”
“多谢关心。”
她客客气气的保持距离。
可是又不会完全拒绝他。
到了教室,江晚乔去买了两杯咖啡,递给徐星鸣一杯。
接触的时候,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碰了一下。
徐星鸣闻到似有若无的香气,心动不已。
在课上,他偶尔会来看一看江晚乔上课。
他的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
有同事过来问江晚乔,“你对徐老师怎么看啊?”
江晚乔清淡一笑,看向徐星鸣。
对方正在偷看,被逮了个正着。
他脸红别开。
江晚乔挑眉,“挺好的。”
“那你考虑他吗?”
江晚乔啧了一声,“我带着孩子呢,这个事情,我暂时不考虑。”
……
下课时,江晚乔接到了云诺的电话。
她深呼吸一口气,接听。
云诺道,“江晚乔,你过得挺好啊。”
江晚乔,“确实。”
“你太过分了。”云诺生气却不敢发怒,“你过来,过来我家教我学瑜伽。”
江晚乔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我已经下班了,明天你过来,我一对一教你。”
“我才没有时间,你来我家,不然我就举报你,让你丢工作。”
江晚乔抿了抿唇。
没多会,云诺的司机就开车过来接她了。
江晚乔带着小清欢,一块上车。
云诺的房子,依旧是老风格的别墅。
里面的装潢,一如她这个人,粉白为主。
裴渊比小清欢大了整整一岁。
小清欢就爱跟比自己大的孩子玩,裴渊长得又很清秀,小清欢马上就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哥哥……”她含糊不清的喊。
裴渊可会装了,一脸高冷的看着她,“你是谁?”
小清欢不会说话,只会厚着脸皮喊,“哥哥……”
“玩……”
这时,云诺从楼上下来。
她洗过澡了,穿着真丝睡袍。
少女蜕变成了年轻妈妈。
比以前更好看了。
江晚乔规规矩矩的,“今天太晚了,我只上课两个小时。”
云诺挺意外的,“你还真的来了,你真这么缺钱啊。”
“来吧,早点上完。”
云诺别有用意,指了指楼上,“我的瑜伽房在楼上。”
江晚乔冷冷看着她。
云诺咳嗽一声,双臂环胸,“怎么啦,我花那么多钱,你多走两步路都不行?”
江晚乔只得上去。
云诺一开始,确实是认真的跟她做瑜伽。
做了一会,就说自己口渴了,去喝水。
江晚乔短暂休息。
突然,眼前一黑。
外面传来云诺的声音,“停电了,你等会啊。”
楼下孩子的玩闹声,渐渐远去。
江晚乔摸黑爬起来,在黑暗里摸索门。
最后,摸到了一堵肉墙。
她心里大惊,连忙后退,却被对方紧紧的勒在怀里。
“靳墨寒!呜……”
嘴唇被精准吻住。
他们太久没有接吻了,靳墨寒尝到致命的甘甜,整个人都失控了,恨不得把她拆穿入腹。
一开始江晚乔还挣扎。
后来发现徒劳无功,她渐渐的温顺,不再动弹。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
靳墨寒松开她后,屋子里依旧是漆黑的,彼此几乎看不到脸上的轮廓,只有火热的气息纠缠。
靳墨寒轻抚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很漂亮,修长纤细,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
靳墨寒爱抚不已,“老婆,好久不见。”
江晚乔觉得这句话,像刀子。
她仍旧被压着,胸腔跟他贴在一起,心跳紊乱。
“好久不见?我们今天才见过。”
“这不算久么?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靳墨寒状态好了不少,但是语气依旧是阴冷的,“今天有没有想我?”
江晚乔感觉他不大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随即一想,这或许才是靳墨寒的真面目。
他本来就是一个腹黑阴柔的男人。
江晚乔被这样压着不舒服,挣扎了一下,靳墨寒就抱着她调转了方向,坐在自己腿上。
江晚乔屏住呼吸,“你的病都是装的?”
靳墨寒没有打算跟她说实话,问,“药的效果好,你不希望我痊愈吗?”
“你看起来不像是痊愈了,到更像是病入膏肓。”
靳墨寒的手指颤了一下。
这话没错。
只是她如果知道真相的话,会用这种话来刺激自己吗?
靳墨寒想念她,即使此刻两人举止亲密。
他继续吻她。
江晚乔不回应,也不抵抗,像木头似的寡欲。
结果靳墨寒得寸进尺。
他用牙齿撕掉她的衣服,直奔而下。
在身体颤抖之前,江晚乔抵住了他的脑袋,“靳墨寒,你到底要怎么样?”
靳墨寒吻住她的掌心,“看看这副身子还是不是我的。”
江晚乔备受屈辱,“我在监狱里,你却想着我跟别人苟且?”
“你这么绝情,什么事做不出来?”靳墨寒嫉妒,“今天接你去上课的男人,我看你就挺喜欢。”
江晚乔,“我总得我自己的生活做打算。”
靳墨寒气笑了,“找个年轻的,满足得了你么?”
江晚乔气得扇了他一巴掌。
靳墨寒也不恼,而是捏着她的手指,轻轻的揉搓,“我年纪大了,脾气粗糙,你打得这么用力,别伤了你的手。”
江晚乔用力抽,但是抽不回来。
靳墨寒埋首在她的脖颈,“江晚乔你骗不了我,你得身体反应告诉我,你还爱我。”
江晚乔身子一顿,如实道,“当然,我们毕竟在一起好几年,我也记得你对我的好,但是忘掉一段感情总得要时间消化,怎么了,靳先生你这么高贵的一个人,不会连这种事都要纠缠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