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乔握住他的手,“其实戒指没有那么重要,再做一对就好了,你何必这样?”
靳墨寒,“当时没想那么多。”
“你故意的。”江晚乔嘟哝。
靳墨寒挺喜欢她那小样,凑过去问,“故意什么?”
“故意让我担心,你存心收买我的心。”
靳墨寒恶趣味般的,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心脏,“心疼了,效果就达到了。心不心疼?”
江晚乔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
她想亲吻他,靳墨寒避开了几分,“总觉得身上还有味儿。”
“我跟你一起臭。”
亲吻在一起,总容易带火。
江晚乔心事重重,“我们总怀不上,是不是地方不对?”
靳墨寒都给听笑了,声音震着她的后背,“还有这种说法?”
“是呀,我上网查了查,我们得做点玄学的准备。”
“比如?”
“明天你帮我问问哪里有孕妇,帮我借几张卫生巾。”江晚乔挺难为情的,“垫我枕头底下。”
靳墨寒看着她漆黑的眼睛,“江总,你好俗。”
江晚乔脸红,推开他,“你不想当爸爸算了。”
她背过身去,又被靳墨寒从后搂着,抱在怀里。
江晚乔假装挣扎。
靳墨寒吻她的脖子,她身子便软了,认真的说,“其实那些玩意儿就是靠运气,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我也是糊涂了,才相信这些点子。”
靳墨寒嗯了一声,抱着她躺下,“累了,先睡觉。”
江晚乔没睡意。
之前靳墨寒去查过,身体没问题,蝌蚪的存活数量也相当的优质。
但就是怀不上。
江晚乔抚着平坦的小腹,想着自己当妈妈的样子,心里暖。
也心酸。
……
次日,江晚乔睡醒起来,看见枕边有两张陌生的,干净的,香喷喷的卫生巾。
她坐起,发现靳墨寒已经不见了,旁边有纸条,说明这卫生巾的来意。
江晚乔哭笑不得。
她忘了昨晚上的事儿,把卫生巾垫枕头底下,吹着小曲儿去洗漱了。
今天靳墨寒去忙的事儿,有点毛骨悚然。
他要把靳父的尸体弄出来,重新做一次尸检。
靳墨寒不舍得自己的父亲,所以当初没有火葬,而是选择了永存冰棺。
知道江晚乔害怕,靳墨寒只拍了些照片回来,让她看。
江晚乔下意识道,“你长得好像爸爸。”
靳墨寒温柔的问,“他没有呼吸,你不害怕?”
“不怕,你日思夜想的人,我怎么会怕?”
靳墨寒动容,轻抚她的脸颊,爱不释手。
江晚乔问,“尸检结果怎么样?”
“还在查,提取他身体里的毒素,然后追根究底,查证的范围就能大幅度减小了。”
江晚乔靠在他肩膀上,“慢慢查。”
“怕我知道是谁,接受不了?”
“嗯。”
靳墨寒不语。
江晚乔不参与这件事,去寺庙里烧香拜佛了。
次日,陈易就拿来了检查的结果,靳墨寒扫了一眼,不打算再追究。
陈易好奇,“怎么进行到一半,又放弃了?”
“你帮我查一查,前段时间太太在家里都接触了哪些人,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很快,陈易就将结果递交在靳墨寒的手里。
她的圈子小,工作上跟靳家有关的人少之又少,前段时间,只在张海瑶的家里呆的时间最长。
靳墨寒点燃一支烟。
陈易顺手拿起桃子吃了一口,皱起眉,“怎么是水桃子,一点都不甜。”
靳墨寒吐出一口烟雾,看见那桃子,就想起了张海瑶打翻水果盘子的场景。
桃子也跌坏了。
她没检查,放在盘子里落荒而逃。
靳墨寒把烟碾碎在烟灰缸里,“陈易,给我查一个人。”
……
夜晚,江晚乔在寺庙里用餐。
餐后靳墨寒过来接她,正好是下雨,他身上的衣服打湿了,江晚乔怕他感冒,带去自己的禅房里,给他换上干净的。
她闻到了淡淡的烟味,“你抽烟啦?”
“抽了一口,当时没忍住。”
她猜想大概是有因为靳父的事,她不怪他,“那最我们不要做。”
靳墨寒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心里的火气燃烧得有些旺盛。
他克制不住。
“外面雨越下越大了。”靳墨寒嗓音蛊惑,“今天就先在这里睡?”
江晚乔点头,“但是床只有一米五,你够吗?”
“够了。”
他心里柔软,不要求环境,只要求江晚乔在自己身边。
床倒是不小,但是摇晃起来,实在太响了。
江晚乔屡次抗拒,“旁边是菩萨,你这是违规,太过分了。”
靳墨寒吻她的手心,“我不信神佛。”
“但我信,你不要亵渎神灵。”
“那下次我再跟你一起信。”
靳墨寒有自己的手段,让江晚乔失控。
在生理反应面前,她根本想不起来什么菩萨,神灵。
眼里,心里,都只有身上这个男人。
事后,江晚乔踹他,“狗男人。”
靳墨寒轻笑,“没舒服?”
她一身汗涔涔。
哪能不舒服。
毛孔都敞开了。
夜里的雨水滴滴答答,江晚乔洗干净之后,一身干爽窝在靳墨寒的怀里,睡得很香。
在这边得到了答案,也住了一阵子,靳墨寒收拾东西,带着江晚乔回去了。
路途远。
江晚乔在车上睡了一觉,靳墨寒抱着她,身上窝出汗水。
他拿起文件袋,给她扇风。
陈易道,“我开空调吧靳总。”
“她刚出了汗,开空调容易生病,我扇一会,她就不热了。”
江晚乔仰着睡的。
靳墨寒拨开她额头的发丝,露出整张白净的小脸,靳墨寒垂眸看着,目不转睛,眼睛里全是爱意。
陈易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
靳总这一跟头栽进温柔乡,伤得不轻。
……
江晚乔睡得不舒服。
感觉某个地方痒,她伸手一挠,疼得醒了过来。
“好痛。”江晚乔细声喊,“靳墨寒,你看看我的脖子。”
她坐起来,偏着脑袋,靳墨寒一瞧,后脖颈那一块,长了一小片疹子。
“这么热?”靳墨寒自己倒不觉得,“之前那么热,你也没有出疹子,今天你体温也挺高的。”
靳墨寒摸了摸她的额头,“陈易,前面找一家医院,去拿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