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雯舔了舔唇,还想再看看的。
但是不给机会了。
她玩得花,见过不少男人,但像靳墨寒这样让女人着迷的很少。
平时禁欲沉稳,他端得一把好尺子,床上放纵野性,亲一阵就让女人软了,做一次让人回味无穷。
江晚乔已经跟他好多次。
她的满足和红润,姚雯都是看在眼里的。
姚雯越想越不受控,有点怀念裴之州了。
因为裴砺的事,他们最近几乎不见面,姚雯也许久没有开荤。
哎,她下来干啥。
……
靳墨寒忘记自己憋了多久了。
这一吻激起千层浪,他把控不住,险些在电梯里犯了事,他摁了顶层,把人抱到暗黑的楼梯间里。
楼顶的没有住户,但是楼下有。
时间晚,四周静悄悄,大家都睡下了,可江晚乔还是羞耻,不愿意在这。
呼吸声稍微重些,声控灯就亮了,江晚乔面朝靳墨寒,呼吸紊乱,双手横在他们的胸膛之间。
“靳墨寒,你把我当什么了?叫个鸡还要先礼貌交流一通,你现在是抓着我就要做,不问我的意愿了,是吗?”
靳墨寒的下颌紧绷,“一吵架就把自己的地位放得那么低,你对得起你这一身的硬骨头么?”
江晚乔,“你何尝对得起我?”
靳墨寒掷地有声,“我对得起。”
江晚乔的心被高高捧起,然后又落地,摔了个粉碎。
灯光亮了,她看清他的脸,凑得太近,五官拆开了来看,陌生得很。
她没由来的心酸,眼眸湿润。
“你对得起,就是这样玩弄我的。”江晚乔嗓音微哽,“哪怕你做戏做全套,往脸上砸个口子敷衍我,我心里也好受点。”
靳墨寒没有言语。
他轻抚她的脸颊,温热有汗,在掌心里软软的贴着。
灯灭,她的眼泪也跟着滴落,砸在他的手背,烫得心发软。
他又想起那天在地下车库,她偷偷抹眼泪的样子。
在一起这么久,她从不用眼泪威胁他,偶尔撒娇粘人讨点好,有点委屈就自己受着消化,不给他添麻烦。
就是因为太懂事,所以偶尔哭两声,就要男人舍不得。
靳墨寒吻去她睫毛上的泪水,轻微咸苦,大概就是她最近的心情。
他手臂揽着她,“我真受伤的话,你心不心疼我?”
江晚乔哑声,“轮得到我吗?心疼你的女人能排队两条街。”
“会不会?”他逼问时,气息靠近,嘴唇蹭她的鼻尖。
热乎乎的气息弄得她很痒,江晚乔躲避,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我有洁癖。”
靳墨寒滚滚喉结,发出一声闷笑,“我没碰她。”
“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说的都是真话,比我在你身体里的时候还真。”
江晚乔听他还犯浑,怒极,推搡他。
靳墨寒顺势坐下,江晚乔的身子往他怀里滑,两人小腹抵小腹。
顶楼过道里的风是凉的,却吹不散两个人身上的热,江晚乔的长发也被扬起,露出白皙圆滑的肩膀。衣服的领口刚才被他撕扯开了,松垮吊在手臂上,很香艳。
靳墨寒咬了一口,抬眸看见她耳朵上的血印子,蹙眉,“谁咬了你?”
他轻抚她的耳垂。
江晚乔直言,“是裴砺。”
他的气息一下子就冷了。
咬耳朵是暧昧的事。
七零八碎的,各种片段,争先恐后的在脑子里成型。
靳墨寒不急着发怒,但是手指还是用力捻了一下,疼得江晚乔吸气。
“怎么会咬你?”他还是忍不住问。
江晚乔知道他们俩不对付,甚至有仇。
她大可夸张的无中生有,报复他的欺骗行为,但是又怕靳墨寒真的把她掐死在这。
她如实道,“裴砺发病,骂我的时候偷袭的我。”
靳墨寒抿唇不语。
他始终看着她的耳朵,没什么表情。
江晚乔冷嗤了一声,“你看你连这都不信,我还怎么信你跟云诺独处那么多天,嘴都没有亲过?”
靳墨寒语气深沉,“真假都是天在看,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他语重心长的,声音柔软,“别再跟裴砺有任何瓜葛,听话,行不行?”
江晚乔看着他。
圈子里那些富家子弟的爱恨情仇,江晚乔从不感兴趣。
也不想成为主角之一。
一码归一码,江晚乔此刻是乖巧的,“我知道,你让他别来骚扰我就行!”
“你听话,我这边就好办。”
江晚乔又要生气。
靳墨寒提前预知,握住她的手亲了亲,“行,由着你性子,这边我给你顶着。”
气性才暂时压制住。
他整理好她的衣服,遮住带有印子的肌肤。
“现在想回去吗?”靳墨寒声音喑哑,“你点头,我就送你回去,不继续了。”
江晚乔毫不犹豫道,“回!我自己回去!”
靳墨寒嗯了一声,但终究是不舍的,贪恋掐着她的腿。
江晚乔拨开他,想起来,却发现腿软,又坐了回去。
靳墨寒嘶了一声,拧眉,“故意折磨我?”
江晚乔难堪的红了脸,撑着墙壁一股脑起来。
他们虽然在吵架,但是身体很诚实。
没有哪个女人拒绝得了靳墨寒的身体,更何况还有他的软磨硬泡,强势霸道。
靳墨寒坚持送她。
他问,“你送到公司的那些东西,是出于什么?做表面功夫还是心疼我?”
不提还好,一提江晚乔就气得心梗,“那是喂狗吃的!”
靳墨寒淡淡道,“我都吃了,一粒都没有浪费。”
他身份最贵,却承认自己是狗。
江晚乔的心颤了一下,懒得说话,大步走出电梯。
靳墨寒跟在身后。
她贴着门,不满道,“这是我家。”
靳墨寒看了看腕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时间太晚了,江总借我留宿一晚。”
他累了这么久,想睡个好觉。
他眼底红血丝挺多,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刚才憋的,江晚乔分不清,心里怪不舒服。
僵持了一会,江晚乔还是放他进去了。
屋子里开了小壁灯,是姚雯留的,江晚乔压低声音,“你洗漱的时候声音小些,姚姐晚上的睡眠浅,很容易惊醒。”
“这里隔音差?”靳墨寒试探。
“有点。”江晚乔没多想,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