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三丫在厨房忙活着几个菜,外屋俩爹已经喝上了,一边喝着一边说着他俩的糗事。说着说着还哈哈大笑起来,傻柱今天格外的兴奋,所做的菜如同开了挂似的,色香味俱全,让外屋的俩爹不住的夸赞。大娘尝了两口,不住的说三丫头有口福了。每道菜出锅时,傻柱都让三丫头先尝尝,还说着尝尝味道怎么样,三丫头还没上桌,就吃了个半饱,眉眼间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两人上桌后,场面其乐融融,又商量起来结婚的日子。都是自己人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五一就结婚,婚后随小两口的意思,想在哪边住,就在哪边住。说的傻柱不停的傻笑,不停的看着三丫头,把三丫头看得也是满面通红,垂下头来,不知该如何是好。饭后,爷俩告辞回家,路上何大清说道“柱子,结了婚你也就成人了,以后不能莽莽撞撞的了,遇到事多想想。你师伯这里你们多过来,他们也不容易。”傻柱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会的。”何大清又说道“你一会去学校,把你妹妹接回来,今晚咱爷仨一起吃个饭,我跟你们说说话。”傻柱点头应道,扶着喝了不少的何大清往家走去。
来到院子,上班的都上班去了,上学的也都上学去了,就剩下妇孺老幼在院子里说着,跑着。看到爷俩醉醺醺的回来,还问道,这是做席去了还是吃席去了,怎么何大清喝的这么多。贾张氏撇了撇嘴“灾荒年也饿不死厨子,这爷俩,每天吃那么多好的,怎么也不想着帮衬帮衬咱们。”一群人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她还振振有词的说“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对吗?大家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你看他们爷俩,喝酒还能喝这么多,肯定没少吃好的。”一群人也不接话,就随意的几人聊着,贾张氏看到后,还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嘴里嘟嘟囔囔的回屋去了。来到屋里,看到秦淮茹,心里的邪火顿时有了可发泄之地,一通骂完过后,心里舒坦了许多,转身往炕上一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秦淮茹哪里知道这老太太犯了什么病,只知道肯定是在外面又有心气不顺的地方,回来拿她撒气。因为家里在农村,太苦了,她不愿再回去过那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所以自从嫁过来,她就一直忍让恶婆婆的无端发难。也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结婚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老太太每次都拿这个说事,气得她没事老躲在一旁偷偷的哭。有一次,她和贾东旭偷偷地抱怨了两句,贾东旭翻身不理她,她就知道,没有孩子,贾东旭对她也不满意,就更加难受了。从那之后,她在家就成了闷嘴葫芦,那娘俩爱说什么说什么,爱撒气就撒气,没事就自己找点活干,不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晃荡就是了,所以,院子里的人每天都看到一个勤快的爱洗衣服,勤快着做饭的媳妇,名声也就落了下来。还经常有人说你恶婆婆懒,怎么什么活都交给你,秦淮茹听了也就不说话,听她们自言其说。
傻柱出门时看到秦淮茹在洗手池边洗着在他看来很干净的衣服,点了点头就往外走。这会贾东旭还在,贾张氏也不是那么的作,秦淮茹也就还没像白莲花转换,院子里又都传出她勤快贤惠,所以她一直努力的维护着这个名声。来到学校,找到老师,跟老师请好假后,就在校门口等着。不一会儿何雨水跑了出来,看到傻柱,还惊奇的问“傻哥,你怎么来了?”傻柱摸了摸雨水的头,说“咱爹回来了,想你了。”雨水顿时眼泪就流下来了,就要往家跑,傻柱拉住她,说“别哭,咱们去买菜,晚上我来做饭,你跟爹好好说话。”俩人去了市场,买了肉和菜,回到院子里。雨水跑着回家,傻柱拎着东西在后面跟着,幸亏还没到下班点,三大爷没在门口浇花,不然又要费劲的摆脱他的纠缠。来到屋子,就看到雨水趴在何大清身上,大声的嚎哭着,何大清用手轻轻的拍着雨水的后背,傻柱也默默的流下了眼泪,转身往厨房走去。
傻柱做好饭时,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回来了,热闹的相互说笑着。看见雨水一趟趟往来于厨房和正屋,大家还很好奇,怎么这么高兴?听到雨水喊爹吃饭,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雨水这是刚知道她爹回来了,怪不得这么兴奋。这会没有人上前打扰人家一家三口的团聚,聋老太太没有,一大爷更没有,三大爷今天发着狠的说饶了他们家这一次,不然这么高兴的时刻,怎么能少的了他这个文化人。傻柱一家其乐融融的开心的吃着饭,院子里其他人家可就不那么和谐了。一大爷气呼呼的说着,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一大妈在一旁劝慰着,一边还自责为什么不给老易生个一男半女的。二大爷莫名其妙的生气,把光天光福打了一顿,吃着二大妈炒的鸡蛋,喝上一口酒,回味着酒和鸡蛋的美好,不顾孩子们那乞求吃上一口的眼神。三大爷又把家里的咸菜给每个孩子分了三根,三大妈说粮食又不够吃了,三大爷还从每个碗里夹回来一根,说不够吃了,那就去乡下接着换粗粮,以后一天两顿饭,不能饿着,但也不能撑着了。许大茂家,许父许母一直说着娶了娄家大小姐回来,也不知是福是祸,如今事已至此,吃着娄家拿回来的肉,喝着娄家拿回来的酒,还嫌弃娄家的身份。贾家更是鸡飞狗跳,贾张氏嫌弃秦淮茹,各种挑着不是,不能生孩子等等,贾东旭坐在那里闷声的吃饭,也不说话,秦淮茹抹了抹刚刚流下的眼泪。陈国兴家倒是没什么,母子二人,简单的一个炒菜,一人拿着一个窝头,喝着棒子面粥,听着傻柱家的传来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