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我起身向屋外走去,妈妈看到我又想让我卧床休息,我告诉她:“我想出去活动活动,养了这么久,再躺下去就废了,再说我感觉还好,真的不舒服我会注意的。”妈妈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想法。出门后见到人我都努力的想想他们是谁,应该怎么称呼。虽然我父亲是烈士,母亲又在居委会,姐姐姐夫的工作对大家都有帮助的可能,可是我依然不敢小瞧这个时代的流言蜚语。几个老太太在门口一坐,聊几句闲言碎语,就能给你定性。我听我父亲说过当年他们那会的婚姻,双方都要去对方家打听,人品,家庭关系等等,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被这些大妈们说成“没礼貌,人品不好”啥的,毕竟礼多人不怪吗?谁人背后不说人,做好了自己应该做的,再挑出毛病,那就是对方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了!对待这种人,我也不会惯着,等着瞧就是了。
我家南面是一大爷易中海的三间房,对于这位我真的是敬而远之,道德绑架的高手,有什么事情都是开全院大会,然后把一堆大道理放出来,说的你不得不服,在以后就是给贾家捐款,现如今贾东旭还活蹦乱跳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耀武扬威呢,有什么困难的,谁家不是这种情况,挣得少,花就少花呗。那些大家捐的钱她们攒起来,偷偷的喝酒吃肉吃白面馒头,在站出来哭穷,真是是人至贱则无敌啊!可是他却没想过后面出的一系列的事,让他不得不把养老事转嫁到傻柱身上。对面就是白莲花秦淮如的夫家贾家,一个无敌呼天喊地招老贾,一个狐假虎威笨徒弟,一个低头哭泣我家难,一个偷鸡摸狗我怕谁。仅存的两个女儿相比还算好的,可是长大后不免也歪了心。他家旁边住着一对爷孙,据说孩子是老人捡回来的,独居老人也算是有了个生活下去的意义。往前院走去,右侧靠西是老抠阎埠贵家,说起来也不怪他抠,一个老师,本来工资就不高,又养着媳妇和四个孩子,老大也到了结婚的年龄,工作也是个临时工,工资就是全交了也应该,毕竟还没结婚,父母把你养大,到了年纪还要给你操办婚事。就是这样的算计把全家的人心都算计没了,人心都散了,家可不就没了吗,另外两家不再一一言述,都是路人甲。后院正屋住着聋老太太,不知哪里来的传言说是给红军纳过鞋底,还有就是说是烈士家属,可是传言却被大院里的人信以为真,逐渐变成了四合院的老祖宗,定海神针。东房住着二大爷刘海中一家,三个儿子,独宠老大,老二老三整个青少年阶段都笼罩在阴影之中。西房住的是许大茂一家,老许是口腹蜜剑之人,最早是在大资本家娄家当长工,因为嘴甜眼尖,跟着老师傅学习了放电影的手艺,在那个年代学手艺是要跟着师傅十年学艺才能出徒的,因为讨得娄老板喜欢,所以很快就跟着师傅学习起来。同时因为手艺在身,又讨得了家中丫鬟喜欢,被娄老板指配给了他。建国后,因家中不得雇佣佣人,又去了轧钢厂当了电影放映员,才搬了进来。
出门向大街上走去,胡同挺宽敞,也很干净,几十米处就是另外一个院子,估计闹心的事也不少吧?毕竟门口坐着的就是那几个人,东家长西家短的,好人变坏人,好事变坏事了。大街上行人很多,自行车很少见,见到了就立马下车招呼着。马车驴车比汽车多,满载着的货物,高声地吆喝,避开路上所有的人向远方走去。突然出现一辆轿车,缓慢的通过路口,几个玩闹的孩子立刻跟上,就像追逐游戏一样,直到跟不上了,才返回来继续刚才的游戏。
向远处眺望过去,各式各样的房屋错落有致矗立在那里,临街的门面房到几乎都是平房,相似程度也差不多,各种招牌横挂在旗柱上,门口还有大大的匾额楹联,告知你需要的东西。不远处有一个包子铺,香味浓郁吸引了我的注意,热气腾腾的飘出,夹杂在一起更是让我口齿生津。随手掏向兜里,没有钱可怎么办?打道回府呗,咱又不像那家人一样,哭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