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今天、此时现在心里有多大的怒火和怒气!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疯,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疯,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疯,咳咳咳——”
这一次,乔楚楚被呛的连“疯子”一个词语都说不完整了,她咳得心肝肺都要从嗓眼里出来了。
声音咳哑,脸咳红——
而萧墨寒就站在旁边冷冷的盯着她咳嗽的样子。
乔楚楚知道,他还在误会他刚刚匆匆而走是去找杰克。
她不想这误会再继续下去。
所以,在喉咙咳嗽的舒服一些的时候,她开口解释说:“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刚刚我急冲冲的离开,并不是去找他,而是在逃脱面对你。”
担心萧墨寒不相信,乔楚楚立即又举起两根手指头做发誓状:“我发誓,这一次我真的没有撒谎骗你。”
也不知道是乔楚楚的这个理由取悦了男人的心,还是她这举手做发誓状的动作取悦了这个男人,男人那冰冻阴沉着的脸总算是开始回暖了。
“也就是承认,你以前都在跟我撒谎?!”男人反问。
乔楚楚被质问的一顿,她没有马上做出回答,聪明高智商的她,已经第一次听出,男人的这个问题套路太多,里面隐藏着很多陷阱,她可不能掉入那些陷阱里面去。
“说,你跟他什么关系?”男人再度逼问。
“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关系。我是歌手,他是我的经纪人兼歌曲的词作者。”乔楚楚实话回答着说。
为了顺毛,乔楚楚这一次没有撒谎,反正他老人家昨天也都看到、听到了。
哎,这一次为了救杰克那死家伙,她真的损失惨重。不仅在萧墨寒面前掉了马甲,还因为内疚甘愿被萧墨寒这样“折磨”!
“他真的仅仅只是你的经纪人和词作者?”萧墨寒确认问。
“真的,我发誓!”乔楚楚再一次态度好好的做发誓状。
“好,我相信你。那你把当初他从哪里找到你的、这么培养你、都找谁培养了你、你们都在哪里举办过演唱会……全都说出来。”萧墨寒说。
乔楚楚闻听,脸色暗暗的变了变。
这个,还真不能说。一说出来,男人在派人去她所报的轨迹上一查证,那她的所有马甲全都掉光光了。尤其是杰克当年在酒吧里挖到她时的情况。
而乔楚楚猜测并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提出这个要求,目的不仅仅想知道她和杰克当年在一起的合作过程,更多的是为他自己查证她的马甲提供线索。
这个男人,他的每一句话,真的都是包含着,满满的套路,满满的陷阱啊。
“这个,那都过去三四年了,这么久了,我怎么还记得清楚啊!”乔楚楚委婉的拒绝。
“呵呵——”萧墨寒发出两声带着满满威胁的冷笑声。
“别——”
“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
也就在乔楚楚要再苦口婆心拒绝的时候,她的肚子里发出了饥饿的警报声。
她听了眼珠快速的转动了几下,然后下一秒钟,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天啊,我肚子饿死了。我都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餐了,我真的饿死了——”
这个时候,乔楚楚的肚子也真给你,在乔楚楚可怜兮兮喊饿的时候,它又“咕噜噜,咕噜噜”的发出了好几声可怜兮兮的饥饿警报声。
“天啊,我肚子饿死了,真的饿死了,饿的胃都痛了——”乔楚楚捂着自己的胃痛苦的叫着。
萧墨寒不是不知道她的行为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可就还是心软、心疼了。
“去楼上把身体给我洗干净了再下楼吃饭。这都脏死了,还有身上的这衣服,给我扔出墨池别墅。”萧墨寒冷冷的说。
萧墨寒说着,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往旁边的垃圾桶里狠狠的一扔,然后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男人那高大修长的身影离开,连带着那强大的冷气压也在她身边消失,那令人逼仄的空气瞬间变得流通舒畅多了。
乔楚楚暗暗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起了波澜,一种复杂的波澜。
她知道,其实这个男人不是嫌弃她的脏,是嫌弃她身上留有别的男人的气味,或者是照顾杰克留下的医用药水的气味。
她给杰克做手术,给他处理伤口。肯定身上沾满了药水味。就算中途她洗过澡,可也掩盖不了那长期呆在手术室里渗透过的气味。更何况,男人长着一个狗鼻子呢。
男人那比针眼还小的肚量接受不了她身上的这个气味,非常非常的不喜欢她现在身上的气味,可还是因为不忍心看到她肚子饿,所以他还是退让了——
乔楚楚瘪了瘪嘴,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听话的上楼洗澡去。
她很快的洗了澡,换上了衣服,然后下楼去饭厅。
饭厅上已经摆上了精美的菜肴。
对饿了十几个小时的乔楚楚来说,这就是硬生生的诱惑。
乔楚楚看着那美食,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赶紧的急步往就近的椅子走去。
“过来!”
乔楚楚就要往就近的椅子上坐下呢,就听到主位上某个男人冷厉的命令声。
乔楚楚瘪瘪嘴,可还是听话的往他的身边走去。
心里告诉自己,她在顺毛,给这位老人家顺毛。谁叫她利用了人家、欺骗了人家呢。
乔楚楚走到男人身边的座位,正要坐下呢。
突然,男人大手一伸,把她给拽了过去。然后乔楚楚华丽丽的跌坐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你——”乔楚楚气恼。
还有,也尴尬的不行。在饭厅里,随时都有佣人来往的地方,她一个女客人跟这家的男主人这样暧昧兮兮抱着,她有些接受无能。
“怎么?不饿?那就看着我吃。”男人打断她的话说。
“……”乔楚楚无语。
也就在乔楚楚被堵的无语的时候,男人已经用另外一只手夹了一块红烧肉往嘴里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故意,男人夹着那块红烧肉经过乔楚楚的鼻子边,然后再送进了他自己那玫瑰色的唇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