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缴战利品,将尸体集中烧毁,不要留下任何痕...”
“统领,我发现了新的情况。”虎烈话说到一半,被一名图腾战士给打断。
看着对方神情严肃的样子,虎烈刚想将对方教育一番念头被他放下,同时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跟着对方来到一个大帐前,掀开帐帘,虎烈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大帐里面关押的全是少女,最小的估计只有十多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她们全都一丝不挂,身上布满各式各样的伤口,有的已经溃烂,发炎了。
少女们的双目中全是麻木,看不到一丝希望的那种,见虎烈的到来她们也没有丝毫反应,继续瘫坐在地面上残喘。
“呼!”虎烈关上帐帘,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他很难想象这些正处于花季的少女,遭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领主大人不给哥布林一丝活路了,它们这是罪有应得。
“你快点返回大夏,让银兰统帅带一些治疗法师,衣物和食物过来。”
“是。”
等到那名图腾战士走后,虎烈坐在大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银兰带着一群法师来到了这片营地。
“虎烈大哥,具体怎么了?是你受伤了吗?”
银兰有些不解,正在休息的时候突然被紫蛛姐姐叫醒,让她带着一些治疗法师去支援虎烈,她还以为是虎烈受伤了,一路上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但眼下从外表上看虎烈好像没有什么大碍啊?
虎烈从地上站起转身看着银兰,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大帐,示意让她进去看看。
银兰更加好奇了,她来没有见过虎烈这副样子,沉默寡言,双眼中还蕴藏的怒火。
掀开帐帘,银兰也沉默了,她上过战场,见识过各种惨烈的场景,但里面的画面比她见过的所有场景还要恐怖。
“治疗法师都随我进来。”银兰极力压制自己的愤怒,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愤怒。
另一边,枫叶全副武装的站在点将台上,台下的诸位统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晚有战争要打?他们怎么不知道?
“弗雷达-凯伊,白起,霍去病出列。”
“属下在。”
“你们三人带着各自的部队随我随我出征,今晚我要拿下帕什城,用那些砸碎的鲜血平息我的怒火。”
“是。”
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枫叶枫命令就是无上的旨意,他们只需要遵循就好了。
很快一个小时后,出征的将士纷纷进入白虎号的运兵仓,他们一脸新奇的打量着这个庞然大物。
“牛二大哥,这是什么东西啊!”一名普通大秦玄甲铁骑的战士对牛二问道。
“这个,俺也不太清楚,但俺从领主大人的口中听过几次,好像是什么能飞的玩意。”
牛二挠挠头,作为大夏最早的的一批战士,如今也是一名手下有一千人的大队长,知道的比其他人多一点。
“能飞的玩意?我的小红自己也能飞啊!对不对小红?”那名战士说完摸了摸身边的夔龙兽,夔龙兽也十分灵性的点点头,鼻孔中还冒出一点火苗出来。
“你个瓜娃子,战兽体力是有限的啊!自己飞过去万一中途体力耗尽了怎么办?有了这个我们和战兽的体力随手都能保证在巅峰时刻,你懂不懂啊?”
牛二用力的敲了敲那名战士脑袋,同时看向自己的夔龙兽,那样子似乎在问,怎么样!你的主人聪明吧!牛二的夔龙兽配合的点点头,随后别过头翻了一个白眼。
“牛二大哥,你可真聪明,知道的真多。”
那名战士一边摸着隐隐作痛的地方,一边崇拜的看着牛二,从他参军开始,牛二就一直非常照顾他,两人的关系十分要好,有什么不懂的问牛二就对了,他什么都知道。
牛二脸上满是得意,心里却暗暗想到,还好前几天在领主大人那没白挨揍,这次又在自己的迷弟面前装到了。
就在两人还在闲聊之际,白虎号轻微晃动,随后缓缓升空,枫叶坐在主控室中看着地图上的帕什城流露出杀意。
“出发。”
一个小时后,白虎号缓缓停在帕什城上空。
舱门缓缓打开,骑着夔龙兽的大漠骠骑和大秦玄机铁骑率先出发,随后白虎号缓缓下降,在离水面还要二十米的地方停下,蛇人战士们纷纷跳入水中。
枫叶骑着芬尼尔也跟着跳下白虎号,在快入水的瞬间,白色寒气闪过,水面凝结成冰面,芬尼尔带着枫叶稳稳落下。
这段时间它可是发奋图强,不仅恢复了以前雄伟的身姿,还在努力学习元素魔法,准备给枫叶一个惊喜。
“不错,以后的伙食可以提高一点,但要是让我发现你又偷懒,我的床上可还差一张狼皮毯御寒,懂?”枫叶瞥了一眼胯下的坐骑,MD越看越像二哈,当初他是怎么看上这条傻狗的?
“嗷呜!嗷呜!”芬尼尔嚎叫几声,表示不至于,不至于。
帕什城城墙上,一名站岗的哥布林正在打瞌睡,突然一道水渍溅到他脸上,将其惊醒,对着身旁一起站岗的哥布林说道。
“喂,下雨了,进屋躲一躲吧!”
见迟迟没有回应,他扭头看向那名与他一起站岗的哥布林战士,只见一个无头尸体正站在他旁边。
“哐当!”
武器掉落在城墙上,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鲜红色的,刚想开口大叫,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
“想活命,就别吱声,转过来,我问你答。”
闻言哥布林慢慢的转过身来,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群穿着黑甲骑着红色坐骑飞行的人。
“兵营在那个地方?领主府又在那个地方?”白起眼神漠然,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好汉饶命,兵营就在城墙下方,一共有三万人,其中一半是哥布林,一半是鱼人,城主府那座最高的建筑就是。”
“行吧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条命。”说完将他一脚踹入城墙外的水中。
噗嗤!一把长矛将它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