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暂时就这三个问题,对方辩友,请作答!”
[神他妈对方辩友,这是开启了辩论赛模式?]
[这三条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楼上的,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绝世大圣母啊?]
王桂花有些无奈地说道:
“女儿,我们这些年身体一直都不好,也不知道有几年好活,哪里敢去找你,拖累你啊?”
白悠悠立刻问道:
“所以现在是痊愈了吗?可以来找我拖累我了?”
噗~
一个记者没忍住,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冷血无情的发言?]
[不过对于白悠悠妈妈这样的老绿茶套路,还真的就得这么怼才过瘾!]
[不得不说,怼的有点舒适,我好像对白悠悠又路转粉了是怎么回事?]
王桂花被她噎了一下,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继续说:
“我知道你恨我们!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啊!”
白悠悠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坐的时间长了,屁股都快扁了。
“你知道我恨你们,然后还去各大媒体上哭诉我不认你们,你这是怕我恨不死你们是不是,得把这个关系给砸瓷实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这种当面怼的性格!]
[王桂花:哦!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就要去媒体面前抹黑你,我就是怕你忽然不恨我了!]
[楼上的,阴阳怪气你是最棒的!]
宁建国把王桂花扶了起来,可是她一边哭一边又坐在了地上,“我的女儿不认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白悠悠开口阻止道:
“宁老伯,我看她的样子是想一直在地上坐着,你就不要动她了,不然你前脚扶起来,后脚她还得坐下,你俩不累,我看着都累!”
“不过王老太,你也不要一直坐着,坐久了下肢容易出现问题,给你一个忠告有空还是需要多走动才行!”
“对于你说的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一开始的建议就不错,要不你们试一试?”
[噗哈哈哈~神他妈宁老伯和王老太!]
[是啊!是啊!我看这个人就挺喜欢坐着哭的,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一开始的建议?是不打扰,门在身后的那个吗?这…这也太爽了吧!]
宁建国和王桂花被她一通话怼下来,那可真是憋屈不已。
都在心里暗暗琢磨:这死丫头怎么会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明明之前很好糊弄的!
宁建国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控的说道:
“我们这一身病的,你怎么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啊?”
白悠悠站够了,又坐了下来,喝了口矿泉水,冰凉的触感划过喉咙,她已经很久没喝过水了。
于是心情大好地问道:
“哦?一身病?什么病?有三甲级医院医生的诊断书吗?”
“哦!检查结果也行,总归得有点之前这么多年治病的证据吧?”
“现如今在公司里请个假都得要医生诊断书和病假条,你们不会啥也没有吧?”
“我可跟你们说,就算你们真的有病,没有诊断结果,社会大众也是不会认的!”
“可别说你们没钱做检查,我之前陆陆续续给你们转了两百多万,就算是最好的医院,也足够你们把全身的所有项目都好好的检查一遍了!”
[那确实,两百多万要是就只是检查的话,能在各个科室都逛一遍!]
[敲重点,三甲医院诊断书,这很有必要,请病假、工伤鉴定都需要!]
[楼上的,你是人力资源部的吗?好像培训的时候,我们公司的培训师说的话!]
[所以他们到底什么病啊?不会是装病吧?]
[哦!那这个病可贵了,多少钱都治不好,直接火化了吧!]
现场的记者看到宁建国和王桂花被怼的哑口无言,便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
一个个快步冲了上来,把话筒怼到了白悠悠面前:
“白小姐,请问你是因为看穿了亲生父母的冷血无情才拒不相认的吗?”
“白小姐,你刚刚爆料的白家事情,是因为不满白家把你赶出来了才心怀怨恨所以借机泄愤吗?”
“白小姐,你的身世如此波折,是否跟你的性格有关呢?”
“白小姐,对于你的经纪人每个月只给你三千块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
白悠悠对于这些问题一一作答:
“第一个问题,我不是看穿了他们的冷血无情才拒不相认的,我还给了他们不少钱不是?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我实在供养不起啊!
我就想问问你们,谁家的父母半年就把你的两百多万给败光了还不跑,家里有矿吗?”
弹幕:
[确实,要是换了我,我也跑,跑了就不回来那种!]
[不仅跑,还得删好友拉黑一条龙,这谁养得起啊?]
[不过她不是白家的养女吗?应该很有钱吧?养一养亲生父母怎么了?]
[救命啊!圣母又出来了!]
[巴黎圣母院被烧了之后,你去了哪里啊?怎么才露面,让我好找啊,我缺钱,你看你打算捐多少啊?]
[给我也捐点,我可以叫你妈妈!]
“第二个问题,白家也不算把我赶出来吧,我成年了,出来自谋生路不是很正常吗?
我是养女,又不是真的富二代,没有血缘关系的,不走是打算留下继承家业吗?”
弹幕:
[继承家业是不可能了,白家人才不会同意呢!]
[所以白悠悠其实一直挺清醒的嘛!]
[我就是一说,大家姑且一听,我觉得白家有点冷血无情哎!]
[楼上太小心翼翼了,你放心,我看到了,这就给你截图送到白家人的微博上去!]
“第三个问题,我的性格好不好都不是刚出生就把我丢掉的理由,难道说我刚出生就会跟她们打辩论赛了吗?那我也太厉害了吧?”
弹幕:
[哈哈哈哈!神他妈打辩论赛,这不就是怼人?]
[对啊!一出生就会怼他们应该也挺爽的吧!]
[我觉得记者的这个问题,有点儿过分,这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