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则是明显得没有这个觉悟。
根本也不去看旁边得朱高煦两兄弟。
依旧在喋喋不休得开口!
“三叔啊,也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着急呢,就算是二叔当了皇帝,你没有当上,你也不能这样不是?”
“你看给二叔打得?”
“你看我....”
"夷,不对啊,二叔,你这不是三叔打得啊,你这是二婶得唇彩印啊!"
“不对,二婶不涂唇彩啊!”
接着下意识得转身朝着朱高煦看了过去。
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这是破案了啊。
朱高煦则是脸上得表情青一阵紫一阵。
噌!
猛地就将自己身边得宝刀出鞘了。
伸手指着一旁脸色也很怪异的朱高燧道:“老三,把大门给我关上!”
“今天谁来了都不好使!”
“今儿必须有一个死在这儿!”
朱高燧则是急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接着没有第一时间去关门。
而是愣愣的看着朱高煦。
“二哥!”
“你可要悠着点啊!”
“二嫂可不好惹啊!”
接着看了看朱高煦脸上的唇彩。
刚要开口!
朱高煦一脚就踹了上去。
“滚,赶紧去关门!”
“好嘞!”
朱高燧一溜烟就去关门了。
朱瞻基则是看着朱高煦是真的已经恼羞成怒了。
急忙露出来尴尬的微笑。
“二叔,二叔,我是胡说的!”
“你..”
“你别拿刀啊!”
“二叔,你别再过来了!”
“二叔...”
“喂喂喂!”
朱瞻基看着越来越近的朱高煦急忙开口!
“二叔,你不能打我,不然你就等着!”
“嘿!你小子还要翻天了?”
“你倒是说说为啥我不能打你啊!”
朱瞻基则是嘿嘿笑着道:“二叔,登基大典可是要七日之后呢。”
“以后您就是皇帝了!”
“这跟我打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
“您想啊!”
“虽然您是做了皇帝,可是你想想泰昌朝这是什么样子!”
“内忧外患!”
“边关打仗要不要银子?您要看着泰昌朝的军队打关外的女真?”
朱高煦顿时有点愣住了。
朱瞻基则是继续开口!
“这次带来的可都是正统,宣宗两朝的军队啊!”
朱高煦彻底不说话了。
“而且您想想啊,各地都有灾祸,小冰河时期在这个时候尤为明显,到处都要银子,我给您算了算,要赈灾可最少要五百多万两!”
“而且军队您要不要重建?这个要银子!”
“这次出征女真您不会要我出银子吧?我都出了军队,要是您还让我出银子,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那这个皇帝您做还是我做啊?”
“还有...”
朱高煦这时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愤怒,而是一脸的微笑。
上来就搂着朱瞻基的肩膀。
“大侄子!”
“你看你好好的说什么呢。”
“你二叔能打你?”
“你二叔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你忘记了小时候你骑着我脖子,我带着你出去玩儿了?”
朱瞻基则是狠狠的点头道:“是啊二叔,我记得呢,当时我还小,忍不住尿了您一脖子。”
噗嗤!
朱高煦忍不住的开始咳嗽。
脸色难看但是尽量的保持微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大侄子,你可要帮我啊!”
朱瞻基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朱高煦道:“不打我了?”
“不打了不打了,我大侄子开几句玩笑,我还能认真?”
“不叫我三叔堵门了?”
朱高煦立马转身朝着门口大喊道:“老三,赶紧回来!”
朱高燧屁颠颠的就回来了。
一脸兴奋的看着朱高煦。
“二哥,怎么样了?”
“打完了?”
“不对啊。”
“这小子也没叫啊!”
接着还一脸敬佩的看着朱瞻基!
“不愧是朱祁镇的爹!”
“一脉相承!”
朱瞻基什么都不说。
就是笑呵呵的看着眼前不停的手舞足蹈的朱高燧。
朱高煦都恨不得给老三杀了。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朱高燧则是明显的没有这个觉悟,不看眼色就是朱家的遗传病。
还在不停的比划呢。
“二哥,不是我跟你说啊,这小子就不能惯着!”
“三天不打就是上房揭瓦!”
“就得好好收拾!”
“你忘记了?前几天你还说咱们哥俩找个机会好好收拾这个小子,最起码让他三天下不了床!”
“今天你可是给弟弟出了口恶气啊!”
朱瞻基在一边都忍不住要笑了。
看着朱高煦似笑非笑得开口!
“二叔!”
“您要打侄儿嘛?”
“您可是我得亲二叔啊!”
“我三叔说的是真的嘛?”
“您不是从小就跟我亲嘛?”
朱高燧则是不耐烦的摆手!
“打你?”
“为啥不能打你?”
“难道打你还要挑日子?”
“二哥!”
“哎呦!”
接着整个人就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摔在地上满身都是泥土。
朱高煦整个人冲了出去。
拽着朱高燧就开始抽了起来。
“老三你这个狗东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是我大侄子!”
“那是大哥的儿子,是我们的亲人!”
“怎么能动手呢?”
“二哥...”
“不是你..”
“你什么你!”
“少废话!”
“看鞭腿!!!”
“啊!!!!”
“二哥,二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朱瞻基在一边可是看乐了。
磕着瓜子。
饶有兴致的看着。
一炷香。
朱高煦面不红,气不喘的回来了。
伸手指着一旁仰着躺在地上一脸呆滞看着天空。
到自己挨打也没想明白为啥挨打的朱高燧。
“大侄子!”
“咋样,你还满意不?”
朱瞻基笑呵呵的点头。
“这是挑拨咱们叔侄的关系。”
“该打!”
朱高煦狠狠的点头。
“恩,该吊起来打!”
朱高燧一个鲤鱼打挺。
站起来二话不说就跑了...
朱高煦和朱瞻基还在原地发呆。
没有反应过来。
陈夕打破了平静。
进来之后朝着朱瞻基十分严肃的低头叩首!
“殿下,汉王,不好了!”
“怎么了?”
“如今奉天殿泰昌皇帝的灵堂外,聚集了大批的官员,为首的乃是大理寺卿黄靖!”
“他们说...”
“泰昌皇帝死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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