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刚才还内心中全都是悲伤,看着朱瞻基流泪的样子内心也是一阵不忍。
还想着自己要怎么安慰朱瞻基呢!
内心都已经想好了话。
但是没想到朱瞻基居然都是骗人的?
陈夕愣了半晌之后。
这才抬头看着一旁已经坐好了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的朱瞻基。
“殿下...您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都是为了忽悠万历皇帝?”
朱瞻基则是撇嘴道:“这叫什么话?你没听见孤刚刚说话嘛?”
“孤是为了让他弥补遗憾!”
“你懂嘛?”
陈夕则是有些不懂了。
“殿下,这是为啥?”
“属下有点不明白!”
朱瞻基叹气。
然后喝了一口茶水!
“你知道太爷爷要去泰昌朝准备了什么东西嘛?”
“什么东西?”
“家法,五根家法,而且都是没有去刺的!”
陈夕想着那个家法的样子。
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他当然知道家法的威力啊。
朱瞻基则是看着陈夕道:“你明白了吗?”
陈夕则是愣愣的点头!
“可是殿下,这样对万历帝是不是不太好?”
朱瞻基则是不以为然道:“你以为孤说的都是假的?”
“古人有语!”
“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句话就是放在自己儿子身上也是合适的,还不曾好好关心,儿子就要没了。”
“内心该是如何感觉?”
“你以为朱翊钧真的是为了怕太祖爷的家法才不去的?”
陈夕则是好奇!
“难道不是吗?”
朱瞻基则是收敛了微笑叹气道:“泰昌帝朱常洛从小就不受朱翊钧的待见,被立为太子的时候才开始读书识字,那时候他都差不多有孤这么大岁数了。”
“就算是当了太子,朱翊钧也没有好好的关心过朱常洛!”
“朱常洛登基之后就那么放纵!”
“你告诉孤是为啥?”
陈夕茫然的摇头!
朱瞻基则是苦笑着摇头道:“一个人啊,在一个特定的环境内,待了那么久,压抑了那么久!”
“那么一旦他要是自由了。”
“他久要拼命的开始弥补自己。”
“你说这些事孤知道,朱翊钧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不上朝都能手握朝政,你说他能不明白?”
陈夕更加不懂了。
“那他为甚么不去?”
“害怕,愧疚吧!”
“经年不见的儿子,见面就是结束!”
“能不想着逃避?”
陈夕则是叹了口气道:“那殿下如此属下还是觉得不太好!”
砰!
朱瞻基抬手就朝着陈夕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你知道什么?”
“你看着,朱翊钧还得谢谢我!”
陈夕则是捂着自己得脑袋一脸鄙视得看着朱瞻基!
“殿下,他谢谢您什么?”
“谢谢您让他尝试带着刺得家法?”
朱瞻基则是同样鄙视了一眼陈夕。
然后靠着椅子就开始休息。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
“晚辈朱翊钧叩谢祖宗解惑!”
接着便是叩首得声音!
朱瞻基顿时就乐了。
一脸得意得指着陈夕。
“你看见没!”
“他还谢谢孤呢!”
陈夕则是鄙视得看着朱瞻基,原来他觉得朱瞻基被打多少还是有别人得原因。
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纯属于是俩字。
活该啊。
朱瞻基则是依旧洋洋得意得笑着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夜幕已经降临。
朱瞻基准备要玩儿个大的。
东宫别院内此时是大摆筵席。
可以说是好吃的都上来了。
朱瞻基笑呵呵的站在门口迎接着来人。
晋王。
秦王。
周王。
三人联觉而来。
“晚辈恭迎三位叔爷!”
秦王则是黑着脸朝着他点头。
心中还记着朱瞻基坑他们的事!
三人也没啥好脸色。
但是朱瞻基则是一点都不在乎。
依旧是笑呵呵的上来恭维两人。
安排着两人坐好!
朱瞻基则是拿出来一坛子酒!
然后十分神秘的看着三人道:“三位叔爷,今日晚辈是来给您三位赔罪的!”
“你们看!”
“这可是好东西啊!”
“是侄儿自己酿造的。”
“这玩意不能量产很可惜,一年也就这么几坛子!”
“这个世上都没有的!”
“晚辈特意孝敬三位叔爷!”
这是朱瞻基皇庄里的工匠按照他的想法研究出来的蒸馏酒。
只不过技术还不成熟。
里面酒精的成分还是很大。
劲大。
比起来前世的酒都要劲大。
秦王则是满脸好奇道:“天下都没有?你小子吹牛吧?”
“要是真有这样的好东西,你还能想着我们,这事就过去了!”
“对对对,要是真的有好酒,我们就原谅你!”
“少废话,拿来我试试!”
朱瞻基满脸堆笑的将自己手中的酒水就给两人倒上了。
只是哪个笑容看起来是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