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微微一怔,浅浅回应。
杨丽娜吻过李景明的额头,吻过他的眉心,吻过他的鼻尖。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撕扯着李景明的衣服。
杨丽娜一反常态,从之前的娇羞变的主动,李景明穿的厚,她迫切的想要寻找能够温暖她灵魂和身体的温度。
房间里温度上升,杨丽娜醉态妖娆,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红玫瑰。
李景明深情的眸子贪婪的看着杨丽娜,他想用尽全力,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酒醉后的杨丽娜眸子里是单纯却又不失性感,她激动的嘴唇颤栗,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李景明面前。
她柔软的唇吻过他的一切,软糯而酥软的感觉让李景明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那种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的感觉让李景明控制不住的粗暴。
杨丽娜被李景明一次又一次带到云端,最后满眼笑意的趴在李景明怀里,紧紧的缠住他,小手依旧不安分。
李景明不舍的她痛,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最后等她在不满的呢喃中睡着,这才穿上睡衣,套了一件厚外套泡脚。
他人一上床,杨丽娜微微一动就钻进李景明怀里,纤细柔软的腿搭在他小腹,嘟囔着啃了啃李景明的红唇。
身体的感觉让李景明有些无奈,趁着她睡着,又一次控制不住的兽性大发。
样丽娜第二天是被饿醒的,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她想从床上爬起来,但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全身无力。
被子一掀开,一股冷风嗖嗖的钻进被窝,杨丽娜打了个冷战又缩了回去。
昨晚上她喝的比较多,红酒后劲足,在加上昨晚运动量过大,等醒过来时已经这个点了。
中午,安平来过一次,她给杨丽娜带来一箱红酒,顺便将最后一个季度的分红给杨丽娜拿了过来。
昨晚上大伙喝的高兴,本来这折子是苏寒要交给杨丽娜的,但昨晚上杨丽娜醉,恰好苏寒将此事也忘记了,等杨丽娜走了她才反应过来,离开时安顿安平给送过来。
安平走后,李景明打开折子一看,上面是三十六万。
李景明很吃惊,他知道杨丽娜赚的多,但是不知道她赚这么多。
他震惊的同时,一脸心疼的看一眼缩在被窝里均匀呼吸的女人,一脸的无奈。
杨丽娜一边按压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一边倒抽一口凉气。
李景明一直坐在外面算今年的收入,听到房间微弱的喘息声,立马放下手里的笔和本子,进去卧室看了看。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景明坐在床边,手背放在杨丽娜额头试了一下她的体温。
“还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吗?”
李景明开口,杨丽娜脸颊闪过一丝娇羞,将脸往被子里缩了缩,含情脉脉的看着李景明。
昨晚上她热情似火,怎么可能没记住。
只是,看到李景明审视的眼神,杨丽娜一脸疑惑,假装不知道。
她对李景明微微勾了勾手指,李景明一张脸靠近的时候,杨丽娜的手使劲拽住李景明的衣领,抬头很主动的索吻。
李景明眼角满是笑意,湿润的舌尖灵活的探入杨丽娜口腔,忽轻忽重,抵死纠缠深吻。
李景明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让杨丽娜着迷,她在他脖颈间轻咬一口娇哂到:“我当然记得是怎么勾引你的。”
杨丽娜坏坏一笑,松开拽在李景明脖颈间的小手,小脑袋瓜枕到李景明的大腿上。
“你就是个小妖精,我魂都被你勾走了。
以后想占我便宜就直接说,不许在喝酒。
女人家家的喝酒伤身体。
你饿了没?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李景明的大手穿过杨丽娜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头发丝,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亲吻吮吸她的手指头。
“我想吃你,你让不让我吃?”
杨丽娜魅惑的舔舔红唇,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撒娇的意思。
李景明笑笑,大手伸进被窝,在杨丽娜身上不安分的挠痒痒,杨丽娜在被窝里扭动着发出咯咯悦耳动听的笑声。
“我错了我错了,我想吃肉。”
杨丽娜一边可怜兮兮的求饶,一边借机抬脚在李景明肩膀上踹了一脚。
白皙纤细完美的玉体被一览无余,李景明大手抓住杨丽娜不安分的小腿,用力在她小腿肚处吮吸啃咬一口。
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杨丽娜全身酥麻发软,她尖叫一声,赶忙抽回小腿。
“我饿了,我要吃肉。”
“不跟你闹了,赶紧起来。昨晚上下雪了,院子里的树可好看了,我现在就去给你炖排骨好不好?”
李景明从衣柜里拿出杨丽娜的换洗衣物,昨晚上那套已经被他洗干净了。
一番闹腾,杨丽娜算是清醒了很多,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慢悠悠的往身上套衣服。
医院这边,所有上海医学院来的学生已经于昨天下午放假,舒曼因为来的晚,她也不打算回上海过年,便向医院提出申请,一直实习到开学为止。
昨天下午,舒曼去妇产科找了陈月,陈月公私分明,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而责怪或者埋怨舒曼。
舒曼一进来办公室,眼中满是愧疚的走到陈月面前,当着办公室人的面,深深给陈月鞠躬。
江小丽哑然,半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这是打算要干什么?
“舒曼同学,请问你来找我们陈大夫有什么事吗?”
舒曼没有理会江小丽。
她之前做错过事,但是并不代表除了陈月以外的人就可以对她趾高气昂。
“陈大夫,半年前的事是我不知轻重冒犯了你,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想获得你的原谅。
实在抱歉,当初我不该做那些混蛋事的,因为我本人的鲁莽差点铸成大错,为此我向你真挚的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愚昧无知。”
舒曼说着,又弯腰点头,深深鞠躬。
陈月一脸淡定,看舒曼眼中没了之前的戾气,这才缓缓开口说:“过去的事情没什么好提的,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活法和命运,你能明白就行。”
陈月话落,就在她以为舒曼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时候,舒曼慎重的点点头,说到:“那陈大夫您先忙,我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