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别跟我闹了吗?”宋听予现在整个人都是毫无兴致。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孟时衍是真的很会撩拨人。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一点点触碰着宋听予最敏.感的地方,宋听予浑身上下已经起了好几阵鸡皮疙瘩,此时此刻完全靠着理智在战胜自己的欲.望。
她伸手想要推开孟时衍,但是孟时衍却禁锢住了她的手臂。
“孟时衍,同样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第二次我不会再原谅你。”宋听予话语果断,声音清冷。
她向来都是这样,不喜欢做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逼迫她做。
孟时衍也看出了她态度的坚定,于是也没有再勉强宋听予,但是他还没有松开她,像是准备跟她谈条件。
果然。
下一秒,孟时衍靠近了一些宋听予,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呼吸缠绕之间,是宋听予最无法忍受的撩拨。
他实在是太懂得怎么捉弄她了。
“我答应程云开的事情会给你一个答复。这件事情我也有私心,因为他跟我母亲的死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我还是希望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我们两个人之间,能有一个结果。”
“你什么意思?”宋听予听到结果两个字的时候有些慌。
什么叫做有个结果?
听起来就好像是她不能够承受的事情。
“嫁给我。”
这三个字,孟时衍之前已经说过了,但是此时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宋听予也可以相信,这是孟时衍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她信。他是真的想跟她结婚。
“不嫁。”
“嫁给我,什么都答应你。”
孟时衍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但是此时说的话听上去非常没有理智。
宋听予听了之后淡哂:“什么都答应我?那我要你全部的钱也可以?”
因为人人都说她是捞女,是为了攀附孟时衍所以才接近他的,那么宋听予就故意这么说吓唬吓唬他,吓唬走了最好。
“可以。”他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看上去像是蕴藏着万千的温柔。
但凡是宋听予稍微不理智那么一点,她都沦陷了。
但是宋听予是理智的。
“无凭无据,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我可以让律师作证,或者直接将名下资产转移到你的名下。留一部分现金流给我就行。”
孟时衍不是会画大饼的人,也不是会用这种假话诓骗宋听予的人。
因此这些话对宋听予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
她闻言之后略微愣了一下,来真的?
“可是我嫁给你之后有什么好处?除了钱。”宋听予是一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
当初她想要嫁给孟时衍,是为了攀附上他之后远离宋家人。
这并不是代表她喜欢婚姻。
“结婚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会给你所有的支持。你想去哪里也可以去哪里,你拥有绝对的自由。跟我结婚之后,并不是代表你就属于我,只是多了我一个依靠,多了一个可以互相走到老的人。”
说实话,如果这番话是别的男人说的,宋听予可能会觉得就是在画大饼,但是从孟时衍的口中说出,她心中莫名的有一种安全感。
孟时衍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会轻易许诺,但是他说的话一定会做到。
宋听予差点就要上头。
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好女人,在面对这么帅的男人深情款款表白的时候能够做到镇定自若而不沦陷?
没有。
宋听予长吸了一口气,对孟时衍说道:“让我考虑一下。”
“多久?”
“非要设限吗?”
“迫不及待想把你娶回家。”
宋听予的耳朵一红:“一个月。”
“太久了。”
“那算了。”
最终是孟时衍妥协。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我们要住在一起。还有儿子。”
宋听予:“不能去父留子吗?”
“不能。”孟时衍的眼神都淡了。
她话实在是过分。
宋听予忍不住抿唇,强忍着笑。
“另外,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不准再和那个男的约会。”
“他都不配有名字了吗?只能叫做那个男的?你真过分。”
男人的占有欲是真的强。
竟然连名字都不叫了,其实宋听予听着倒是蛮想笑的,此时此刻的孟时衍就像是疯狂在吃醋的大男孩。
“我们在一栋办公楼,平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怎么可能不跟他见面?别忘了,这始作俑者可是你,你自己亲手把我们公司赶走的,正好,他收留了我们。”
宋听予心想,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得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孟时衍这个人太嚣张了。
“我的错,但是孟氏大楼必须清空,因为在我结束程云开的事情之后,还是会将孟氏出售。”
将其他租户清空只是孟时衍计划当中的第一步,想要顺利进行接下来的工作,必须要先完成这一步。
宋听予听了之后有一点不能够理解孟时衍的行为。
她皱眉:“什么意思?”
宋听予不是不支持孟时衍的行为,只是她总觉得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走得很冒险。
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是这么爱冒险的人,并不会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孟家人,程云开,都和我母亲当年的死因脱不了关系,我会让他们一个个都付出代价。哪怕法律不能够制裁他们,我也会用我的方式,让他们感受人间至苦。”
对于像孟家人这样一直养尊处优的人来说,人间至苦,不过是跌落神坛。
宋听予大概已经猜到孟时衍是想要搞垮孟氏,搞垮孟家。
“所以,你才想办法将江幼卿手中的钱拿到手,让孟家人之后无所依靠?”
“嗯。”
“江幼卿当年到底做过什么,让你对她这么恨之入骨?”宋听予有些不能理解。
她就像是外人,一个旁观者,并不清楚其中发生的事情。
“当年我母亲怀孕,江幼卿因为不接受她,让她在大雨中跪了两个小时。这些都是一只照顾我母亲的保姆说的,当年江幼卿甚至筹划着在我母亲生产当天怎么害死她。只可惜,我母亲最终没有按照她所想的那样死去。在我出生之后,江幼卿和孟契之也曾一度想将我扔掉。”
宋听予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耳膜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