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在手机那头响了好久以后,电话自动挂了,张涛又拨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这样的结果,此刻的张涛神情更为凝重了。
“张萌萌的电话打通了一直没有人接。”
“怎么会这样,早上我们都去了她的宿舍。”陈白露忐忑不安的说道。
“还真有可能是我们猜的那样,凶手要对张萌萌出手了。”张涛愀然不乐的说道。
听了张涛的话,整个办公室异常的安静,大家大气都没有出一下。
“小伍哥,白露,我们仨先去张萌萌的宿舍,其他人按之前的计划行事。”说完便向外走,走了几步以后又转过身,对着潘晨阳说道“对了潘公子,还是得你去监控室等着,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给你打电话需要你及时提供信息。”
“收到。”潘辰阳比了个OK的手势答道。
上午还有丝丝阳光,到了下午天阴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下雨,冷风嗖嗖的吹着,从车窗缝隙吹进车内,令陈白露打了个寒颤。车内的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沉重,偶尔窗外的喇叭声都让人感到异常的烦躁,想着上午才见过的人有可能成为一具尸体,陈白露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这个点又是下班的高峰期,张涛暴躁的一直按着喇叭,不远不近的距离硬是开了一个小时才到。
走廊里明亮的灯光都让人没法安心。咚咚咚......张涛敲了敲张萌萌的宿舍门,并没有什么反应,张涛使劲拍着门喊道“张萌萌,张萌萌,你在吗?”很久也不见有人回应。张涛仔细观察了门的状态,用手机拍了个照说道“只能这样了。”
说完张涛退后了两步对着门用脚使劲踹了几次,砰的一声,门终于被踹开了。陈白露率先进入房间,整个房间一眼就能看到头,里面并没有张萌萌的身影,房间还是保持着早上陈白露他们来的时候的样子,只不过在沙发上多了一部手机。
陈白露走到沙发前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涛哥,衣服没有热度,应该是换了很久。手机上面有张萌萌的照片,应该是张萌萌本人的手机。”说完张涛又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张萌萌的手机号码,只听见声音从陈白露手上传出,三人相互看了看,基本上确定张萌萌是不见了。
“房间没有打斗的痕迹,这是不是说明张萌萌是自己离开的?”伍江环顾整个房间说道。
“很有可能,只是一般人出门手机会忘记到家里吗?”陈白露疑惑道。
“这也不是不可能吧。”伍江自顾自的说。
张涛立马通知潘晨阳调取周边的监控,通知刘卓带人过来取证。
因为上次的事件,王静就再也没有回宿舍,她的行李也被家人带了回去,这里只有张萌萌一个人居住,张萌萌除了正常上下班,很少出去,几乎没有带过其他人来宿舍。宿舍打扫很干净,正如陈白露他们进来之时发现的那样并无特殊。
张涛正拿着照片跟鉴证科同事解释门的事陈白露的视线停留在了鞋柜上,陈白露走近仔细观察了鞋柜便开口说道。
“我觉得这里好奇怪。”陈白露撑着下巴思考着。
门口的张涛听到后随着陈白露的视线在鞋柜上停了下来,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现便问道。“怎么了?哪里奇怪,我怎么没有发现。”
“涛哥,这个天气应该是穿凉拖鞋吧?”
“对呀。”对于陈白露的问题张涛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你的拖鞋放在哪里?”
“当然是门口,进来就能换.....”张涛反应过来了。
“张萌萌家没有凉拖鞋,甚至鞋架上拖鞋都没有一双,我记得早上过来时她穿的一双粉色兔子耳朵的拖鞋,现在这鞋也不见了,说明了什么?”陈白露指着鞋柜说道。
“张萌萌出门没有换鞋,出去的很急。”
听完张涛的话陈白露又在房间仔细找着“涛哥,今早的张萌萌穿着一件粉色兔子耳朵的长款睡裙,跟她的拖鞋的同款,我已经仔细找过了,衣服不在,拖鞋也不在。这说明张萌萌出去的很急,连衣服鞋子都来不及换,手机也没有带。”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一个女孩子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的离开自己的住所呢?还是说有一定要离开的理由,这个又会是什么呢?
房间不大,整个搜证过程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这三人又随着鉴证科同事回到了队里,刚坐下的张涛和陈白露又被潘辰阳一个电话叫到了监控室。
“涛哥,你们看这里。这个人是不是跟之前蒋长江家附近路口的那个人很像?”潘辰阳指着屏幕中的一个人问道。
在张涛和陈白露离开张萌萌家四十分钟以后,一个穿着全身黑色运动服,头带黑色渔夫帽的人出现在大门口的监控下,这个人跟其他人首先穿着打扮就很另类,再其次这个人在路过摄像头的时候,下意识将帽檐压低,似乎生怕被拍下来,由于这个人走在摄像头视线范围的边缘区,而摄像头清晰度有限,因此这个人的长相看的并不清。
“这个就是之前的那个男人。”陈白露说道。
经过潘辰阳的仔细分辨后,有了不一样的回答。“应该不是。”
“怎么不是了,之前我还跟涛哥讨论过,这就是一个男人,虽然全身都是黑色,但是明显的男士运动鞋不是很明显吗?”陈白露争论着说道。
“不,你们之前肯定没有看清楚,这绝对是一个女人。”潘辰阳神色坚定,十分肯定。
潘晨阳指着屏幕中间的这个人,详细的解释道“你们看由于摄像头的角度在拍摄画面边缘了,画面多少有些失真。你看这个人身边的其他人经过的时候,是不是比一般的男人矮。而且是明显矮了很多。再看看旁边的女人对比,身高却是差不多的。”
“可是男人长的不高这也不奇怪,总不能因为他矮就说他是女人。”陈白露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