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虞安排人解决这国主,随后骑马朝着大军的方向而去,身后传来的是裘仁的惨叫和咒骂声。
半盏茶的时间,向伯虞追上的前方的霍去病和卫青,两人看见向伯虞都只是淡淡点头,随后继续向前骑行,越是接近富士山,大军前行的速度就越发的缓慢,魇鬼的数量也开始缓缓增多,大军也不可避免的开始出现死伤。突然一声有些阴柔的声音从远处黑雾弥漫的方向传来
“卫大将军远道而来,松岛有失远迎,还望将军见谅!”话音落下,数百道黑金参半的身影从各个方向落下在大军前方列成队伍,最后一道漆黑如墨的身影从上空缓缓降下,穿着一身和服,右手拿着一把日式折扇,脸上带着半块恶魔面具,只有眼眸中不时闪过金光证明此人还没有完全沦为堕落使。卫青双腿一夹,那深青色的神骏向着前军走去,向伯虞二人及卫青的副官都赶忙跟上,神骏在两军之间停下,上方卫青从腰间抽出巨剑,上面布满了玄奥的花纹,分明是一件镇国之器。一把重达百斤的大刀被卫青拿在手中挽了一个轻巧的剑花,随后虎目望向前方的松岛泽。眯着眼睛盯了好半晌,这才开口
“你…男的女的?”
“哈哈哈哈”卫青身后的所有人都放声大笑,嘲讽的笑声甚至形成了肉眼可见的声浪,朝着前方的众人席卷而去。松岛泽缓缓煽动的右手一僵,脸上的似笑非笑也缓缓收敛,随后右手一拍,将扇子收了起来别在了腰间,然后右手从后腰抽了一柄与向伯虞的大刀差不多长的倭刀出来,将木屐脱下,将刀尖挑衅般的指向卫青,霎时间身后的数百位精锐武士也纷纷拔出刀进入战斗状态。
“卫将军!可敢斗将?”
“齐射!放!”回答松岛泽的只有向伯虞冰冷的军令。随后铺天盖地的箭矢黑压压的朝着那些精锐武士飞去。
“叮叮叮!”所有人都开始被迫抬剑格挡,但是时不时还是有武士被射中身躯,动作只是停了一瞬,立刻就被射成了刺猬,松岛泽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箭雨中传出
“大汉精锐,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方式来偷袭!简直没有任何大国风范!卫青!你也是个懦夫,连跟本祭司单挑的胆量都没有。”
卫青也不理会那被淹没在箭雨里的身影,而是转头对着向伯虞竖起了大拇指,
“秦良侯此计甚妙!”
“还好,将军过奖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长处跟一个弱者进行公平的对决呢?他以为他是谁啊?”
一轮齐射过后,松岛泽身后的武士已不足三百人,毫发无损的不到五十人。
“咦?大祭司!你怎么流汗了?大白腿都露出来了!”向伯虞略带夸张的阴阳怪气道。
“我!要!杀了你!!”松岛泽眼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提起倭刀朝着三人冲了过来,卫青一脚蹬在马鞍上,双手抓住巨剑对着松岛泽竖劈而下,松岛泽看着巨剑劈下,顿时一惊,连忙止住脚步将倭刀横在头顶挡住了卫青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连大地都直接被震裂开来。霍去病等人也分别找上了还幸存的九大祭司之一展开了一对一的博弈。
松岛泽即便拼尽全力也挡不住卫青的一击,刀身一斜,长剑直接将倭刀压到一边,卫青的手肘趁势对着松岛泽的胸口一顶,其身形瞬间倒飞出去,将倭刀深深插入地底,这才勉强止住了后退的趋势,犹豫被击中胸口,松岛泽直接一口鲜血喷出,随后才踉跄的站起身继续面对卫青。
卫青继续欺身向前,两把重器交锋,火光四射,松岛泽也重新调整好呼吸,竟然开始压制卫青,逼得其不断的后退,突然卫青转过身多后退了一步,恰好躲过松岛泽的一记横劈,长剑如回马枪一般向后一扎,随后向上一挑,松岛泽反应不及,只能勉强侧身,然后刀锋划过其衣物,直接将其穿在身上的和服划开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
松岛泽只是随意的将和服一扒,随后系在腰间露出上半身,随手捡起一名死掉武士的倭刀,反手抓住,身上的黑焰燃烧的越发旺盛,卫青见其气势突然暴增,也是小心警戒,周身的金光也越发的浓郁。
“西内!!”松岛泽弯下腰,朝着卫青猛冲而去,两把倭刀交错,贴身的一瞬间身影不断旋转双刀形成一张剑网,将卫青笼罩在内,剑锋相交发出令人牙酸的爆鸣声,卫青虽然被动,但眼神依旧冷冽,冷静的寻找着松岛泽刀法的破绽,突然神色一凛,长剑向前一横,刚好一上一下卡住了松岛泽的两柄倭刀,随后狠狠向上一挂,松岛泽一时间失去了重心,卫青剑柄对着其下颚一顶,使其彻底失去重心向后仰去,长剑再一横,抹过松岛泽的腹部,顿时鲜血四溅,肠子肚子流了一地。松岛泽也直接仰倒在地,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能力,口鼻之间冒着血沫,眼神里带着对生的渴望。卫青提着剑,冷漠的走到他面前,没有理会他抬起的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为我山东的黎民百姓…”
“赎罪!”
巨剑抬起,直接扎进松岛泽的脖子处,将其尸首分离。
“轰!噗!”一声声武器刺入致命部位的声音自松岛泽死亡之后接连响起,那些武士剑桥首领都已经被枭首,战意大跌,瞬间就被压制而后被诛杀。
至此,进入富士山的最后一道屏障被攻破,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魇将和魇鬼形成的防御。嗔怒魇皇被刘彻重创,想要重新具备战力,至少恢复十余年,此刻正是一网打尽的好时机。几名将军聚拢在一起,经过商议选择继续向前推进,途径一座大坑,里面密密麻麻地堆积着倭国人的尸体,莫约已经超过千万,血光冲天,众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许多,卫青缓缓靠近霍去病二人,低声说到
“那孽畜估计已经恢复了,你们二人小心些,它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