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来人之后,我也是倍感激动,因为她正是杜香杜二婶。
只不过,几年时间不见之下,对方的额头之上,也是多出来了一些皱纹,模样也是比以前要老了一些。
在经过了短暂的寒暄之后,二婶便叫我们两人,去她家吃饭。
但爷爷却婉拒了,因为他想要跟我一起,就在老房子这里吃上一顿饭。
因为,接下来爷爷还要去老君山天道观。
爷爷他跟我说了,他死也是要死在那里的,因为那里有他的师父,有他的师兄,也有他的师叔在的。
当然,这次回到老君山天道观的话,爷爷也是会带着我一起过去的。
毕竟,要了结跟那邪神之灵的恩怨,也是需要我这个不死神族来完成的。
二婶也知道犟不过爷爷,也只得是从家里,取来了一些做饭的粮油肉菜这些东西,帮着我们两个人一起做饭。
“小亮,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二婶揉面的时候,也是问起在摘菜的我。
“不走了,我会留下来的。”
我听后回答。
而爷爷他则是说:“四方小井困不住真龙,这孩子以后留不留在这里,也都是要看他自己的。”
听到爷爷这话后,我也是心下一动。
二婶则是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又是带着小亮在外奔波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是歇一歇的时候了,这孩子的时期,你也就不要这么操心了。”
爷爷听了二婶的话后,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可我却听出来了,二婶她应该并不知道,爷爷他其实是大限将至,不然她不可能是说出刚刚那话的。
只不过,爷爷他明显不想让二婶知道这件事,所以我话到嘴边儿的时候,又是直接憋回去了。
等在老房子这里,吃过了一顿不算是多么繁盛,但叫我感觉这些年来,最香的饭菜之后,二婶帮忙洗完了锅碗,又是坐了一会儿之后,才是回家去了。
等到二婶走了之后,爷爷他才是说道:“我们下午就动身,去老君山天道观。”
听到爷爷这么一说后,我也是有些吃惊的,没想到爷爷他居然是这么着急。
而由此看来的话,爷爷他真的是身子快要撑不住了。
不过,去老君山的话,听二婶说已经是有一趟车,如今也是直通那里过去的。
因为,现在也是有旅游项目,正好就是有这趟线的。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我和爷爷也是动身,来到了村外路口上,等着那趟去往老君山的客车。
果然,跟二婶说的一样,那客车也没有晚点的就到了。
询问了一下子司机后,我也知道现在去往老君山的路,也都是修得不错,所以等到了天黑八九点钟,就可以赶到地方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没有任何事情,我和爷爷很是顺利的,就来到了老君山旅游景点。
这里果然是跟爷爷以前来的时候,完全的不一样了,修建了停车场,也同样是有吃饭住宿的地方。
只不过,这些对于我和爷爷来说的话,也根本是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我们两人直接就朝着老君山的深处而去。
晚上的老君山,除了此起彼伏的一些虫鸣鸟叫之外,整个环境也是很幽静的。
并且,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声响的缘故,才愈发是让这里有一种奇特的静谧感。
我跟着爷爷一路向着山中走去,发现四周的草木植被,也都是越来越茂盛起来。
甚至于,到了最后都是没有了路,可爷爷仍旧是继续朝着前面走着。
我跟着爷爷也是不断跋涉攀爬前行,终于是来到了一处山峰顶部。
下面的话,就是不知道多深的深渊了,反正现在是一眼看不到底。
“跟着我,跳下去!”
这时候,爷爷他突然间对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爷爷他居然已经是纵身一跃,朝着山下深渊跳了去。
我被惊吓到的同时,也是急忙向前踏出一步,身子便是直往下坠落了去。
就当我以为自己是要摔死的时候,却猛然间感觉到了身下有些异样。
然后,我就察觉到了自己脚下,就像是踩在了松软的棉花上一样,竟然没有再往下坠落掉去了。
再看向爷爷的时候,发现他如今也是取出了“北海阴珠”来,光亮也是瞬间出现,照亮了我周围和脚下。
我往脚下看去的时候,发现下面出现了透明的物质来,正是这东西的东西,才是让我不至于掉下山崖,摔死在山渊下头。
“走吧,我们去天道观。”
爷爷又是招呼我。
听后,我压下心中的惊异来,也是紧跟着爷爷身边儿,脚踩着下方奇异的物质,朝着那九十度笔直的山壁处走了过去。
当来到那山壁之处后,爷爷他伸手朝着山壁之上,一块儿凸起的石头按了一下子。
只见的,位于我面前的山壁之上,居然开始出现了变化,有一块儿居然是陷入了进去,露出一个入口来。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心下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天道观居然是隐藏在这种地方。
难怪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天道观的存在,只因为这也隐蔽的太好了一些。
当进入到那入口之后,身后的山壁又是重新的合拢了上,看起来也是严丝合缝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爷爷,天道观是在这山体里面吗?”
当跟着爷爷继续往前走去的时候,我也是惊疑的问道。
“不错,马上就到了。”
爷爷他点头说道。
而正如爷爷所说的一样,又深入了一段距离之后,前头也是显露出来了光亮。
并且,那光亮看起来的话,竟然是跟太阳很相像,就悬停在山腹上方之处。
那是一团巨大的火球之物,而下方的建筑也是可以看的清楚了,果然是一座跟外头的道观,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的。
此时,那道观门前正有一个身穿道袍的人,正在扫着地的。
虽说,那地面已经是光滑如镜一样,干净的不能够再干净了,可他还是在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