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廷眼神深邃地望了一眼魏佳柠,温柔带着魅惑的嗓音响起,“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听见这句话,魏佳柠一时愣住,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她疑惑地问,“动手?动什么手,要做什么?”
“当然是脱衣服。”孟知廷云淡风轻道。
将脱衣服,说得如此随意。
魏佳柠瞪大双手,一脸不可思议。
她赶紧捂住胸口的衣服,结结巴巴,“你,你别过来。”
见到佳娘如临大敌的模样,孟知廷勾唇一笑,不是时机不对,定要好好逗一下。
“看来,你是想要我来帮你脱衣服。”孟知廷慢慢地靠近她。
将她逼得无路可退,他伸手将她困在自己的胸前。
魏佳柠感受到孟知廷温热的气息,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她娇喝,“你做什么?这是大白天呢。”
“白天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孟知廷不解地问着。
魏佳柠一脸羞意,吞吞吐吐,“你,你不是想……”
停顿一会儿,她大喊着,“白日宣淫是不对的。”
孟知廷愣了一会儿,随即呵呵笑了起来,接着大笑起来。
看着笑得如此大声的孟知廷,魏佳柠一脸不自在,“你笑什么?”
听见佳娘语气中怒气,孟知廷停止笑声,一脸正经道:“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上药。”
听到他的解释,魏佳柠低下头,恨不得地上有个地洞钻进去,真是丢死人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到离得如此近的孟知廷。
她双手放在胸前,轻轻推了一下他,“三郎,我自己脱,你别离我这么近。”
“不离得近一点,怎么给你上药?”孟知廷贴在她耳边说话。
魏佳柠只觉耳朵痒痒的,她沉下脸,娇嗔,“快,转过身子。”
担心她的伤势,孟知廷乖乖地转过身子,“佳娘,快点哦。”
魏佳柠瞧着身前的孟知廷,又羞又无奈。
她慢慢地解开腰带,将右肩的衣襟向一旁撩去,露出一大白皙的肌肤。
望着孟知廷的背影,她紧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开口。
虽说他们是夫妻,可在他面前,裸露肩膀,她一时无法适应。
孟知廷听见身后没有声响了,便知佳娘已脱了衣裳。
他转过身子,看见佳娘白皙的肌肤,圆润的肩头,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
想到往日的亲密,他身体一僵。
还没做好准备的魏佳柠,看见突然转身的孟知廷,大吃一惊,“你,谁叫你转身的。”
听到魏佳柠的惊呼声,孟知廷眸底逐渐恢复清明,他轻咳一声,“佳娘,我们抓紧时间,给你上药。”
“不然回去晚了,众人该怎么想?”
魏佳柠想到爱脑补的李梅,她赶紧催促,“你快来上药呀。”
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孟知廷拿药的手一抖,他集中注意力看向她的肩膀。
只见白皙的肌肤染上一片青紫,破了皮的位置,已停止流血。
见此伤势,孟知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后悔就那样放过流民了。
伤害佳娘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等了许久,孟知廷仍迟迟不动,魏佳柠疑惑,她抬头望去,看见他眼中的心疼。
暗想,他这是在心疼她吗?
怎么可能,她一定看错了,她轻声唤道:“三郎?快上药。”
孟知廷回过神,从手中的瓷瓶,挖出一块药膏,涂抹在她伤口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一阵酸爽,魏佳柠轻吟出声,“啊”。
听见她的喊声,孟知廷忙慌张地问着,“佳娘,怎么了?”
“没事,你快上药。”魏佳柠难为情地催着。
真是羞死人,她难道要说,是太舒服了,叫出声吗?
孟知廷瞧着她脸上没有痛苦之色,便继续轻轻地涂抹药膏。
慢慢地,他发现肩膀那片乌紫,蔓延到后背,他拉开衣襟。
看到她后背也青青紫紫了一片,他更心疼了,他紧紧地拽住药瓶。
暗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佳娘。
孟知廷突然拉开她背后的衣襟,魏佳柠神情紧张,她死死地抓住胸前的衣裳,以免走光。
她微恼地呵斥着,“三郎,你做什么?这是在野外!”
真担心,孟知廷做出格的事情。
听到佳娘的斥责,孟知廷恢复神智,他又挖出一块药膏,涂抹在她的后背。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诱哄,“佳娘,乖,再忍一会儿,你后背也受伤了。”
魏佳柠沉沦在他磁性的嗓音中,她暗想,孟知廷的嗓音真是该死的好听。
过了一会儿,她便觉得肩膀和后背火辣辣地疼。
她知这是药起了作用。
可过了许久,她仍感觉到孟知廷在摸她的后背,她羞红着脸,娇声道:“三郎,够了。”
“我帮你揉一揉,这样药效能更快吸收。”孟知廷低声回答。
魏佳柠劝不动,便任由他去了。
渐渐地她感觉不对,他的手怎么不动了?
她轻声喊道:“三郎,好了吗?”
“好了。”
这声好了,让魏佳柠欣喜不已,终于不用在孟知廷面前袒胸背了。
“啊,好疼。”魏佳柠痛呼出声。
她只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扯着痛。
“佳娘,别动。你的头发和树皮缠住了。”孟知廷低声阻止她拉扯头发。
魏佳柠听话的,不再动。
此时她和孟知廷离得很近,他的双手似环抱住她的肩膀。
她的耳旁是他的呼吸声,倘若她轻轻转头,便会吻到他的耳尖。
如此情形,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只觉得度秒如年,再次催促着,“三郎,好了吗?”
孟知廷没有回答她。
过了一会儿,她才听到孟知廷结结巴巴的声音,“佳娘,你快把衣裳穿好。”
魏佳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胸前露了一大片肌肤。
她惊叫一声,“啊,你快闭上眼睛。”
“呵呵,佳娘,我就这闭上眼睛,你小点声,小心引来了人。”魏佳柠轻笑出声。
魏佳柠见他闭上了眼睛,羞愤地穿好衣裳,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恨恨地踹了孟知廷一脚,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