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陈老汉急忙向陈家跑去。
一路上,她想着是哪里出错了。
她出来前就给陈大壮夫妻俩把过脉,一切都正常,只需调养几日,便没事,怎么又拉肚子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陈家。
魏佳柠一刻不停地去陈大壮房间,在进门前,魏佳柠停了下来,“三郎,你就别进去了。”
跟着她跑进跑去,孟知廷的心意,她领了。
但这样近距离的污染源,还是由她在前面挡着,她担心孟知廷被感染。
“那你小心。”孟知廷轻声嘱咐着。
他进去也帮不上忙,那就不进去,以免让魏佳柠分心。
魏佳柠轻点下头,便转身进去。
而后面的陈老汉夫妻俩想跟着进去,却被孟知廷拦了下来,“在外面等着,别进去打扰她。”
陈老汉没法,只能心焦的在外面等着,祈祷魏佳柠能治好他的儿子。
这时,魏佳柠已用针灸止住了陈大壮的疼痛,随后马不停蹄地去厨房煎药。
过了一会儿,她出了厨房,来到陈老汉面前,细细地叮嘱着,“厨房的药煎好了,就端给他们喝,我要去柴房研究一下方子,你们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这碗药只能缓解,不能根治,她要去查查医书。
“好,好,绝不来打扰你。”陈老汉忙不迭地保证着。
得了保证,魏佳柠转身便离开,这次孟知廷也没有跟着。
魏佳柠瞧着身后没有跟来的孟知廷,舒了一口气。
幸好,没跟来,不然她又要想借口把孟知廷支走。
这次她要去空间,研究这病,她空间里有一间房,她专门布置成了一间工作室。
里面的器械相对齐全,可以做一台小型的手术。
进了空间,她先去书房翻阅了各种古籍,然后改方子。
魏佳柠感叹,她怎么没在空间养鸡鸭猪,这样他们不会缺肉吃,现在也有实验的对象。
要不然她只能拿村民实验。这样的话,她的用法更要精准,这样才能减少副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魏佳柠从空间出来,来到院子中央。
她看到孟知廷一身笔挺的站在院子中央的一颗秃了的大树旁,画面优美,她轻声唤道:“三郎?”
孟知廷闻言,转过身,肃穆的表情瞬间融化,唇角勾起一抹耀眼的笑容,“饿了吧?饭菜在厨房温着,快去吃。”
魏佳柠瞧见孟知廷眉眼间的冰霜,心疼道:“你在外面待多久时间了?怎么不在厨房待着。”
“没多久,厨房闷,就想在外面待着。”孟知廷眼睛瞥向别处,耳根泛红,支支吾吾回着。
“你这待的时间还不长吗?你的脸都冻的通红。”魏佳柠边埋怨边伸出热乎乎的手,揉搓着孟知廷的脸,感受着手下冰凉的温度,她满脸疼惜。
“我,我不冷。”孟知廷的脸被揉搓着,他断断续续的回着。
“你怎么傻乎乎的在外面站这么久,不会在房间待着吗?”
魏佳柠停顿会,随即瞪大眼睛,娇声的问道:“你不会是担……”
“孟夫人,我家儿子喝了药后……”陈老汉从房间跑了出来,大声喊着。
随后他瞧见魏佳柠夫妻俩之间暧昧的动作,暗恼自己莽撞的出声打扰。
“你们继续,我去看看……”陈老汉的尴尬道。
魏佳柠暗自可惜没有听到孟知廷的回答,她娇羞的转过头。
缓了一会儿,她镇定的问道:“喝了药后,怎么样了?”
“喝了药后,不再呻吟了。”陈老汉赶紧汇报着这一喜悦。
魏佳柠思索片刻,“你儿子这病也只是暂时抑制了,还没有根治。我想出了一个方子,但没有实践过,不知效果如何,你要试试吗?”
“那不是成了试验品,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跟着陈老汉出来的他媳妇陈大娘一脸的不认同。
“抱歉,我也不能保证能治好。”魏佳柠无奈道。
时间等不及她用动物做试验,现在检验药方有没有用,最好的办法是用村民来做试验。
这样她可以根据反应出来的状况,随时调整药方。
坏处是容易损坏身体,毕竟是药三分毒。
“老头子,我们去县城、去府城找名医给大壮看病吧。”陈大娘着急的催促着。
本以为这孟夫人能治好,没想到也是不靠谱的,还要拿她儿子当做试验品,那怎么行。
“县城里的大夫,来了几次也没治好。府城的名医哪是那么好请的?”陈老汉叹道。
倘若县城的大夫有用,他早去请了。
今早他打听到,村里有一家富户也得了这病,前几天就把县有名城的大夫都请了一遍,但仍没有治好,只是减轻了症状。
从古至今,瘟疫哪是那么好治的,历史上哪次瘟疫不是死了无数人。
“那可怎么办哟?我的儿可不能出事啊。”陈大娘哭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