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无恨追查了三个月,终于找到了魔尊地藏。
在大凉山教导李长风那一个月,司徒无恨也没有停止过对地藏的搜查。
在得知地藏已经从大凉山逃到十万大山后,司徒无恨就和李长风分开了,从大凉山一路追到了十万大山,经过几天的追查,终于发现了地藏的踪迹。
魔尊地藏瞪着司徒无恨,恶狠狠说道:“老东西,这可是你逼我的!”
话音刚落,地藏脸上突然浮现出一层金色的鳞甲,跟鱼鳞一样,密密麻麻,他的身体也开始一点点拔高,最终变成了一个三米多高,浑身布满鳞甲的怪物。
地藏右手狠狠插进胸口,缓缓拔出一把白色骨刀,如同一颗炮弹一样冲向司徒无恨。
司徒无恨长枪一指,眼前顿时出现了无数点点寒光,地藏咆哮一声一刀劈散了寒光。
司徒无恨一枪砸下,地藏举刀去挡,只听一声闷响,地藏连人带刀被砸到地上,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形大坑。
地藏从坑里爬了出去,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半空中的司徒无恨。
“九品魔尊就这点实力?”司徒无恨撇了撇嘴,不屑道:“也就皮糙肉厚了些。”
“你该死!”
地藏喉咙里发出阵阵咆哮,再次腾空而起一刀接着一刀劈向司徒无恨,两人在半空中枪来刀往,眨眼间已交手百余招。
长枪与骨刀猛烈碰撞后迅速分开,司徒无恨看着地藏,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有点意思。”
地藏再次咆哮一声,举刀冲了过去。
司徒无恨神色难得变得认真起来,长枪一抖,如同一道闪电刺了过去,地藏闪身躲避,近身后一刀劈下。
司徒无恨不闪不躲,长枪一转朝着地藏横扫过去。
明明是地藏的刀先落下,司徒无恨的长枪却先到,在骨刀碰到他之前一枪砸在了地藏腰上,直接将地藏砸出十几米远。
司徒无恨在虚空中一步踏出,瞬间到了地藏身后。
地藏脸色大变:“怎么可能!这种速度……”
在地藏惊恐的眼神中,一杆黑色的长枪用力砸下,直接将人砸到地上,接连砸断了好几棵巨木。
“咳咳……”
地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有些狼狈,身上多了几处伤口,流着青色的血液。
司徒无恨从虚空中缓缓落下,看着地藏缓缓说道:“不得不说,你们域外魔族的鳞甲还真是够硬的,这样你都没事?”
地藏双眼死死瞪着司徒无恨,面容狰狞,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像野兽的哀嚎。
“为什么?”地藏瞪着司徒无恨,愤怒问道:“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因为你是魔。”司徒无恨冷冷说道:“这,就是你必须死的理由。”
地藏咆哮一声,大声吼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
地藏一手猛拍地面,司徒无恨四周的地面上忽然冒出一根根尖锐的石刺,高达十余米,司徒无恨脚尖轻踩地面,灵活躲开石刺。
“又是这一招吗?”司徒无恨冷笑一声,“上次让你侥幸逃走了,这次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地藏猛然一挥刀,地上无数石刺纷纷拔地而起,朝着司徒无恨刺了过去。
“点星寒!”
司徒无恨长枪一指,星星点点的寒光激射而出,无数石刺瞬间化为粉末,像是烟雾一般,遮天蔽日。
“穿云刺!”
一杆长枪穿过烟雾,如同流星刺向地藏。
地藏咆哮一声,双手握刀用尽全力劈了下去。
刀枪相撞,一股强横的气浪像波纹一样以两位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方圆百米之内,草木皆折。
地藏被长枪上的巨力逼的不停后退,双脚在地上犁出两道十几米长的长沟,骨刀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噗!”
地藏喷出一口青绿色的血液,气势开始逐渐衰弱。
司徒无恨看了地藏一眼,长枪上再次传来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击碎了骨刀,穿透了地藏的胸膛。
“呃……”
地藏身上的鳞甲一点点褪去,恢复成了人类的样子。
地藏瞪着司徒无恨,眼中带着疯狂的恨意:“我族很快就会出世,到时候这片大陆上的所有人,都得死!”
司徒无恨抽回长枪,看着缓缓倒下的地藏说道:“有我在,你的族人来多少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地藏躺在地上,眼中的愤怒一点点消失不见,身体逐渐变得冰冷。
司徒无恨摘下腰间的酒葫芦,灌了口酒,手一挥地藏的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离开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司徒无恨喃喃自语,一步踏出,人已经到了半空中,再一步踏出,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长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
李长风已经很久没睡的这么舒服过了,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身上的伤也好了一大半,最让他惊喜的是丹田中的灵气竟然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久违的力量感重新回到了身上。
灵力恢复后,李长风底气也足了许多。
肚子饿的咕咕叫,李长风起身往外走去,推开门惊讶的发现门口竟然连个看守都没有?
就这么相信他不会跑?
还是这寨子的人太有自信,觉得他跑不掉?
从屋里走出来后,李长风开始打量着眼前的寨子,昨日匆忙,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着楚云寨的样子。
这片山谷很大,比铁佛村都要大许多,四周都是很高的山壁,中间是用青石板铺成的巨大演武场,旁边还放着一排排兵刃。
山脚下是一排排用木头搭建的房间,有大有小,不尽相同。
引起李长风注意的是山壁上的一间楼阁,离地面三四十米高,楼阁倒是不大,但构建颇为精妙。
李长风好奇,那么高的山壁上怎么会有间房子?谁会住那么高?半夜就不怕掉下来?
“那是我们老大的房间。”莫小山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这么盯着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可不太礼貌哟。”
“咳咳……”李长风干咳了几声化解尴尬,“那么高的屋子,我以为是养鸟用的呢,谁知道会有人住这么高。”
话音刚落,李长风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