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冷禅不愧为和尚出身,这把月牙铲好像是就是为他打造的一样,被他舞的呼呼的风响,地面上的石子也被打的到处乱飞,而且他越舞越快,有点传说中的疯魔杖法。
而冷夜也没闲着,从背上卸下一根短枪,接上枪把,变成了一把长3米多的丈八点钢枪。
俗话说一年刀三年剑,十年磨就一把枪,剑是兵中君子,枪是兵之王者。
但凡敢用枪的,都是对自己的武艺相当有自信的。
果真,冷夜这把枪使得的确不错,钢枪就像是一条游龙一样,时而上时而下,时而龙点头,时而龙抬头。
还不时来一个回马枪,玩的是真花哨啊。
所以宁延现在在正面要面对的就是一把舞的泼水不进的月牙铲,以及一把总是神出鬼没的点钢枪。
而作为智囊的冷无情则是在一边游走,不时的发出一道暗器,上面渗出一丝藏蓝色,一看就是上了剧毒的。
宁延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少了一把趁手的兵器了,现在对着两把长兵器打起来有点难受。
躲闪了一阵子之后,宁延直接撑起了光盾,形势顿时逆转了起来,不管是冷禅的月牙铲还是冷夜的长枪,都突不破光盾,所有的攻击都只能打在光盾上,根本威胁不到宁延。
而宁延也开始反击,手中不断的蚀日拳打出去,逼得两人不得不用手中的武器磕飞蚀日拳的光波。
逐渐掌握了主动权之后的宁延越打越顺起来,而此时的冷夜却也不慌,看了一眼冷无情。
冷无情点了点头,喊了一声:“动手。”
一声突然的喊叫把宁延惊了一下,左右看了一圈根本没有援军,那对手只能是冷邪这个人了。
果然,冷邪从身上又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箱子的冰块。
冷邪直接将手插进冰块里,从里面掏出一具鲜活的紫河车来。
只见冷邪一脸邪笑的看着紫河车,直接将紫河车塞进了嘴里,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
尼玛,宁延都忍不住有点想吐了,这是什么邪法,太恶心了。
冷邪又从身上掏出了一两个不知名的物体放进嘴巴一起嚼了起来。
混合完毕之后,冷邪的腮帮子完全鼓了起来。
冷夜和冷禅两人配合着一起向前压,掩护着冷邪冲了上来,对着宁延的光盾就是一喷。
只见冷邪的嘴巴一张,一股混合着红色、黄色、白色的液体从他嘴里喷了出来,直接喷在宁延的光盾上。
而之前怎么都打不破的光盾竟然被这种恶心的液体给烧的滋滋滋滋的响了起来。
光盾是灵气组成的,是至纯至阳之物,而冷邪口中的这种液体是至阴至邪之物,两种物体相克,遇到一起就把光盾给腐蚀出一个大洞,然后“砰”的一声直接破碎了开来。
冷无情高兴的说了一声,“成了,哈哈哈哈。”
宁延也有点无奈,尼玛,这让他怎么说呢,一个土炮打下了飞机的感觉。
老子一个正经的修仙者,学的是玄门正宗,吸收的是天地灵气,竟然会被水蓝星上一个不知名的破玩意给破了,真是邪了门了。
冷夜和冷禅气势大振,果然有用。
这也是他们针对宁延量身定做的东西,紫河车是刚刚死的,而冷邪手中的拿出的东西也是之前准备的血玉和鬼油,全是阴邪之物,刚好克制阳刚的灵气盾。
破了盾之后,冷无情趁着盾破的瞬间打出了一支飞镖,只朝着宁延的面门而去。
被这种阴邪之物破了盾,让宁延有点生气,难怪被人叫做邪武者, 真的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对于冷无情的飞镖,宁延连躲都懒得躲了,直接一伸手,一把把飞镖抓在手上。
冷无情大喜,这可是上了剧毒的飞镖,宁延敢拿手来,那是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宁延拿起飞镖,都不扔掉,而是直接拿着轻轻的划破了皮肤。
“你以为这种毒药对我有用嘛?”
“还有,你们以为一步一步的算下来,就能杀得了我了?”
“可能你们没有见过修仙者的力量吧。”
“风起!云来!”宁延对着天空大声的喊道。
从他的身体里涌出一股青灰色的气流,迅速在他周围旋转了起来,越来越快,范围也越来越大,很快就将冷夜四个人包围在中间。
那风犹如实质性的一般,已经隔离了外界的视线,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也看不见外面。
四个人想突破出去,但是一靠近就会被里面裹挟的树枝和石头割伤,而且那风刮在脸上就好像是刀子一样,他们感觉只要敢进去,那必定是个千刀万剐的结局,搞得四个人只能往中间凑。
而他们的头顶,则是不知道什么出现了一块乌云,遮蔽了天空,光线瞬间暗了下来,他们四个和宁延一起被困在了这个风做的笼子里。
“这是什么法术?老五,能破嘛?”冷无情慌忙问道。
冷邪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掏出了一堆邪武,尝试着破开风墙,但是这风墙是以宁延的灵气催动的,已经形成了,是大自然实实在在存在的,并不是单纯的灵气,所以邪武根本不起作用。
冷禅不信邪,抡起月牙铲一铲子过去,要搅停这堵风墙,但是月牙铲一伸进风墙里,就被带着高速的旋转起来,差点把冷禅也弄飞了起来。
现在的形势已经完全逆转了。
“怎么样,邪武者,觉得自己还是很厉害嘛?”宁延不紧不慢的说道。
冷夜制止了几位兄弟的试探,拱了拱手说道:“兄弟,是我们走眼了,我们愿意认错,反正大家也没有很大的损失,不如我们就此揭过如何,下次兄弟如果有要差遣我们的,冷夜必然听从指挥。”
“兄弟?这两个字你们配吗?还有,没有损失?我这躺了一地的兄弟怎么说,我的大蛇被你们打伤了,乌龟被你们眼睛给弄瞎了,这些怎么说?”
冷夜赔笑道:“我们愿意赔,只要兄弟开个价,都好多。”
宁延冷笑一声,“开价是吧,好啊,你们四个把命留下,外面那个老四我就放她一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