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在船上的日子过得还是有滋有味的,平日里照着林如海布置的课程,按部就班的研读学习,闲余时间,就是跟佳人谈情说爱,增进技艺。
当然让贾蓉郁闷的事情也是存在的,第一个就是薛宝钗的态度,基本秉持足不出户,避而不见的原则。
即使与贾蓉有不得已会面的时候,薛宝钗也是目不斜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偏偏薛宝钗表面上的态度极是有礼有节,贾蓉真是又气又头疼。
偶尔贾蓉会猜想自己是不是对薛宝钗的影响力巨大,逼得她不得不采取如此态度。
有时候又在想也许是薛宝钗挥剑斩暧昧,又准备相信金玉良缘的箴言。
也许薛宝钗幻想贾宝玉知道贾蓉与林黛玉的婚事,等待贾宝玉的回心转意。
想起贾宝玉的大饼脸,贾蓉就心头恼火,打定主意,要找机会跟薛宝钗好好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令贾蓉恼火的就是贾珍。
早些时候,贾琏还曾出门去跟贾珍聊聊天,舒缓贾珍的情绪。
但是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一天,贾琏也闭门谢客,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于是,贾珍也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对劲了,开始大吵大闹起来。
偶尔打砸咒骂的声音,甚至影响到贾蓉读书。
这一日,贾珍又开始在船舱里吵闹,乒乒乓乓的声音,即使贾蓉已经换了一个房间,也被影响到了。
贾蓉终于忍不住心头火,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子,向贾珍的房间走去。
贾珍看见贾蓉走进房间,情绪更加激动,大骂道:“孽子,你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害我。”
“来人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抬出去,父亲的腿脚不方便,不要绊倒老爷了。”
贾蓉没有理会贾珍的问话,直接吩咐下人将房里除了贾珍的床铺外,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去。
“蓉哥儿。”贾蓉身旁的尤氏想要求情。
结果贾蓉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尤氏,丝毫不作理会。
贾珍看着忙碌不停的家仆,气得破口大骂贾珍忤逆父母,不忠不孝,又威胁下人不准动他房里的东西。
只是这些人都是贾蓉精挑细选带回京城的,怎么可能听从贾珍的命令。
“父亲,将手中的戒棍给我,我会帮你保管的。”贾蓉走到贾珍的身前,伸出手说道。
贾蓉本就想将戒棍取走,只是被贾琏以家族大义阻止了,如今贾琏不在此地,贾蓉自然想将东西收走。
“孽子,这是历代贾家族长掌控的东西,岂能是你能肖想的。”贾珍举起戒棍,就想惩戒贾蓉。
可惜贾珍久病未愈,下肢失去力量,手中的力量经过前期的打闹早就去了大半。
贾蓉直接用手接住戒棍,一用力,就将戒棍抢了过来。
扰人的东西少了一半,贾蓉觉得耳边安静不少,至于另一半咒骂声,贾蓉看着尤氏,觉得需要跟尤氏深入谈谈。
“夫人,我们谈谈吧!”
贾蓉看着尤氏的圆润光滑的鹅蛋脸上,细长如月的柳叶眉微微皱起,水汪汪的眼眸里,偶有薄怒和不满闪过。
尤氏没有想到贾蓉居然要跟她聊天,吃惊之下,嘴唇微张,露出一副呆愣的憨样。
闻言,贾珍也安静了,看着贾蓉与尤氏,脸上露出怀疑不决的神色。
贾蓉已经懒得再做表面功夫,率先走了出去,尤氏犹豫不决的看了眼贾珍,跟在贾蓉的身后。
尤氏的房间就在贾珍的一侧,贾蓉将尤氏的贴身丫鬟银蝶儿和炒豆儿从房里打发出去,才转身看着屋里的摆设。
贾蓉一对比,就知道贾珍摧残了不少摆设。
随着贾蓉和尤氏相处一室,隔壁的房间里的贾珍也安静下来。
贾蓉猜测贾珍估计正屏住呼吸,希望听到屋里传出只言片语。
尤氏看着贾蓉的背影,心里犹自惊疑不定,一时半会也猜不透贾蓉的心理。
“夫人似乎没有听我的吩咐,好好服侍父亲喝药治病。”贾蓉从贾珍的状态,就看出来尤氏对于贾蓉的吩咐肯定是阴奉阳违。
“老爷喝了几副药之后,我看老爷恢复挺好的,就停下药了。”尤氏断断续续的说道。
“既然有效果就继续喝着吧!”贾蓉转身面对尤氏,面无表情的说道。
尤氏退了一步,珠圆玉滑的俏脸,露出挣扎不安的神情,久久没有回应贾蓉的建议。
也许贾珍发怒的时候,尤氏正在休息,所以仅仅只是披了一件外套就急冲冲的去了贾珍的屋里,如今尤氏被贾蓉吓得退了一步,外套居然滑落在地,露出尤氏贴身的纱裙。
尤氏虽然年逾三十,肌肤依旧细腻白皙,身姿焯约,体格风骚,不但拥有了熟女特有的妩媚韵味,还多了几分端庄优雅、雍容华贵的迷人气质。
尤氏的身材高挑修长,在贴身纱裙的衬托下,圆润丰满的曲线尽显眼中。
贾蓉眼神微微晃动一下,继续说道:“夫人,听懂我的话了吗?”
闻言,尤氏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洁白的牙齿咬着厚实的嘴唇,依旧一言不发。
贾蓉微微皱起眉头,看来尤氏还是没有看清楚宁国府以后当家做主的人是谁?
贾蓉选择再次逼近尤氏。
尤氏胆颤心惊的看着贾蓉,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也不知怎么回事,直接跌坐在地上。
贾蓉居高临下,看着尤氏怯生生的望着自己,心中更加烦躁不安。
“夫人,这是在引诱我,想要我的保证,才能为我做事吗?”贾蓉看着尤氏颤巍巍的酥胸,意有所指的说道。
尤氏怎么也想不到贾蓉居然敢如此说话,一时竟然不敢驳斥,只是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捂着身子,缩成一团。
贾蓉伸出大手,缓缓接近尤氏。
“蓉哥儿,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尤氏的俏脸血色全无,一双美眸无处安放,充斥着慌张不安。
贾蓉不顾尤氏的躲避,将尤氏头上绾发的簪子又取了下来,看着尤氏乌黑的秀发披散而落,反手将簪子插到自己的头上。
“你戴我簪子做什么?”尤氏惊慌失措,站起身子,欲要将簪子抢回。
尤氏刚才跌倒扭伤了脚,结果尤氏抢簪子,脚踝酸疼一不小心就跌到贾蓉的怀里。
贾蓉扣着尤氏光滑细腻的香肩,望着尤氏面红耳赤的小脸,说道:“夫人,既然你不能服侍父亲,我只能亲自服侍父亲了。”贾蓉看着尤氏不安的俏脸,笑道。
“蓉哥儿,万万不可,你放过我吧!”虽然近几年贾珍嫌弃自己年老珠黄,未曾留宿房里,但是贾珍对于自己的首饰却是熟悉无比。
贾蓉如此戴着簪子去见贾珍,岂不是让贾珍误会,毁了自己的清白。
只是贾蓉让自己做的事情,尤氏也万万不敢顺从,尤氏只得苦苦哀求着贾蓉。
“不过是你让服侍父亲按时喝药,你何必唯唯诺诺,莫非你觉得我会害了父亲不成?”贾蓉望着我见犹怜的尤氏,才发觉原来熟女的妩媚与成熟对自己也是很有影响力的。
“不是的,我相信蓉哥儿的孝心的,只是古人常说是药三分毒,老爷既然已经好了,就不要再喝了。”尤氏自然不敢将心中的猜疑和盘托出,顾左右而言其他。
“你说父亲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在偷听我们的对话,若是我再不去见父亲,恐怕父亲会误会吧。”贾蓉贴耳说道。
尤氏终于注意到贾珍过于安静的状态,默认了贾蓉的猜测,吓得挣开贾蓉的扶持,再次摔倒在地上。
这一次,贾蓉俯身不顾尤氏的挣扎,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不要,蓉哥儿,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尤氏花容失色,死命挣扎着身子。
贾蓉将尤氏放倒在床榻,欺身贴近尤氏的身子,暧昧的说道:“你觉得父亲会认为我引诱你,还是你勾引我。”
有什么区别,在他的眼里,我就是犯了七出的妇人,依旧是死路一条。
尤氏面如死灰,瘫软在床榻之上,怨恨的望着贾蓉,认命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贾蓉将簪子插进尤氏的长发里,警告道:“不要再让我发现你的小动作。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噩梦成真。”
贾蓉说完之后,就出了门,往贾珍的房间走去,还是得让贾珍放心,他才能喝下尤氏送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