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冯庶福晋请安。”齐格格王格格起身向冯若昭行礼,以前三人都是格格,只要行平礼就行,现在冯若昭已经是庶福晋,她们两人自然要向冯若昭行礼。
“免礼,坐。”
李侧福晋:“冯庶福晋生了六阿哥,怎么还穿以前的衣服?这般小家子气,能教好六阿哥吗?”以前她不把冯若昭当回事,又向来以三阿哥为长子自居,可自从六阿哥出生后,雍正见天的赏赐,让她红了眼,她当初生三阿哥时雍正都没有这么高兴,又在有心人的挑衅下,总算反应过来,六阿哥会对三阿造成影响,以前雍正虽然有三个阿哥,真正养在府里的却只有三阿哥,其他两个都在园明园,不得雍正正眼。现在六阿哥才刚出生,就被雍正这般喜爱,就连一直放在身边教导的三阿哥都转为让先生直接教导,他不再打理,以后六阿哥跟肯定会跟三阿哥争世子之位,李侧福晋急眼了。
其实,李侧福晋生三阿哥的时候是在十年前,那个时候才二十多岁的雍正认为自己以后会有很多孩子,自是不着急,所以才没有把三阿哥看得那重,现在他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孩子还是这么几个,可不就急了,而且六阿哥眼瞧着健康又聪慧,快被三阿哥的愚蠢折磨疯的雍正基本将希望都放在他身上。
才十岁的弘时对六阿哥的出生就非常高兴,因着天生不聪明,雍正很多时候教了几遍的东西他还不懂,每天都要被雍正黑脸瞪几次,每次他都差些被吓尿,自从六阿哥出生后,雍正总算不盯着他,改为让先生教导,他再也不用每天面对雍正的黑脸,每天笑呵呵的连饭都多吃一碗。
冯若昭:“比不得李侧福晋,若是无事,还是多多教导教导三阿哥,不要每天只会跟爷说三阿哥又长高长壮了,而不提其他。”
李侧福晋比雍正还大两岁,今年三十八,雍正去她那里早就不叫水了,偏她还经常穿着粉色打着三阿哥的旗号请雍正过去,人过去了,她又说不出什么,只能不断的重复三阿哥又长高了,又长壮了,就很无语。
“你是什么意思?”李侧福晋虽然没听懂冯若昭是什么意思,但她直觉不是好话,偏还要追着问清楚。
齐格格:“……”,无语,蠢虽然蠢了些,架不住人家傻人有傻福,膝下有个儿子,以后有依靠,不像她,什么都没有。
“哟,大家都来了,倒显得我来晚了,给李侧福晋请安,给冯庶福晋请安。”一身艳丽的费云烟走了进来,她从进府就得宠,跟年世兰不分上下,因跟年世兰同住宓秀院,经常被她叫过去立规矩,身上沾了不少欢宜香的味道。
费云烟一心只有争宠,原来她并不把冯若昭放在眼里,可自从她有孕后,雍正隔三差五的去看她,特别是孩子生下来之后,更是每天都过去看孩子,就算知道雍正是为着孩子,她也不高兴,因为看现在这种情形,难保这个贱人以后不会打着孩子的旗号邀宠,越想越生气:“冯庶福晋母凭子贵,得了那么多赏赐,怎么不拿出来给姐妹们分分?”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顿时将目光集中在费格格身上,虽然知道她不怎么聪明可没想到蠢成这样,都堪比李侧福晋。
被扫了几眼的李侧福晋,虽然她不懂这些人为什么看她,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费格格在说话,你们都看本福晋做什么。”
众人收回目光,冯若昭:“爷这段时间赏赐虽多,不过大多是用在六阿哥身上的,费格格得爷宠,想来阿哥也快来了,到时候本庶福晋定少不了给阿哥的贺礼。”
年世兰姗姗来迟,只扫了冯若昭一眼,没来的及说话,乌拉那拉宜修就端着一脸笑容出来。
“给福晋请安。”
乌拉那拉宜修:“免礼,赐坐。”
乌拉那拉宜修:“一个月未见,冯妹妹的身子养好了吗?”
冯若昭:“多谢福晋关心,妾身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
乌拉那拉宜修:“好了就好,后面好好伺候爷,为爷再生阿哥,你们也一样要努力为爷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本福晋还是那句话,格格只要生下阿哥,就提为庶福晋,冯庶福晋就是例子,诸位妹妹要好好争取。”
又唠了几句,乌拉那拉宜修就宣布请安结束。
“小六怎么样了。”一回到清泠院,冯若昭立马接过奶嬷嬷手上六阿哥,这一个月天天盯着,一个时辰不见,她都有些想了。
奶嬷嬷:“六阿哥刚刚喝完奶,正找主子呢,主子就回来了。”
“是吧,我们的小六也知道想额娘啦,真乖。”冯若昭抱起六阿哥亲了几下换来他一副无齿的笑容,他的满月宴昨天已经办了,又收到了一大堆的贺礼,冯若昭让人又空了一间房给他装这些东西,当然,其中有问题的东西都让芳华挑出来单独存放,等后面有了可靠的大夫或太医后,再看看有没有办法将那些脏东西去掉,毕竟东西都是好的,就这样丢掉有些浪费,冯若昭是能去除,不过她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向人说明她为什么会这些,为免人怀疑,只能先等着,反正又不急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