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的客人乐开了花,坐下继续吃饭,想着回去定要同自家的夫郎说这个好消息。
田昕雨对面的客人更是感谢田昕雨的大恩,道:“多谢姑娘,姑娘大义,在下不才,若姑娘需要人手,在下愿意效犬马之劳。”
田昕雨挑眉,问道:“不知姑娘是做什么的?我田昕雨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那人躬身一礼,道:“在下姓俞,名惠。家中有一个小鱼塘,不瞒姑娘,这次来也是想着能不能同酒楼东家说上两句话,做点小生意,好养家糊口。”
俞惠说的有些无奈,若不是听说酒楼开业前买了不少鱼,说不定用的多,能跟酒楼牵上线,不然怎么会拿着家里所剩不多的银钱,大早上的就来凑热闹。
自己本不想来的,无奈家中人口众多,妹妹家也是如此,嗷嗷待哺的孩子,不碰碰运气,怎么活的下去。
俞惠指了指身边的姑娘道:“这位是家妹,俞恩。”
田昕雨起身,回了一礼,道:“那真是帮了大忙了,在下还愁没地方买鱼呢,明日俞姑娘定要来,带我去家里看看才是。”
俞家姐妹开心的忙点头。
吴欢也笑着看向俞家二姐妹,真好,自家姐姐这两日也同自己有了些关心的问候,什么时候才能向这两个一样,这样要好啊。
皮掌柜完全在意料之外,心下又害怕,又烦躁,就想走。可是身边两个妾郎哭哭啼啼的没完,自己年纪大了,还真是拉不动两个不想站起来的人。一时间僵在那里,有些尴尬。
酒楼里的客人把他们当唱戏似的,皮掌柜的妾郎像是个有经验的,边哭边说道自己的不易,现在得了病,下半生的指望都没了,该如何是好。
田昕雨有些烦了,哪有人开业哭哭啼啼的,不该是有说有笑,热热闹闹的吗?这样成何体统。
起身走到皮掌柜身边,道:“皮掌柜,在下有一事不知,为何皮掌柜明知酒楼井水有毒,前些日子还邀自家夫郎过来吃饭,难道皮掌柜是故意为之?皮掌柜不想要孩子了?”
皮掌柜一听这话,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我不知,我之前不知啊。”
可是刚刚皮掌柜就说之前自己那样待客,就是因为知道井水有问题,现在又这样说,明显牛头不对马嘴,身边两个妾郎都听出来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皮掌柜。
皮掌柜大喝道:“怎么?!你们两个还不相信自己的妻主了?!”
两个妾郎对这个妻主心生畏惧,低下头,不敢对视。可是心里早有了思量。
田昕雨直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好了,别闹了,你做了些什么,我都知道,现在李知州还在楼上呢,你在这儿若是扰了李知州用餐,谁也保不了你,快滚吧!”
皮掌柜额头冒汗,心一横,罢了,来日方长,过几日再去吴家一趟,银子有的是。
皮掌柜扔下了两个妾郎,自顾自的走了。
田昕雨冷哼一声,两个妾郎一抖,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