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柏抿了抿唇,像是还有事没说。
田昕雨看着劲柏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道:“怎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劲柏立马下跪,道:“姑娘,请姑娘责罚婢子!”
田昕雨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把人扶起,道:“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劲柏道:“田县令受伤了!”
“什么!!!”田昕雨心都揪了起来,皱着眉头看向劲柏,道,“怎么回事?!”
劲柏低着头,道:“姑娘,婢子刚到水溪县,就听赵管家说田县令受伤了,说是前些日子被姑娘抓住的犯人,其中一位在田县令审讯的时候突然冲了过来,把田县令撞倒在地,幸好没有大碍,只是额头上擦破了点皮,田县令没让医馆的大夫瞧,说是没事。”
田昕雨的眉头紧皱,两只手紧握成拳,恨不能立马冲去水溪县,把那两个人暴打一顿。
劲柏低着头,感受到了田昕雨周身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微微抬头,继续道:“姑娘,那两人已经被凡师母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了,要不是田县令拦着,怕是早就没命了,现在只能靠着七味医馆的药续命了。”
听着这话,田昕雨心中的恨意才渐渐消了下来,冷静了一会儿后,道:“我知道了,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回屋休息吧,吃完午饭再来找我做事吧。”
劲柏听后又是一礼,后退几步,回屋去了。
田昕雨赶忙找到田潇潇,说了田明的情况,两人担心的找来马车,带上魏灵往城门口去迎接田明。
今日的城门大开,两边的侍卫整齐的排着队,李知州站在城楼上,时不时的看向郊外,像是在等什么人。
李瞻今日也同李思悦一起出来了,小桃搬来了椅子,让李思悦和李瞻坐着。但是李思悦像是很着急的样子,来回的踱着步,根本坐不下来。
李瞻也没劝着,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眺望远方,脑子里回忆着小时候同自己父亲一起的时光,父亲的脸庞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希望母亲说的那个人真能同自己的父亲长得一样,这样,脑子里父亲的脸,也能清楚些了。
远处几辆马车缓缓的驶了过来,李思悦突然站定,手扶着城楼上的护栏,身子往前倾,好像这样能看清楚些。
李思悦越看那辆马车越觉得田明就在里面,什么也没说,就往城楼下走去。两边的侍卫低着头,等候李知州的吩咐。
田昕雨和田潇潇到了城门口,下了马车,便看到李思悦一人,直挺挺的站在城门口,像座望夫石一般,巴望着。
田昕雨和田潇潇立马上前问候,李思悦缓缓转头,这才笑着同两人说话。
“两位侄女,你们瞧,那是不是田明的马车?”李思悦抬手往郊外的方向指了指,脸上的表情让田昕雨都有些看不明白。
李知州怎么这样积极?古代的上下级都是这般的亲近吗?
田昕雨和田潇潇往李知州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错,是母亲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