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一叹了一口气。
行吧，电视剧都有艺术加工，她还是不要做白日梦了，莫名其妙感受了一把当女主就不错了。
“这件衣服简直是为姚小姐量身定做的。秦先生您说是么？”售货小姐为了卖出去衣服还真是十分卖力格外的睁着眼说瞎话呢。
秦怀没有回答，仍旧是带着略略的笑意看向锦一。
锦一垂头丧气，“我还是赶紧换回来吧。看起来不太适合。”
“好。”秦怀赞同的点点头。
好？这是男主么？哪一个男主会这样说话？锦一错愕瞄了一眼秦怀，又赶忙别过头恶狠狠的啧了一声。所谓的她自己可以吐槽自己，但是别人不可以！
他果然没有制止她，等着锦一再度换回自己的衣服。
“看来想成为我的私人助理，姚小姐还任重而道远。”秦怀依旧斜倚在沙发上，评价。
锦一内心不住的翻白眼，对着人还得赔笑脸，“秦先生说的是。”
“你平时就是这样么？”秦怀突然问。
什么叫平时就是这样？她平时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姚小姐似乎与齐总更加亲密一些。”他评价，问出话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就好像只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罢了。
不对劲。
而锦一当即发现了个中玄妙，此时此刻装作不经意这样问，问的还是齐盛的事，她可不相信秦怀跟齐盛能有什么革命友谊，背后肯定有问题。
“秦总为什么这么说？”锦一小心翼翼将问题反问回去。
秦怀整个人往后仰靠，十分舒适的靠在沙发座椅，双手搭在扶手两侧，看着眼前的人，这表情倒是真的有几分像是在选妃打量。
锦一觉得这样一直被人盯着有些不爽，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胳膊。
“感觉。”秦怀倒也诚实，有问就有答，“不光是姚小姐与齐总更亲密一些，就连齐总对待姚小姐也格外的不同。”
感觉你个大头鬼。
锦一这下彻底明白为什么是她了。若是开始说选择她当自己的私人助理，不过是因为电梯里的一面之缘，好玩罢了，这一点锦一还能理解，后来再见在办公室里，秦怀为了他甚至不惜与齐盛争夺这一点她就不理解了。
而现在......
她知道，不过是秦怀的恶劣心思罢了。并不是因为她本身多吸引人，不过是秦怀见不得别人好罢了，最重要的是见着齐盛对待她的态度不一，这种特殊感就像是齐盛对她有兴趣一般——当然，齐盛确实解锁了好感度之外的“感兴趣”。
正是因为齐盛对她感兴趣，所以秦怀这才要从齐盛的手中把她“抢”过来。
不是因为喜欢更不是因为感兴趣，单纯的享受，从别人的手里抢过来的感觉。
也正如她所猜测，眼前屏幕中秦怀的页面跳出了新的提示。
“占有欲+5”
嘶，头开始痛了。
一想到这居然也是男主之一，她都替女主愁，不过，现在她更该愁的人应该是自己吧。面对这样脑子有病的人，到底该怎么攻略呢？
锦一一时没有注意，只能想着暂且搪塞过去，之后再仔细安排。朝着人一笑。
“秦总说笑了，不过都是工作罢了。哪来的关系好不好。”
这样的回答秦怀显然不满意，但是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怕是因为看到她那太过谄媚的脸反倒没有几分兴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