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还有什么秘密？”蒙千言喃喃，看了洛子衍一眼，“把她带回来。”洛子衍下令道。
外面的守卫听到了，华如敏立刻就拉了回来。
华如敏跪在原先的位置上，还在瑟瑟发抖。
“刚刚你说的什么秘密？”蒙千言问。
华如敏抬起头来，“娘娘——”
“告诉本宫。如果这个秘密很久价值的话，本宫这一次就放你一马。但是你要发誓，从今往后，本本分分得待在后宫里。”
“是，嫔妾发誓。”
“说吧，是什么秘密？”洛子衍眯着眼睛问。
华如敏吞了吞唾沫，看向洛子衍的眼睛，惴惴不安。
“是，是关于太妃的，也是关于，关于嫔妾和皇上的。”
“说。”洛子衍道。
“那一次，就是皇上和臣妾在一起了的那一次。”
“说！”洛子衍的眼睛徒然变冷。
“臣妾和皇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华如敏的声音在打颤，她太害怕了，但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能避免自己去冷宫的方法，只有这一个秘密了。
“你在说什么？！”蒙千言是不信，她分明记得华如敏衣衫破碎的样子。
“说清楚。”洛子衍的声音低沉。
华如敏继续道：“皇上那一日喝得喜酒，是太妃派人动了手脚的，放了那种药。然后，皇上和娘娘回宫后，太妃又故意召走娘娘，给臣妾制造机会。”
这个秘密已经说出了大半，华如敏也平静了一些，反正说都已经说了。
她接着道：“臣妾知道，皇上的药效发作了，是待不住的，需要找女人来解决。所以，臣妾早早等候着了，就算皇上没有在路上遇到臣妾，臣妾也会找到朝凤殿去的，这一切都是太妃计划好的。”
蒙千言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臣妾等到了皇上，皇上那时候已经很迷糊了，看得出来他很热，他一边走路一边脱掉袍子。臣妾听见了皇上再叫皇后娘娘的名字，于是臣妾走了过去，臣妾表示，臣妾会伺候皇上的。开始的时候，皇上的确是撕开了臣妾的衣裳。可是皇上好像还是理智的。”
华如敏的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一日的画面。
天黑漆漆的，几只孤零零的星星在天空中挂着，微风浮动中，皇上向她这边走来，带着淡淡的酒气，和沉重的呼吸声。
“千言——千言——”皇上在呼唤着皇后娘娘的名字。
可是他的药效发作了，那呼唤声更像是闷哼的声音。
“千言——千言——”
皇上还在叫皇后娘娘。
华如敏的心里是不安的，也是悲凉的，更觉得自己的可鄙的。
可是，她似乎别无选择。
她走了过去，拦住了皇上的路，“皇上。”
“千言，是你吗？”皇上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肩头，他的眼神是迷离而炙热的。
华如敏的心在狂跳，她张张口，那声音微不可闻，“是，皇上。”
“呵呵——”皇上笑了笑，“我终于找到你了，千言，我好难受，我需要你。”
“是，皇上。”华如敏应声。
同时，皇上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游走起来，他剥掉她的衣裳，吻上她的额头，她的脸颊。
然而，让他准备吻向她的唇的时候，他却忽而停住了。
他恶狠狠的说：“你不是千言。”
那一瞬间，华如敏知道自己悲哀极了。
“我，我是如敏，皇上——”她轻轻地说。
猛的，皇上推开了她。
她一个趔趄，几乎摔在地上。
而皇上折了方向，跌跌撞撞的又在寻找着他的蒙千言了。
可他的药效发作起来，他控制起自己来也越来越艰难，华如敏想起太妃的交代，她是万万不敢抵抗太妃的。
于是她再次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皇上，今夜，我来伺候你。”
“滚开！”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他挣开了她，继续往前走。
他为了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用他的头去撞击凉亭的柱子，他用长廊外那冰冷刺骨的水不断刺激自己，让自己降火和冷静。
直到他晕倒在了长廊边上。
华如敏控制不住得哭，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肮脏。
她不想这样下去了。
她宁可出宫去！
可这时候，两道影子出现在她后面，一个人按住了她，一个人则扛起了皇上。
“走，回延安殿去。”
回到延安殿里，皇上被安置在了床上。
华兰依则犀利的盯着她的衣襟，“怎么样？做了没有？”
华如敏摇摇头，“太妃，算了，皇上不肯，皇上怎么都不肯。”
“愚蠢，连个用药了的男人都搞不定。”华兰依的口气充满了鄙薄。
她低下头去，不敢言语。
而后，突然地她看见了一道黑影将她笼罩住了，是一个老姑姑半跪在了她的面前。
“姑姑——”
那老姑姑笑了笑，很无奈。
然后，老姑姑扬手就是一个耳光，这重重的一下，华如敏感到头晕目眩。
接着，老姑姑撕碎了她的衣裳，然后用力的亲吻她的脸她的脖子和她的胸口。
她很痛，她真的好痛。
“不要啊——太妃——求你——”
华兰依仿佛是听不到的，置身事外一般，用浸湿了的毛巾在擦皇上的脸。
好像，在她面对自己的儿子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慈祥的。
像是过了好久好久，那老姑姑方才停住了，她崩溃了，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太妃？”老姑姑在询问华兰依的意思。
华兰依瞥了华如敏一眼，“呵呵，哭一哭也好，这样更像。”
等她哭得终于平静了一些，华兰依终于想起她来了，托起她的下巴，“等皇上醒来了，等皇后到了，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她在抽泣。
“你最好按照哀家的计划办事，否则的话，你说了实话，皇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太妃的声音就像是鬼魅一样，臣妾真的不敢不从。”华如敏说完了，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
这些事情压在她的心口，也着实把她压得够呛。
蒙千言想笑，因为这也太不真实了。华兰依竟然是这样做的，她知道那一次是她的暗算，却不知道她这么阴狠。
对她，对皇上，对自己的亲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