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建勋也不愧是情报官,他也是够能打听到,一路跑到矿山一带打听,只是佛爷和八爷早就做好了布置,他自然没能打听出想要的来。
为了给二月红定罪,陆建勋威胁钱庄掌柜,构陷二月红,有了人证物证,就差二月红的认罪书了。
霍三娘对二爷有情,她跑去狱中看二爷,一番言辞恳切,却没能换来二爷的回应,最后无奈离开,遇上慢了一步过来的含娇时,霍三娘眼里闪过无力,她有些蔫地半垂着头离开了,含娇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随后走了进去。
二月红靠在狱中的床上,右腿搭着左腿,左臂背在脑后,靠在那里,一派淡然自若,若不提此处是监狱,含娇会以为他此时身处华堂锦帐之中。
含娇:" “二爷!”"
一听她的声音,二月红立刻睁开眼睛坐起身来。脸上喜色一闪而过,之后便皱眉道。
二月红:" “娇娇!你怎么来了!这哪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回去!”"
含娇:" “二爷!你的伤如何了?”"
二月红:" “没事,不用担心我。回去待在解家,尽量少出门,现在长沙不太平,你在九爷那,我也能安心。”"
二月红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却觉自己此时不洁,未曾触碰到她就缩回手,含娇没和他风花雪月,在这种环境中她可没那心情。
含娇:" “二爷,来,把这个吃了。”"
含娇从小手包里取出一只小盒子,盒子里放了一颗药丸,含娇取出药丸递到他唇边,二月红问都不问,只是看着她,直接张开了嘴含住了那颗药丸。
他这信任的态度显然取悦了含娇,含娇立时高兴起来,又取出一块小小的方帕,竟还是湿的,含娇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手,然后将帕子塞到他手中。
含娇:" “这药是上次我用剩下的鹿活草与一些珍贵的药材所制,我特意带来给你的,可以固本培元,你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需得保护好你自身根基才是。”"
含娇:" “你别担心,佛爷和八爷九爷他们正在想办法,我也会去找三爷他们帮忙的,我们九门齐心,必定能救你的,放宽心,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罪,不要和他们硬来知道吗?”"
听着她温声软语的絮絮叨叨,二月红唇角的笑就没落下去过,他满心满眼都在眼前人身上,两人之间就好似老夫老妻一样,脉脉温情流转,这一幕刺伤了去而复返的霍三娘的眼睛。
当天夜里,陆建勋就对二月红动了刑逼他认罪,虽然二爷听了含娇的话与之周旋,但他最终还是不愿意认罪,最终难免受刑。
陆建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对付张启山,有二月红作为掣肘,张启山只能认下那些事,被迫交出肩章留家观察,之后,陆建勋成了长沙城唯一的长官。
陆建勋在狱中设了埋伏,有陈老四帮忙,一起将那夜探监狱的田中凉子抓了个正着,以此威胁裘德考,裘德考吃了个亏愤怒异常。